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跟许大龄之间,该聊的都差不多聊完了。
这位先生,小心谨慎,苏亦也不愿交浅言深。
然而,这一切因为许婉韵的出现改变了。
许婉韵确实是过来看望许大龄的。
这姑娘一来,就看门见山,直奔主题,解答了苏亦的疑惑。
她说,“我随母姓,我母亲跟许先生不仅是本家早年还是燕大的同事,两家往来甚密,只不过我父母现在都在复旦。只能我过来看望许先生了。”
事到如今,真相大白。
却又不是苏亦才猜测的那般。
不过许家如今这种情况,这姑娘还坚持过来看望对方,可想而知,两家当年的交情有多深厚。
等许婉韵落座以后,许大龄才说,“婉韵,我没事,都是旧毛病,麻烦你跑一趟了。”
许婉韵说,“许伯伯,你太客气了,你身体不适,作为晚辈的过来看望你,本来就是应该的,何来麻烦之说。”
许大龄微微叹气,“我已是枯株朽木之人,不值得你冒这样的风险。”
许婉韵连忙说,“许伯伯,你说什么话呢,过去的一切都不怪你,未来肯定会好的,邓大人都上台了。”
他夫人也说,“是啊,老许,你身体本来不好,不要思虑过重,心情郁结,不利于恢复。”
许大龄确实身体状况不佳。他比周一良先生小差不多十岁,前世,却比对方提早去世两年。尤其是到了八十年代,更是病魔缠身,所以,在学术上留下诸多遗憾。
不然,他在明清史方面的研究还可以更上一层楼。在学术方面,在十年代,周一良先生比他高产多了。
许大龄不愿外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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