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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王府宴会可谓是不欢而散。
没有谁会想到，戒备森严的王府的除夕宴会，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太不可思议了！
子夜时分，赵雅在影卫们的掩护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离开了她的院子，摸到了苏言房间这里来。
……
……
林婉清脸上的酡红一直没消退，听闻苏言的话，不由地瞪了一眼他。
“清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久等了吧！”
待得苏言洗好澡，神清气爽地从屏风后面出来，看到林婉清，不由地坏笑道：
不过她打赌输了，也只好愿赌服输，羞红着脸，坐下来与影儿一道喝茶。
这个坏家伙，洗澡都不老实，林婉清反应过来后，哪里还不懂得是怎么回事，心里绯腹着。
“公子在洗澡。”
“影儿姐，什么声音？”林婉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候，沐浴好的林婉清推门进来，她是来履行与苏言的赌约的。
不一会后，屏风后面就传出了靡靡之音和哗哗的水声。
在影儿的观念里，只有心都属于公子的人，她才会放心带在边。
正在舒服地享受泡澡的苏言，看到小蕊低垂着头走进来，在双胞胎侍女服侍下宽衣，哪里还不知道是影儿的主意。
影儿示意双胞胎侍女跟过去。
小蕊站起了来，走向屏风。
“去吧！”
小蕊犹豫了一会儿，这才下定决心般说道：“姐姐，我愿意。”
影儿凑到小蕊耳边低语，使得小蕊刹那间就羞红了脸。
“姐姐你说。”
“先别着急谢我，以后跟着公子，是有条件的。”
“谢谢姐姐。”小蕊停止了哽咽。
虽说有惊无险，然而今晚的事扑朔迷离，让他脑子里有些混乱，他需要泡个澡放松一下。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苏言没再说什么，走到屏风后面，准备沐浴，好好地泡个水澡。
死令，影儿很清楚，这是有去无回的刺杀令，不由地更心疼这个小姑娘。
“姐姐……”小蕊哽咽说道：“今晚之事，是死神大人下的死令。”
影儿心疼地轻轻捋着小蕊的后背。
‘曾经的家人’似乎彻底打破了小蕊的心理防线，眼泪哗哗地扑到了影儿的怀里。
“小蕊，即便姐姐现在不是死侍，我可以与死侍拼个你死我活，却不会欺骗曾经的家人。”影儿肃然地说道。
如果能生，她现在已然不想死。
没有谁真的能做到视死如归，作为死侍的小蕊也不能例外。
“姐姐，真的可以吗？”
苏言扮演完他的黑脸角色，在影儿煽地说服小蕊时，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品着茶，并未插嘴。
“小蕊，以后你就跟着我，跟着公子，就算将来有人知道你在我这里，我也有办法保你无恙。”
然而面对同为死侍的影儿，不由地放下了心里的戒备。
死侍能把她训练得冷酷无，面对死亡都不会眨一下眼。
“姐姐……”小蕊顿时哽咽起来，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回去，她同样是个死。
影儿牵过小蕊的冰凉小手，她是真的心疼眼前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还有大好的青。
“小蕊，如今你已经算是个死人，就算我放你回去，死侍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尤其是今晚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中，悲痛之余，她潜意识里想活着。
毕竟就算是死侍，心底深处，同样存在着本能的对生的渴望。
心如死灰的小蕊，看到影儿同为死侍，就如同垂死之人，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姐姐也是死侍。”小蕊惊讶地脱口而出，就连称呼，不自觉地称影儿为姐姐。
“小蕊，你看着我。”影儿拉下了衣领，露出了雪白脖子上醒目的‘侍’字烙印。
影儿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地碰了一下苏言的脚，似乎是不满他如此吓唬一个小姑娘。
不由地狠狠地盯着苏言，咬着银牙倔强地一声不吭。
虽说小蕊还是黄花闺女，却哪里不知道苏言的意思。
苏言一脸的坏笑，同时还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小蕊。
“我想如何便如何，说不得今晚就让你尝尝仙死的滋味。”
“你，你想如何！”
