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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不小心有了身孕怎么办?

盛宠纨绔长皇妃 尤以 6636 2024-01-26 19:20

  因为容久的触摸,沐君凰睫毛动了动,无意识的伸手挥了挥,侧了个身背对向容久的方向继续沉睡。

  容久看着沐君凰因为侧身而微微露出来的半截玉背,嘴角噙着仿佛看穿一切的笑意,缓缓倾身将沐君凰整个人环在他的怀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其**的香肩上摸来摸去,见某人仍旧没什么反应,他笑意中浮出一丝恶作剧的意味,原本只在肩膀上逗留的手突然慢慢的顺着沐君凰的锁骨处往被子里滑去。

  刚刚到达胸口处,沐君凰终于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伸手阻止了某人不安分的手,偏首看着容久故作平静的说道:“不要得寸进尺。”

  容久笑睨着沐君凰道:“醒了?”

  沐君凰翻着白眼撇撇嘴,暗骂了一声明知故问,同时也鄙夷自己醒了就醒了,一装睡不就完全落入了下乘,平白的让姓容的给笑话和捉弄。

  “怎么不多睡会儿?毕竟昨晚睡得挺晚的。”容久一脸认真的说着意味深长的话语。

  沐君凰闻言气便不打一处来,这厮竟然还好意思说?昨晚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她好几遍,怕是将他这二十几年的精力都给一下子发泄出来了,结果她现在若不是觉得尴尬困得还想要再继续睡到日上三竿,可这厮却这么快就又开始精神抖擞了,简直气人!

  发泄似的抓起身上的被子扔到容久的脸上,沐君凰迅速的起身,从地上操起自己的单衣一个旋身套在了身上,容久悠悠然的拿开被子看向她时,她恰好已经穿好了单衣完全遮住了自己的春光,然后才不慌不忙的一件一件的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好。

  背对着容久的方向系好最后的腰间丝带,沐君凰身子一转就着桌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还未起床的容久,眼里含着戏谑,笑眯眯的说道:“起床,容大公子。”

  她两只直勾勾的盯在这,她倒是要看看他要怎么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起床?

  看着沐君凰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容久轻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变态!”没有预料到容久会是这种反应的沐君凰措手不及的撇开视线,气急败坏的啐了一声,便动作迅速的推门而出,头也不回的快步而去。

  容久起床的动作微微顿了下,看着沐君凰落荒而逃的身影浅勾唇角,接着掀开了杯子,一身白色单衣亵裤虽然略显慵懒,但却该遮的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完全不是沐君凰以为的那样**,若沐君凰知道这个情况,定然会因为她没有出息的逃跑而恼羞成怒。

  还好,某人并不知道这一情况,她离开容久的房间后就迅速的钻进了自己房间,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吩咐了客栈小二在房间的屏风后给她准备了一大桶热水,好好的清洗了一下自己,换了身衣服才终于觉得舒爽干净了。

  出门,沐君凰特意听了一下隔壁容久房间里的声响,发现毫无动静,想来是姓容的已经出门了。

  果然,她一走下二楼,便看到容久已经恢复了他谪仙的气质跟姚夜庭几人闲闲的坐在那用早膳了,不由自主的腹诽了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变态”,她慢悠悠的走过去,还不待段颦伊率先八卦,她就先发制人的微眯着眼睛看着段颦伊道:“竟然敢听墙脚,你这丫头胆儿是越来越肥了。”

  段颦伊缩了缩脖子,拒不承认的装傻道:“沐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听不懂是?那好――”沐君凰不怀好意的嗤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从段颦伊的怀里顺走了她的命根子,举着小本子晃了晃威胁道:“我要是发现你这上面记了什么不该记的东西,那这小本子你就别想要了。”

  段颦伊一听沐君凰这话,顿时就服软了,满脸紧张的冲着沐君凰双手合十的哀求道:“我错了沐姐姐,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别毁了我的本子啊。”

  沐君凰见段颦伊终于有了诚恳的认错态度,满意的哼了哼,却没有立即归还小本子,而是追问道:“就只有你一个人?”

