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街市上的人也是一样的,一个个都低眉顺目,不敢说一句话。
莫非京城现在以应混乱到波及了幽州,走马阁的权势究竟如何仍未可知。
苏扶桑本来应当用这些时间来调整心绪,好好打坐调理经脉来提升自己武功的层次。
可是这一会儿的胡思乱想却让自己觉得十分难受,沉入了一个循环往复的世界之中。
苏扶桑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苏扶桑看到眼前正是自己所住的驿馆,眼前事物有些模糊。或许是因为自己练功太过于集中了,导致不能及时回过神来。苏扶桑断定,微微舒了一口气,却觉得身边似乎是有什么人在。
他有些疑惑,四下去看,却见本来干净整洁的屋子之中,器物摆放凌乱不堪。
地上是瓷器的碎片,窗帘也被砍成一段一段的碎布。
苏扶桑觉得心里一阵发寒,在转身去看,竟见周围都是人,身穿官服的衣裳,应当是州府衙门的府兵。
苏扶桑只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见过这些人,也不知道眼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不管怎么去想,也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自己盘腿坐在地上,腿脚已经麻木了。
那些府兵似乎是因为看到自己醒了过来,一个个都紧张戒备起来,似乎自己是一个能够杀了他们的野兽。
苏扶桑这才看清他们一个个像是刚刚浴血搏杀了一阵子,有的衣裳被拉破了口子,也有的手中的长刀刃已经断了。
苏大人,苏大人!你现在是醒着的吗?一个声音问道。
苏扶桑也感觉奇怪,因这声音有些耳熟,也因为这人问他是睡是醒。自己分明就是清醒的,有什么奇怪的?
他尝试开口说话,却觉得十分疲惫。发觉自己手中还是握着一把剑,便想要用宝剑撑住地面站起来。
没想到自己刚刚拿起宝剑,就有一道蓝色的身影飞了过来,手中的剑和苏扶桑手中的宝剑相交,发出嘭的一声响。
苏扶桑只得在一瞬之间使出自己十分的力量来应接。却听砰地一声,两把剑从相交的地方开始,前段断裂开来。定的一声扎入一边的墙壁之上。
任继祖,任大哥怎么是你?苏扶桑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任继祖。
任继祖因为在京成立和常荣升的关系不和,到幽州来做小官吏,算起来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
苏大人,你这次是真的醒了吧。任继祖抹了抹头上的汗,道。
任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苏扶桑不由问道,见周围的府兵一个个也都是松了一口气的舒缓。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实在是有些话长,既然夜二公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实在是有些事情想和二公子讨教些个。
说着便让周围的一众府兵都出去,与苏扶桑对面席地而坐,道:夜二公子这些时候以来过得如何?
苏扶桑道:小弟在算是因公流落到江南去了,到如今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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