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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到底是何人?
没有人敢在这样的情况下盖棺定论,可杨峰?为何死咬着倪路三人不放?想为兄弟报仇,急于找到凶手?
开始,沈经兵还会偶尔出口制约,现在已经放任不管了。
要知道,他们仅有两人,明明处于弱势,怎么表现的,好像他们处于绝对的优势一般。
聂琰若有所思,不愿意打破现有的平衡,“此事还需斟酌……”
“还斟酌个屁,凶手就是他们。”杨峰迫不及待,将聂琰的话打断,一心要声讨倪路三人。
他义愤填膺,要为死去的兄弟复仇,聂琰能够理解,可没有任何证据,倪路也不会承认,拼斗起来,若真凶混水摸鱼,逃走了呢?
聂琰面色微变,冷冷撇了杨峰一眼,“你有证据吗?”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他们……”
“没有证据,你发什么疯?”
“你说什么,你有胆再说一遍?”
“没有证据,你发什么疯?”三番两次,打断聂琰说话,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他?
以为聂琰好说话,便不当回事?
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找死?”
然而,杨峰可不认为聂琰有什么底气,能够与他叫板。
充其量就是面子上过不去,想与他争辩。
他面色冰寒,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聂琰这般文弱书生,秦道禾身上也没有气息波动,另外一个青年,看着身子单薄,估计也是个软柿子。
这等人物,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知死活。
他将手中长刀杨起,眼中杀意迸发,仿佛能够遇见,下一瞬间,聂琰人首分离,血溅当场的凄惨。
这既是杀鸡儆猴,也为了震慑倪路三人,与他作对,唯死而已。
在场众人,有些别过头,甚至不敢看。
聂琰与杨峰恶语相向的底气是什么?年轻人,总要为自己的冲动悔过,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恐怕让他难以承受。
“唉,可惜了。”
“图一时之快。”
“……”
那刚刚准备逃离,却被聂琰喝住的男子,内心忍不住的喜悦,心说,“活该你被打杀,让你多管闲事。”
秦道禾面色如常,对杨峰的举动略感差异,却没有如众人一般担忧。
反倒是沈经兵,他完全可以出手阻止,却选择冷眼旁观。聂琰与杨峰的口舌之争,也让他颇为不爽。
这世界本是弱肉强食,聂琰这般羸弱,却没有丝毫自知之明,被打杀也是理所应当,怨不得被人。
下辈子重新做人,还得先学会忍辱负重才是。
倪路也暗道一声可惜,思忖着聂琰死后,他与杨峰二人之间,要如何收场。
唯有那白衣女子,心中不忍,欲要出手,被身旁中年男子制止……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轻描淡写的发生了。
杨峰手中的长刀与聂琰眉心还有一寸距离,却如何也挥之不下,他骤然色变,手腕传来的剧烈疼痛,他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
一道劲风迎面而来,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眼中极速放大。
手腕上的疼痛,夹杂着腕骨断裂的声音。在长刀落地的一瞬间,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双脚便已经悬空而起。
紧随着,脖颈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一双修长的手,牢牢扣在他的脖颈上,仿佛要将他都脖颈捏碎。
他顿时面色涨红,额头青经暴跳,惊恐的看着他眼前,面无表情的青年,一颗心沉到可谷底。
青年眼神淡漠,声音冷的像万年寒冰,
“你找死?”