  段颦伊毫无原则的伸手就指正在看戏的姚夜庭,干脆利落的告状道:“还有夜庭哥。”

  比窦娥还冤枉的姚夜庭无言以对的看着段颦伊,气道:“这说这话不亏心吗?”明明他是为了阻止这丫头干坏事的,结果这丫头反而指控他干了坏事,他是招谁惹谁了?

  面对姚夜庭反驳,段颦伊一脸无辜的闭嘴不说话了,

  然后姚夜庭就这样被冠上了一个与段颦伊同流合污的冤名,时不时的被容久用意味深长的眸光洗礼,完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用过早膳,一行人坐上马车驶出了庆阳小镇,往已经没有多远的东凰国行去。

  百无聊赖的路上,满心郁闷的姚夜庭为了发泄,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学到了段颦伊八卦的那一套,逼问起沐君凰和容久昨晚上干了什么好事?这话完全是明知故问了,但他就是故意戳破两人,他不舒服,也不能让这两人心安理得太过享受了,抱着这种想法,他甚至还提到了婚娶的问题。

  一向温文尔雅的姚少主竟然被逼成了锱铢必较的小心眼的人,那绝对是咱们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段姑娘之功劳,对此,她只能一直缩在那里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争取不让姚夜庭突然将矛头对准了她。

  而容久和沐君凰对于姚夜庭的故意找茬,皆以无视的态度既不反驳也不应声,权当没有听见,一个慵懒的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一个动作从容优雅的浅饮着茶水,欣赏着窗外的郊外风景。

  姚夜庭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越发的郁闷了。

  而一直处在状况外的沐佛诺在听到姚夜庭提到婚娶的字眼时,突然按照他理解的那样惊喜的出声问了沐君凰一句,“姐姐,你要跟容大哥成亲了吗?那是不是很快就能有个小妹妹跟我一起玩了?”

  沐佛诺这话一出,沐君凰眸子猛然睁开,容久微微侧首收回看风景的眸光,姚夜庭、段颦伊和花喜三人神色皆是一怔,马车里顿时陷入死寂当中。

  这种僵硬的氛围维持了须臾,被莫名其妙的沐佛诺再次开口打破,“或者是小弟弟?”

  “你小子在胡说八道个什么鬼?”终于反应过来的沐君凰一巴掌拍在沐佛诺的脑袋上,反应稍显激烈,反而有种掩饰其心虚的尴尬。

  沐君凰现在心里因为沐佛诺的无心提醒而陷入了纠结不安,她之所以豁出去跟容久那个,本意可是不想跟容久有更进一步的牵扯,可若是像沐佛诺说的那样,她……她要是一不小心有了身孕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跟容久越发的牵扯不清了吗?

  其实她也知道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能中招,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等到时候事情真的发生了,再来后悔可就晚了!

  想到这,沐君凰十分严肃的对着姚夜庭伸手道:“给我药!”

  在这个当头,姚夜庭自然明白沐君凰想要什么药,他瞥了眼神色不明的容久一眼,眼底划过一抹犹豫,然后摇头道:“我没有那种东西。”

  沐君凰非常失望,于是无辜的姚夜庭便又成了其发泄的出气筒,“你什么庸医?连这么简单的药都没有。”

  姚夜庭略显无语的看着姚夜庭,一副“你自己做的事情找我撒气做什么”的表情来表达他的不满。

  沐君凰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心情烦躁的泄气往软塌上一倒,眼角余光看到容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更是不爽,觉得自己定然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什么失了身便能不失心?她现在失没失心还不一定,倒是确定了定然会有麻烦就是了。

  “闺女赶紧的,要是被那人发现了咱们的行踪就糟糕了!”马车里沐君凰正暗暗躁乱的时候,迎着马车的方向突然急匆匆的跑过来一老一少一对父女,看两人那慌不择路的样子,仿佛其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们一样。

