练到中午,去吃饭,彼得得意的对谢长风道:“师父,我练出了内力排酒。”
“哦。”谢长风来了兴致:“表演一个。”
“请师父指教。”彼得先一抱拳,然后倒了一碗酒,倒的53度的茅台。
他吸了口气,一口喝干。
整张脸瞬间就挤成一团,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摇摇头:“辣。”
谢长风呵呵笑。
杰克逊也笑:“白酒这个东西,喝一口还行,喝一碗,真就跟喝毒药差不多。”
“所以现在年轻人都不怎么喝白酒了啊。”谢长风呵呵笑,彼得那烂着一张脸的样子,实在太可乐了。
“等他们年级大了,可能会喝吧。”杰克逊道:“我一个朋友,买了不少白酒股票,他说要留到八十岁,那时候股价肯定是天价。”
“不一定。”谢长风摇头:“习惯往往是从小养成的,年轻时不喝,老了,也不一定喝。”
“哎哎哎。”他们讨论股票,彼得急了:“说什么股票呢,那玩意儿有什么说的,看我看我。”
“看着呢。”谢长风笑,他跟彼得杰克逊两个在一起,难得的轻松:“你倒是开始啊。”
“我开始了啊。”
彼得拿一个杯子,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对着杯口,运功。
他手指瞬间胀大,几乎大了一倍。
谢长风暗暗点头。
彼得杰克逊的功力,是他借引气术,引树木之气转化的。
树不是人,树木之气虽然可以给人体转化,但转化的效果,并不是很好。
要把树木之气完全化为己有,并运用到得心应手,是需要花苦功的。
看彼得的食指,功力明显增长,也就是说,他这段时间,是下了苦功的,几乎把谢长风引给他的气,大部份化成了自己的功力。
随着彼得手指的胀大,指尖便有水滴渗出,一滴,两滴,三滴……
前后大约滴了二十几滴,有个三五钱酒的样子。
“不行了。”彼得收功:“就这样了。”
“我闻闻。”谢长风拿过杯子,闻了一下,极为浓烈的酒气。
酒中是含有水的,53度的酒,理论上说,也至少含有百分之四十七的水份。
但彼得喝下肚后,再从经脉中逼出来,等于又是一次提纯,滴在杯中的,不说是纯酒精吧,至少是要高于53度的。
所以谢长风闻到的,就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不错。”谢长风把杯子递给杰克逊:“至少有七十度。”.
杰克逊接过杯子也闻一下,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怎么着?”一看他摇头,彼得急了:“不服气,你也试试,但凡比我多一滴,就算我输。”
“我不跟你比这个。”杰克逊笑:“不过你这食指逼酒,不算稀奇。”
“那要怎么才算稀奇?”彼得挑着下巴。
武侠里写的奇技呢,他练成了,杰克逊居然敢说不稀奇,他可就恼了。
杰克逊嘿嘿笑:“真要我服,除非你用你中间那根指头把酒逼出来,我才服你。”
“中指吗?”彼得叫:“这有何难。”
“不是中指。”杰克逊摇头,笑得猥亵:“我是说,中间。”
他说着一指,彼得瞬间明白了,几乎跳起来:“靠。”
谢长风也明白了,他刚好喝了一口酒,瞬间笑喷了,指着杰克逊,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两洋弟,外表看,彼得更外向,更活泼,但其实处久了就知道,杰克逊更腹黑,玩得也更邪。
彼得却反而动了心思,眼晴眨了眨,问谢长风:“师父,你说行不行?”
“我不知道。”谢长风慌忙摇头。
“这有什么不行的。”杰克逊怂恿:“试试呗。”
彼得想了想,摇头:“不行,我不上你的当。”
谢长风大笑。
跟这两活宝喝酒,蛮开心的,谢长风放开酒量,也喝了一瓶多。
他想醉就醉,不想醉,把酒排出一点就行了。
喝到中途,心中突然一动。
他借口上洗手间,起身,出了包厢。
走到洗手间门口,刚要进去,里面突然一声尖叫,然后一个女子直冲出来。
这女子冲得太急,但以谢长风的身手,想撞上是不可能的。
可这女子穿着高跟鞋呢,这一跑得急了,突然一拐,人一歪,就往一边撞去。
旁边是墙壁啊,这要是撞上,头破血流是轻的,一个不好,只怕会撞晕过去。
谢长风本来想闪开,一看不对,只好手一伸,拦住了那女子。
这一拦,那女子直接就撞他怀里了。
怦!
软玉温香满杯。
这女子身材非常好,有料。
“啊。”
那女子一声痛叫。
她本来是低着头往外冲,这时一抬头,四目相对,两人都傻了。
这女子,居然是朱琳。
“谢长风?”朱琳认出了谢长风,随即发现不对,自己正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谢长风怀里呢,谢长风因为搂着她,那爪子放得也不对。
这不能怪谢长风啊,她这么急撞出来,谢长风伸手就接,还管得什么姿势部位,那不可能啊。
朱琳脸一红,猛一下把谢长风推开,用力猛了,却又没站稳,谁叫她穿着七八寸的高跟鞋呢。
她身子向一边歪,这一次,谢长风可就不管了,反而退后一步,就那么看着。
还好,旁边就是墙壁,朱琳手一伸,就摸到了墙壁,没摔倒。
但这姿势狼狈,尤其还有人在边上瞪着眼晴看着。
尤其这个人还是谢长风。
朱琳顿时恼羞成怒,刚一站稳,她就怒视着谢长风:“你跟踪我?”
“你是特工?kb?fbi?”谢长风嘴角一掠:“真想不到,堂堂东城台主播,原来是外国特务。”
“你才是外国特务呢。”朱琳怒了。
“咦?”谢长风一脸不解:“即然你不是外国特务,为什么说我跟踪你?”
朱琳这才明白谢长风的意思,反而更怒:“因为你是个变态。”
“变态吗?”谢长风邪笑,手指搓了搓:“必须承认,朱小姐,你屁股确实挺有料的,要是打起来,估计手感肯定不错。”
“无耻。”朱琳大怒,伸手就要抽谢长风耳光。
谢长风一闪,直接从她身边闪了过去,进了男洗手间。
朱琳一愣,她不可能追进男洗手间去啊。
想她朱大小姐,在东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一时间气得饱满的胸部几欲爆炸,但却又拿谢长风毫无办法,只能恨恨的骂了一句:“无耻之尤。”
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离开了。
她总不能守在洗手间门口等谢长风出来啊,她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东城名女人,那么做,太丢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