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典型的abo社会里,alha占据主导权,oga只被当做生育资源掌握在a手里,没有自由,没有人权,没有接受正常教育的权利,这辈子的主要任务就是大着肚子下崽。
oga作为家族的棋子,嫁给了喜怒无常的高官丈夫。最开始的时候,他也幻想过白头偕老的美好夫妻生活,但他的丈夫只把他当做一个宠物,一只漂亮能生的金丝雀,高兴的时候抱过来逗弄两下,不高兴的时候,就连发情期也可以毫不留情地撇下呜咽流泪,发疯一样渴求alha信息素的他转身离开。有时候,丈夫甚至还能很有兴味地观赏着他伏在地上大汗淋漓地哭泣――因为他是顶级的alha,只有他影响oga到痛不欲生,没有oga可以束缚他的道理。
于是他也就慢慢死心了,他不再渴望丈夫的爱,只是专心做好一个花瓶妻子的职责。面对自己的丈夫,连笑容都低垂着睫毛,不敢多看这个名义上属于自己的alha一眼,丈夫也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认为他是一只称职的金丝雀。
有一天,一种奇异的病毒忽然在alha人种之间传播开来。
那天oga刚好出门散步,等到他回家时,却闻到了一股奇特的气味,那是丈夫冷淡霸道的信息素,却又比平常浓烈了百倍,差点熏得他栽了个跟头。
他循着味道,一路摸到了自己的房间。丈夫对他向来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他忙于公务的时候,oga是不敢多打搅他的,只能自己偷偷卷了被子去小房间睡,时间长了,那里也就变成了他的专属。
小房间的门开着,oga站在门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衣柜大开着,里面的衣服七零八落,基本都被抱了出来,他高大的丈夫蜷在他的小床上,将他穿过的衣服在身边堆了一圈,像筑巢那样窝在中间,怀里还挤着他的睡衣。alha一边埋在衣领处拼命地嗅闻,一边肩头耸动,喉咙里发出抽噎般的颤音。
oga靠近的气味像电打过全身,alha猛地抬起头,眼眶和鼻子全都哭得红红的,嘴唇还在不停颤抖。望见妻子不可置信,同时不敢靠近的眼神,alha终于委屈得受不了了,像一头缺乏安全感到了极点的野兽,呜呜咽咽地哭嚎着猛扑过去,手脚并用地狠命纠缠住了oga,撞得oge惊叫一声,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你……你怎么现在……才、才回来……”oga听见向来高高在!在上的丈夫,现在哭得声音都发抖了,“我、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oga呆滞了。
人高马大的丈夫死死抱着他,把他使劲往自己怀里嵌,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地呜呜咽咽,如果不是身体被勒得生疼,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
“先生……”他艰难地试探道,“您这是……”
笼中的金丝雀,没什么资格直呼主人的名字,他一般都叫自己的丈夫为先生,一个毕恭毕敬,又留有遐想余地的称呼。
alha抽抽噎噎,哭得鼻头红红,唇上还沾着泪水的咸味,也顾不上擦一下,就去着慌地叼妻子的嘴唇。信息素狂暴而焦躁,同时又是急不可耐地包裹着oga的身体,在oga后颈的腺体上磨来擦去,似乎想要把那里彻底融化,然后再与他两个人化作一个人一样。
oga满身的汗,僵在身侧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用力揪住自己的衬衫衣角。他被alha推搡着,整个禁锢在小卧室的墙壁上,脖颈上的腺体隐隐作痛,被催命一样逼着,终于颤颤放出了一丝信息素。
但是很奇怪,被自己的alha这样渴求,他仅仅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像烧着了那样热,可却没有像昔日那样,被迫在欲|火焚身的难耐中苦苦煎熬。
alha是不是病了……?
在漫长而炽热磨人的唇舌交缠中,他神思恍惚,模模糊糊地想。
alha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舌尖,百般纠缠,就是不肯松嘴。他吸完oga软软的舌尖,又去含他的嘴唇,同时含含糊糊地说:“……你抱抱我……”
oga抓着衣角的手抖了一下,他头脑昏沉,没有立刻按照丈夫的要求去做,alha好不容易松缓下来的表情马上变了,他咬紧牙关,强忍从喉咙涌上来的一声抽噎,带着哭腔慢慢道:“你……你不抱我……你不……不……”
oga:“……”
平日再怎么惧怕位高权重的丈夫,oga心里最柔软的一块,还是被此时此刻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猛兽诡异地戳中了。他急忙抬起手臂,温柔地环抱住丈夫宽阔的脊背,在上面安抚地摸了几下。
“好了好了……”他像哄一个受冤枉的小孩子,“没事了,没事了哦……”
肯定是病了,他想,说不定还是被人暗算的,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得马上联系科学院的医生才行。
alha额上全是!哭出来的汗,湿漉漉的一片,把他往常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打湿了,凌乱地黏在脸侧,他紧紧盯着oga,小声说:“……再抱紧一点。”
“……嗯。”虽然生病了,但oga抽抽鼻子,就能从信息素里闻出来,现在的丈夫不太可能伤害他,估计也不会像看一个玩物那样看待自己,于是大着胆子,依言抱得紧了些。
“再紧点好不好……”
“……嗯,好的。”
这个力道已经称得上大不敬了,就算在发情期,他也没有这么用力地纠缠过丈夫,但alha把他压在墙角,犹不满足地凑上来,被泪水糊在一起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粘腻腻地挨着他的脸颊,小小声地要求:“再……再……嗯,腿……”
腿?腿怎么了?
