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寒觉得聂风想得很周到,她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我们先吃饭吧?”
其实,今天没能顺利离婚,聂风不太有胃口吃饭。
但他又不想扫了明宜寒的兴致,于是坐了下来,两人吃了一顿晚饭。
第二天上午,聂风先去抓了两天的药,直接带到了林家,打电话让林雅诗出来拿。
林雅诗见到聂风,有些别扭。
她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感觉十分尴尬。
自己妹妹撒了谎,而她对聂风的态度又如此之差,这让林雅诗的脸有些挂不住。
不过,她转念又想,这件事聂风也有一定的责任,她何必那么自责呢?
接过药后,林雅诗轻咳了一声,不太自然的开口问道:“这些药是给若雨用的?”
聂风点了点头,他今天其实不想见林雅诗。
但两人还没离婚,那他就得履行做丈夫的责任,不能逃避。
聂风说:“使用说明我写在上面了。这是两天的药。”
林雅诗心中一喜,又说:“是不是用了之后,若雨的脸就能好了?”
聂风摇头说:“不是的,这个药,只能起到缓解作用,真正想根治,还得找到朱颜果入药。”
林雅诗十分失望,她耷拉着脑袋说:“这样啊?那你找到朱颜果了吗?”
聂风说:“正在找。”
他话音刚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聂风看到来电显示是顾啸天,于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啸天的声音:“聂神医,我是老顾啊。明董拜托我找朱颜果,我已经找到了!”
聂风眼睛一亮,说:“在哪儿?”
顾啸天说:“在同济堂大药房掌柜酒太爷手里。我本来是想收了拿给你的,但是酒太爷以前是首脑御用药师,他不是谁都肯接见的。”
“我好说歹说,说求药的是个神医,他说才可以见上一面。聂神医,你到同济堂后,直接报上名号就行。我没帮上什么忙,真是抱歉。”
聂风说:“你能找到朱颜果已经是帮了我大忙了,接下来我自己去求药吧。”
顾啸天满怀歉意的说:“那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再叫我。对了,聂先生,我得提醒你一句,酒太爷身份不低,又会相面,嘴巴还非常毒辣,他说话不饶人的。要是听到难听的,你别往心里去。”
聂风颔首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林雅诗立刻询问道:“谁打来的电话?明宜寒?你拜托她帮忙了?”
林雅诗的脸色很不好看,她不满的说:“聂风,这是我们家的事,你怎么总是往外说?就算现在明宜寒是你新欢,你也不该往外传啊。以后明宜寒怎么看待我?”
聂风无语了,他说:“不是明宜寒,你不要那么敏感行不行?”
林雅诗的火气一下涌上心头,她握紧拳头,像是炸毛了的猫。
“聂风,我怎么就敏感了?是你这个人大嘴巴,有什么都往外说,也不知道避嫌。再说了,除了明宜寒,你还能找谁帮你?”
说到这,林雅诗撇了撇嘴,又说:“你回绝她的好意吧!我不想欠她恩情!那个朱颜果,我自己也能找到。”
正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林雅诗不想输给明宜寒。
聂风无奈,他抬起手机点开通话记录,“不是她,是顾会长,你对我真是毫无信任。”
林雅诗见到通话记录后,俏脸涨红,她辩解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之前说谎太多了!狼来的故事,你不知道吗?”
聂风懒得听林雅诗辩解,当务之急是拿到朱颜果,治好林若雨的脸。
这样他才能顺利和林雅诗离婚。
聂风直截了当的说:“不说了,你记得熬药,我去求药。”
林雅诗见聂风要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聂风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又没说错!
林雅诗气鼓鼓的捏紧了手里的药,一把拉开了副驾驶,坐了上去。
聂风皱着眉头说:“你上车干什么?”
林雅诗没好气的说:“当然是跟你一起去求药了。若雨的脸毁了,你这个做姐夫的得负责,我这个做姐姐的更得负责。”
聂风太冲动了,林雅诗实在不放心,这关系到她妹妹的脸,所以她要亲力亲为。
聂风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说:“刚才顾会长说了,药在同济堂大药房掌柜酒太爷手里。酒太爷地位不低,脾气很坏,嘴巴也毒,你还是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