  “爹,咱们在镇上生活了这么久,一定非得就这么抛弃一切离开,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女儿……女儿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啊。”梳着两个麻花辫,身穿淡粉色衣裙的女儿一面被动的被老者拉着赶路,一面不舍又愤怒的开口道。

  老者闻言跺了跺脚,急道:“我说闺女啊,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采花大盗点名了要来玷污你,爹要是还有其他的办法,也用不着拉着你背井离乡的逃走了。”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马车面前,因为两人忙急慌乱的没有看路,堂而皇之的走在道路中间,差一点就往马儿身上撞了,还是车夫眼疾手快的将马儿拉着微微向另一旁侧了点方向,给了这对父女一点缓冲的余地,惊呼一声险险的避开,但那身子略显单薄的麻花辫姑娘还是因为躲得太急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

  “闺女你没事?”老者见女儿摔倒,连忙伸手去扶。

  麻花辫姑娘拧着眉头在老者的搀扶下爬了起来,本来就因为一些倒霉事而满肚子的郁闷,现在还差点被马车撞上,心里便更是有气了,当即张嘴就要冲着车夫说什么。

  这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坐在靠门方向的姚夜庭掀开车帘子看了马车前的父女一眼,不冷不热的关心了一句,“两位没事?”

  麻花辫姑娘即将脱口而出的某些不怎么友善的话因为姚夜庭的出现而顿时哽在了喉咙,她痴迷的盯着姚夜庭没有心思应话,其父亲虽然也因为姚夜庭极为出众的气质相貌而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没什么心思追究的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说着拉着女儿就要赶紧继续赶路。

  被拉着走了一步,麻花辫姑娘才回过神来,眸光闪了一下,突然低呼一声蹲身下去摸着自己的脚踝疼皱着眉头道:“不行,我脚崴了,走不了路了爹。”

  老者一听这话信以为真,担心不已的去看女儿的脚,见其脚踝上确实有些泛红,顿时急了,“这怎么办?咱们还得赶紧离开青同镇才是啊。”

  “可我是真的走不了了。”麻花辫姑娘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显得十分楚楚可怜,眼角余光却暗暗的在往姚夜庭的身上瞟。

  虽然麻花辫姑娘的眼神藏得极为隐晦,但早就看出其脚踝根本没什么事的姚夜庭却是将其眼神尽收眼底,没有给予对方想象中的关心和反应,就那么默不作声的看着,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赵秀秀原本以为她装作脚受了伤就更得到这位俊美不凡的公子的同情和愧疚,进而对她伸出援手,毕竟她脚受伤也是因为对方的马车害她摔倒了的缘故。

  可是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冷漠,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顿时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气怒,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而是抿了抿唇一副委屈却又故作坚强的颠着脚站起来对老者说道:“爹不要担心,女儿坚持一下应该还是可以走的。”

  赵秀秀说着便抬脚欲走,却在踏出一步的时候就一副疼痛难耐的拧着眉头停了下来,低呼,“好疼……”

  赵秀秀的戏还未演完,便眼见着姚夜庭竟然已经放下了帘子显然一副不打算搭理他们父女两的意思,顿时暗暗咬牙,犹豫了下正想要软的不行来硬的,就听得马车里传来了一道女子随意慵懒的声音,“两位若是不介意,就让我等用马车送你们一程如何?”

  老者闻言有些犹豫,但却是正中赵秀秀的下怀,张口便欣喜的应了下来,“那就麻烦你们了。”

  言罢,便急急往马车上钻去,似乎生怕晚了一步对方就会后悔了一般。

  老者见此也只能无奈的扶着赵秀秀上了马车。

  赵秀秀一进马车就准备去看姚夜庭,却不料一眼就被另一道身影给瞬间吸引了过去,仿佛被夺魂摄魄了似得瞬间呆住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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