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八零偏执大佬的娇软白月光

第18章 龟儿子丢的钱

  黄大娘,只要你说的数目,跟江忱捡的对得上,那就说明这个钱确实是你丢的,反之,那就说明这个钱不是你的。

  阮轻轻的话得到了郡众的一致认同。

  黄大娘,你说嘛,你丢了好多钱嘛。

  黄大娘面皮涨红,脑筋疯狂转动。

  她只看到江忱捡了钱,都是十元的大团结,具体有多少却没看清,更不确定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面额。

  思来想去,黄大娘打算硬着头皮博一把,万一蒙对了那她就赚了。

  具体有好多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有一百多块。

  一百多那是多了多少?多了十块还是二十块?或者四五十块?大概的数总记得吧?

  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但对于他们这些普通职工家庭,一百多块也不是小数目。

  一块八毛的零钞记不清,五块十块的大钞心里头肯定是数的。

  黄大娘骑虎难下,一方面为了自己的脸面,另一方面更舍不得那到嘴的鸭子飞了。

  她咬牙报出一个数,一百四十多!

  阮轻轻暗松了口气。

  她的镇定都是装的,心里面其实紧张得很,担心黄大娘会误打误撞的说准数目,到时她才是鸡飞蛋打亏惨了。

  阮轻轻回头示意江忱,江忱,你把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嘛。

  小男孩也急忙催促,是啊,哥,你把钱拿出来对一哈。

  江忱瞥了阮轻轻一眼,将裤兜里的钱拿了出来,当着大家的面一张一张的数。

  十,二十

  不多不少,刚好一百块整,全都是崭新的大团结。

  大家看到了,江忱捡到的是一百块,都是大团结,所以这钱不是黄大娘的。

  黄大娘不信邪,也不肯接受这个结果,指着江忱的裤兜非说里面还有,气得江忱直接把两个裤兜都翻了出来。

  围观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一边对黄大娘指指点点,一边也好奇到底是谁丢了钱。

  一百元不算很多,但也不少,相当于职工一个月的收入。

  黄大娘一张老脸红得就像公鸡冠子一样,既羞愧难当,又不甘心这么一笔外财白白落到江忱手中。

  就算这钱不是我掉的,那也不是他的!说不定是他偷了别个的钱!必须报警,交给警察来处理!

  阮轻轻也是没料到,到了这个时候黄大娘还耍黄的往江忱头上泼脏水。

  黄大娘,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就请你不要张口就污蔑别人偷东西!

  有人附和,黄大娘,你刚才不是说这个钱是小江在楼梯口捡的嘛?咋个又说是人家偷的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黄大娘信口就来,反正乱说话又不需要负责任,我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他手里头拿到一沓钱,贼眉贼眼的,不是偷的也肯定也来路不正!

  我rt,哪个龟儿子的钱,给劳资捡起爬!

  凭白惹来一身骚,江忱显然没了耐心,阴沉着脸将钱往地上一丢,拉着自家弟弟头也不回的就回家。

  十张大团结散落在地上,围观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捡又都不好意思。

  捡了就是龟儿子。

  阮轻轻更是尴尬又郁闷,明明是她的钱,却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捡钱了!各人捡到各人要!

  不知谁喊了一句,围观的人群顿时沸腾了,十张大团结倾刻间被一抢而空。

  捡到钱的喜气洋洋,没捡到的日爹骂娘。

  阮轻轻更是郁闷至极,差点没被自己蠢哭了。

  她感觉江忱知道这钱是她的,他明明可以把钱还给她,却故意说是龟儿子的钱,还扔到地上。

  太可恶了!

  她上辈子那么讨厌他是有道理的!

  阮轻轻的感觉没有错,江忱的确猜到了这一百块是阮轻轻丢的。

  在整个单元楼,阮轻轻都是打眼又独特的存在。

  总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小裙子,露着藕节般白嫩的胳膊和细腿儿,娇娇柔柔,水水灵灵,就像春天早晨枝头含苞带露的花骨儿。

  在单元楼外,他只晃了一眼就认出了她。

  看着她兔子似的跑上楼,躲在暗处。

  就因为他昨天骂了她一句,她就想出这种法子来捉弄他,骂她瓜婆娘还真的是没骂错。他就是故意骂是龟儿子的钱,还把她的钱丢到地上。

  想象她被气得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就有一种恶作剧达成的快意。

  哥,那钱真的是你捡到的啊?

  不然呢?

  江忱冷着一脸臭脸,语气也硬,看着很骇人,但江瑶却早就习惯了。

  她撇撇嘴巴,进厨房把锡锅里的稀饭舀进海碗里,又从泡菜坛子里面捞了两根泡豇豆,然后端出去放到饭桌子上。

  江忱洗了把脸,顶着湿漉漉的脸坐到饭桌前,看着碗里面清得能照得出人脸的稀饭,用筷子搅了两下,没好气道:清汤寡水的,人都要遭吃飘了。

  江瑶没好气回了,屋头没米了!

  江忱端起碗喝了两大口,压下胃里因为饥饿产生的焦灼感,才出声,才几天,米又吃完了?

  那么点点米,你以为要吃上一辈子?

  江忱端起饭,几口把碗里的稀饭喝了,然后问家里还有多少钱。

  江瑶拿出一个生锈的铁盒,打开,里面零零碎碎的有几张分票和角票。

  还有五角三分。

  这点钱,只能买二斤的大米,三个人最多吃四天。

  江瑶把铁盒子盖上,满腹怨气,你不该把钱扔了的,白捡的钱,又没偷又没抢,管别人咋个说。

  江忱瞥了自家妹妹一眼,钱的事我会想办法,饿不到你。

  江瑶抱着铁盒子气鼓鼓的回了房间。

  江忱把碗和锡锅洗了,然后推开另一个主卧室房间的门进去。

  听到动静的林容华转过头,看到进来的是儿子,腊黄瘦削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幺儿回来了,今天啷个比平常晚了些?

  收工晚了点。

  江忱弯腰把林容华抱进厕所,放在用旧木头钉成的简陋坐椅上。

  等林容华方便完了,他又推开门进去,把林容华抱回到床上躺着,盖好被子,转头拿起床头木板凳上的药瓶,扭开一看,发现药瓶已经空了。

  他若无其事的把药瓶子盖好,放回板凳上,转头问林容华,洗脸没有?

  洗了,瑶瑶给我洗的,还给我擦了身上,幺儿,你去睡嘛,不用管我。林容华心疼的望着儿子。

  江忱没再说什么,转头回了隔壁房间。

  这个房间比林容华的卧室小一点,中间用一道布帘子隔成两个小间,江忱睡左边,江瑶睡右边。

  江忱脱掉褂子倒头躺到了床上,尽管他很瘦,但小木床还是承受不住的咯吱作响。

  坐在布帘子另一边的江瑶垂着眼睑,哥,我不想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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