“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你死了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
其实不用刀，她也能自杀，只不过她知道，想要在眼前这位高手面前自杀，并非易事。
“给我一把刀。”小蕊十分坚定地说道。
“小蕊，想来你不会告诉我，今晚指使你们之人，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苏言的和颜悦色问道。
赵蕊上的武器，已经被影儿全部搜走，她想自杀都难。
似乎是担心真的被严刑供，侍女配合地说出自己的化名，只求他们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小蕊。”
“你的化名叫什么？”苏言知道死侍只有编号，并没有真正的名字。
即便是她不怕死，不见得能忍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看来侍女的心理防线已有所松动，就算是死侍，毕竟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同为死侍，侍女自然对这种酷刑有所了解。
“别说了，给我个痛快。”侍女忍不住吼道。
“分筋错骨手。”影儿一脸认真地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先卸掉下巴，让她不能咬舌自尽……”
“说说看，如何能让人生不如死？”苏言饶有兴趣般地问道。
对于苏言与影儿的一唱一和，侍女只是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恨恨地盯着他们，一声不吭。
“我在行，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法我知道好多种。”影儿语不惊人死不休。
“辣手摧花我不太在行。”苏言喝了一口茶，轻叹道。
如不是强忍着，在王府里眼看着那些死侍的小姑娘，被红衣卫屠杀时，她就差些如同眼前的侍女那般泪盈眶。
毕竟她曾经是死侍的一员，死侍就如同她的家人一般。
影儿之所以与苏言一唱一和，只不过是想瓦解小姑娘的心理防线，她当然也不会如此残忍对待死侍。
他也并非一定要知道幕后主使之人，只不过既然把人带回来了，总要妥善处理好。
对这样一位滴滴的姑娘，苏言更是不忍动刑。
况且，苏言与死侍只有恩，没有冤，自然不会严刑供。
想从一个死都不怕的人嘴里，审问出什么消息，难度很大。
“除非百般严刑供，兴许能问出点什么。”
“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来？”
只有眼前这个侍女，耳垂下的脖子那里有‘侍’的烙印，确定她是死侍无疑。
适才回来的路上，影儿检查过五个侍女的领口。
“是。”
“影儿，她是死侍？”
在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影儿必须小心防备着。
示意侍女坐下后，影儿坐到了苏言的旁边的凳子上。
“坐吧！”影儿放开了侍女的手。
回到房间的苏言，并不着急审问那个刺客，首先吩咐双胞胎侍女去给他泡茶，并准备水沐浴。
影儿捉着那个侍女刺客的手腕，跟在苏言他们后面，同样走进了苏言的房间。
吩咐小蝶带影儿的另一个侍女去安顿后，苏言领着双胞胎侍女走向自己的房间。
林婉清知道苏言有要事，也没说什么，只是羞地白了他一眼，便带着芊芊与新收的侍女，往自己的房间那里走去。
“清儿，你暂时先回房沐浴，可要记得我们的赌约哦。”
如意与冷炎领着两个侍女回房后，苏言对林婉清暧昧地笑道：
差点就辣手摧花。
其实当影儿边的侍女，刚刚露出一丝杀气的时候，如不是影儿出手更快，冷炎早就一刀砍了过去。
适才刺杀发生时，如意与冷炎同样发觉到，影儿制服了一个刺客。
“行。”如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言又止。
“如意姐，这里的事交给我就行，你们也去歇息吧！”
赵雅在影卫们的陪同下，回了突厥人的院子里。
虽说苏言认为今晚的事，并不是针对赵雅这个突厥公主，不过既然红衣千户如此安排，苏言也由着他。
到达别苑后，红衣千户留下了五百红衣卫，增强别苑的守卫。
一路上并没有再次发生什么意外。
赵雅与苏言他们返回别苑时，护送的红衣卫增加到了一千人，由一个千户带领。
刚到门口，还未敲门，里面的悦子已经为她打开了房门。
赵雅羞地走了进去，摸到苏言边时，惊讶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闻言，苏言心里一阵苦笑，这还是小了，有些挤，好怀念余杭城家里的超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