杨峰浑身发颤,手脚冰凉,想要反抗,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
聂琰面带笑意,表情风轻云淡,实则内心惊惧,暗道,若是慕寒出手再慢分毫,今日他真的会被这混蛋宰杀。
于此同时,众人也回过神来,恐惧的望着这一幕。青年从出手到制服杨峰,仅呼吸之间,手到擒来。
恐怖如斯,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两人之间云泥之别,青年若要出手将他打杀,简直易如反掌。
难怪聂琰有恃无恐。
先前还辛灾乐祸的男子,此刻已经完全痴傻,看着聂琰,如同地狱饿鬼一般吓人。
“这位兄弟……王兄弟……”沈经兵面色巨变,他与杨峰,仅在伯仲之间,最多便胜出一筹,但与慕寒相比,依旧差距甚远。
即便两人一同出手,也非慕寒一招之敌。
慕寒刚刚如何出手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清,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聂琰面色冷漠,笑而不语,沈经兵更加心急。
其余众人,也不敢造次。
反正事不关己,杨峰目中无人,即便当场被打杀,也是咎由自取,与旁人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凶手是谁,在场的这些人。
恐怕仅有聂琰一人真正在意吧。
“王兄弟,此事是我兄弟口无遮拦,冒犯了你,但……但罪不至死……还请高抬贵手。您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聂琰不为所动,沈经兵的称呼口气,一变再变,内心对杨峰的怨恨,已然难以附加。但他没有人任何办法,若杨峰被慕寒击杀,剩余他一人,别说找什么凶手,独自面对倪路三人,也是凶多吉少。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能自我安慰。
“无意冒犯?他刚刚想杀我,若这也叫无意冒犯,那不如也让沈兄试试?”聂琰言语讥讽,颇有誓不罢休的意味。
时间拖延的越长,对杨峰越是不利。
慕寒抓着他,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不说,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上,更不敢有轻举妄动。
不管聂琰将他视为什么,只能够放了他,怎样的羞辱都能够接受。
沈经兵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头作揖,道:“是,冒犯王兄,杨峰死不足惜。”
他话锋一转,“但还请王兄,能够念在他一时糊涂,想为我这无辜冤死的兄弟报仇的份上,施以小戒,在下感激不尽。”
“你是说,杀人者是我?”
“不不,不是,王兄理会错了……不是,是在下说错了。”沈经兵冷汗直冒,跪拜在地,他心知肚明。
现在,不仅杨峰是砧板上的鱼肉,连他也在聂琰股掌之间。
聂琰思虑,杀鸡儆猴也就罢了,接下来他再说什么,估计也没人敢在说什么。既已达到效果,杀不杀杨峰,也没有那么重要。
聂琰嘴角一钩,笑道:“沈兄不必紧张,开个玩笑而已。既然沈兄都这么说了,王某若抓着不放,到显得小气了。”
“不敢,不敢。”沈经兵低头,声音有些苦涩。
“刚刚提刀那只手打断了吧。”聂琰面不改色,杨峰面如死灰。
“已经断了。”慕寒在出手的一瞬间,杨峰的右手便已经被他折断了。
聂琰闻言,冷哼一声,目光如同兵刃,从杨峰脸上刮过,“那就由另外一只手替代好了。”
“咔擦……”
杨峰跌落在地,惊惧的望着慕寒,眼中除了悔意,更多的是怨毒。双手被折断,虽不至于送命,却成了废人,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还不认错?”沈经兵怒喝一声,提醒杨峰,面色极为难看。
杨峰五脏冰凉,抬眼面色火辣,仿佛众人投来的目光,皆是冷嘲热讽,“杨峰一时糊涂,惹怒了王兄,谢王兄不杀之恩。”
聂琰摆手,沈经兵眼珠子一转,似乎有意与聂琰拉近距离,“王兄,那这凶手,还要如何查找?”
聂琰的狠辣,让他心有余悸。
倪路心道可惜,也看清了局势,聂琰的言行,很可能主导着事情的走向,也拱手出声道:“王兄弟有何高见?”
至少目前为止,除了杨峰故意挑衅,惹怒了聂琰。其余时候,聂琰处事,不偏不倚,也算公正。
若由他来主持,众人心中也能够接受。
更何况,慕寒的武功实在恐怖,凌驾于众人之上,若谁再不知死活,得罪了聂琰,恐怕就不是断手断脚这么简单了。
“只要能抓住凶手,林某愿意配合。”
“刘某也是。”
“王少爷有何办法,直说便是,我等都愿意配合。”
“……”
“南明,你去将店门关上,在没有找到真凶之前,谁都不准离开。”老板娘也不简单,在众人附议的时候,她便吩咐那面无表情的小二,去关闭店门。
聂琰扫视一圈,心中暗骂虚伪,“诸位抬爱,王某受宠若惊,王某何德何能啊?”
“王兄何必自谦,我与诸位都是江湖草莽,若论才能,与王兄相比,那是拍马不及啊。”
“是啊。”
“王少爷太过谦虚了。”
聂琰长叹了一声,故作为难,拱手道:“既然诸位抬爱,王某便免为其难,若言语之中有何不妥,诸位大胆指出来便是……不知,杨兄可有建议?”
聂琰似笑非笑,又看向杨峰,杨峰一怔,面色煞白,摇头如同捣蒜,“没有没有。”
双手刺骨的疼痛,不断刺激杨峰的神经,即便再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时候与聂琰为敌。
就你这样,谁还敢指出你的毛病?
“那王某便大胆说了……在场的诸位都有嫌疑!”
聂琰话音落下,众人面色骤变,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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