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衷玉的话后,一同将刘悯抬上来的其中一人,不解的问道:“杨仙子,您在说什么?”
闻言,杨衷玉转过头去:“是这样,刚才他送我回来的时候,被蝮蛇给咬伤了!当时用草药给他敷了以后,毒也已经解了,可这怎么又晕过去了?”
“杨仙子,我虽然不懂如何治蛇毒,但我听人说过,这蝮蛇之毒属风火毒,它可以通过人的血液循环传播。因此,毒血进入心脉的可能性很大!也许当时他的毒素只是被暂时克制住了,但他背着您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因运动量过大的关系,想必血流必然加速!因此,我想,他之所以会晕过去,估计是残留的毒素在起作用了!”
听到这里,杨衷玉一拍小脑袋:“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谢谢你的提醒!”
说完,杨衷玉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杨仙子,您去哪?”
“抓药!”
片刻过后,杨衷玉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那几个人还在刘悯身边守着。
“谢谢各位了,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你们去吃粥吧,等等别把肚子饿坏了。”
“杨仙子说的哪里话?能帮到您那是我们的荣幸!话说回来,我这肚子还真些咕咕叫了,哈哈,那我们就先下去了,杨仙子但凡有吩咐,叫一声,我等立马上来!”
“嗯,好!我给他敷了草药以后,还得观察一阵!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几位帮我照看一下院子里的那些病人,如果有什么情况,及时上来叫我。”
“放心,这个不消您吩咐!杨仙子,那我们就先下去了啊?”
“嗯!”
杨衷玉将那几味草药拿在了手里,细细的查看起来!
其实这没必要,因为草药入库前都会经过检查,不会出现掺杂伴生的情况!
但刚才的事,似乎已经让杨衷玉的神经有些过敏了!
具体来说,神经过敏的主要因素倒不是因为和刘悯发生的那一段不该发生的事,而是因为在事情发生后,刘悯那充满怀疑的眼光深深刺痛了杨衷玉的心!
当时这该死的刘悯,甚至诬陷杨衷玉是有意为之,将**草掺在了里面,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嗨!
这刘悯还真敢想!
他可能以为自己才是“受害方”吧?
检查无误后,杨衷玉正想去找个木臼将草药捣碎,可当她看到面前微闭双眼的刘悯时,不知怎的,突然挪不动步子了。
几乎没有犹豫,杨衷玉将手里的那把草药塞进了檀口之中!
细细的嚼过一阵之后,她将刘悯的右手搀了起来,然后把草饼敷在他青黑色的手背上。
将草饼拍实后,杨衷玉抬起头来,可刚刚还微闭双眼的刘悯,此刻的眼睛却睁的大大的!
四目相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从二人的心头慢慢往上升起。
“刘大人,您醒了啊?”
“嗯,醒了好一会儿了!”刘悯语带双关,很明显是在说刚才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我一时心急,就没去取木臼!“杨衷玉的小脸微红,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容,此刻仿佛有些尴尬。。
“没事,木臼杵出来的草饼,不如这个药力足!”刘悯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没的说,他的身体已经好太多了!
想来正是因为赶路太过焦急,以致耗费太多体力,加上毒气并未全部化解,这才让他突然晕倒!
不过,这会儿的他,已经完全缓过来了。
“刘大人,天色不早了,您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要不,今晚您就别走了吧?”
杨衷玉这番话,实实在在是为刘悯考虑!当然,更多的是对他的关心。
不过,话里面的歧义好像有些多!
这不,听到杨衷玉的话后,刘悯嘴角的那抹坏笑更甚了,他有心想要逗逗面前的杨衷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小玉你的闺房吧?如果我睡在这里的话,你又去哪里睡呢?”
“啊?我。。”杨衷玉没想到刘悯会这么问,她一时语塞,愣在了那里。
见状,刘悯一把握住了杨衷玉柔嫩的小手。
感受着手掌心里的柔滑,刘悯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可还没等老刘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杨衷玉却突然站起身来,轻轻甩开了他的抓握。
刘悯没反应过来,被对方成功甩脱了。。
正当他弄不清怎么回事呢,杨衷玉开口了:“刘大人,您的脸上有些泥点子,还有不少的汗!您等一会儿,我去打点水来,给您擦擦脸!”
说着,杨衷玉站起身来,缓步出了屋子。
原本刘悯以为,杨衷玉是找了个借口,避出去而已!可没想到,没一会儿功夫,杨衷玉端了盆水进来了。
从她踏进门槛的那一刻起,无论是刘悯,抑或是杨衷玉,她俩的心里都清楚:缘分已然把他俩牢牢的捆在了一起,分不开了。。
世上有些事,真是注定的摘自刘悯语录
杨衷玉端着盆水,在躺着的刘悯身边坐了下来。
她用沾了温水的毛巾,十分细致的帮刘悯擦去脸上的汗渍和泥点子。
不知不觉中,杨衷玉自己的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是因为热的,还是说有紧张的因素在里面。
这时,刘悯突然伸出手,用随身携带的绢帕,细心的替杨衷玉抹去额头的汗珠。
你待我温柔,我双倍报之。。
等杨衷玉将毛巾放入盆中,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躺在床塌上的刘悯,突然直起了身子!
他一把将杨衷玉搂进怀中,几乎不假思索的,一口吻上了怀里玉人的红唇。
感受到刘悯身上那股子熟悉的男子汉气概,杨衷玉的双臂,很自然的环住了老刘。
“乓”的一声过后,那只刚替刘悯擦过脸的盆,侧翻了。。
也许,它已经完成了使命。所以,压根无人关心此刻倒在地上的它。
“刘大人。。”杨衷玉柔声喊到。
“小玉啊,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叫我刘大人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杨衷玉的声音有如蚊呐!
“你说呢?”刘悯的脸上,写满了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