oga费解地看着他,alha的喉结滚动,深邃俊美,向来神情喜怒莫测的脸庞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红晕。
alha声如蚊蚋地说:“腰上……”
oga:“……不。”
alha瞬间发出了一声响亮无比的啜泣,随即又紧咬住嘴唇,仿佛受了委屈又不敢吱声似的,很快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就这么满眼泪意地望着妻子。oga哪见过这种阵仗,一下脑子就懵了。
“我是说,我是说!”他赶忙费力地捋了几下alha的后背,又不慎熟练地伸手,帮他把黏在脸上的额发拨开,“您……咱们先去看看医生……”
“……不看医生!!”alha哭得快昏过去,“我不要看医生……我不要离开你,你不要走……不看医生,我不看……”
“我不走!我也没说我要走呀,我不走的……”oga头都大了,“我陪你,我到哪都陪着你,不走不走,真的不走……”
他一边揉着alha的脸,拼命安慰他,一边想把身体往通讯设备的方向挪,这时候还管什么上下尊卑呢,能把事情解决了就好。
所幸他想往哪边走,alha就使劲贴到那个方向挤他,这倒省了不少力气,两个人搂搂抱抱,挤挤挨挨地过去,oga终于腾出手,胡乱按了一下呼叫的按钮。
……好了,这下就可以把难题抛给医生了。
只是不知道,他的丈夫如果恢复了,想起自己现在丢人至极的丑态,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oga抱着这个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呜咽撒娇的alha,无奈地苦笑了。
哭出来的汗,湿漉漉的一片,把他往常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打湿了,凌乱地黏在脸侧,他紧紧盯着oga,小声说:“……再抱紧一点。”
“……嗯。”虽然生病了,但oga抽抽鼻子,就能从信息素里闻出来,现在的丈夫不太可能伤害他,估计也不会像看一个玩物那样看待自己,于是大着胆子,依言抱得紧了些。
“再紧点好不好……”
“……嗯,好的。”
这个力道已经称得上大不敬了,就算在发情期,他也没有这么用力地纠缠过丈夫,但alha把他压在墙角,犹不满足地凑上来,被泪水糊在一起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粘腻腻地挨着他的脸颊,小小声地要求:“再……再……嗯,腿……”
腿?腿怎么了?
oga费解地看着他,alha的喉结滚动,深邃俊美,向来神情喜怒莫测的脸庞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红晕。
alha声如蚊蚋地说:“腰上……”
oga:“……不。”
alha瞬间发出了一声响亮无比的啜泣,随即又紧咬住嘴唇,仿佛受了委屈又不敢吱声似的,很快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就这么满眼泪意地望着妻子。oga哪见过这种阵仗,一下脑子就懵了。
“我是说,我是说!”他赶忙费力地捋了几下alha的后背,又不慎熟练地伸手,帮他把黏在脸上的额发拨开,“您……咱们先去看看医生……”
“……不看医生!!”alha哭得快昏过去,“我不要看医生……我不要离开你,你不要走……不看医生,我不看……”
“我不走!我也没说我要走呀,我不走的……”oga头都大了,“我陪你,我到哪都陪着你,不走不走,真的不走……”
他一边揉着alha的脸,拼命安慰他,一边想把身体往通讯设备的方向挪,这时候还管什么上下尊卑呢,能把事情解决了就好。
所幸他想往哪边走,alha就使劲贴到那个方向挤他,这倒省了不少力气,两个人搂搂抱抱,挤挤挨挨地过去,oga终于腾出手,胡乱按了一下呼叫的按钮。
……好了,这下就可以把难题抛给医生了。
只是不知道,他的丈夫如果恢复了,想起自己现在丢人至极的丑态,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oga抱着这个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呜咽撒娇的alha,无奈地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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