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继祖叹了口气,道:当今京城局势着实不安稳,从前因为离开京城感到遗憾,现在反而是躲过了一劫,真是人生如梦一般。
苏扶桑问道:任大哥刚才说有事情问我,究竟是什么事呢?
你方才有些神智不清了,任继祖皱了皱眉,道:你瞧瞧这屋里的样子,全是因夜二公子你而起。
苏扶桑一惊,又是四下打量一番,见四周围的东西乱七八糟。
连忙道:任大哥请好好跟我说说,方才我醒过来看到这些,还以为是有强盗趁我入定时候进来,偷盗抢劫了,因此惊动了官府。
任继祖道:方才有人到衙门来报案,说是驿馆里面有一间屋子的客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宝剑,正在四处劈砍。武功十分高强,驿馆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拦下他的。
夜二公子你也知道,我在幽州不过就是个普通的通判小官,但是却是正好负责这件事。来了之后才见原来是公子你。
说来也好笑,我这个武功真是落后很多,方才跟公子一番较量,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胜算。公子的武功着实长进,在下佩服不已。
苏扶桑仍然疑惑,但是听任继祖说他是个通判,才知道原来任继祖到了幽州实际上已经升官了。
便先客气恭喜一句道:任大哥高升了,真是可喜可贺。说着不由得又想起方才任继祖所说的话,有些苦恼,不由得问道:我只是在此地修炼一下心法,真的是大哥说的那样,疯疯癫癫的吗?
任继祖摇了摇头,道:并非是疯疯癫癫,公子方才的神情简直冷利如刀。像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因此我才把手下的府兵都打发了,想问问公子之前有没有这样的状况。
苏扶桑摇摇头,仔细回想,但还是没有丝毫与之有关的想法。
任继祖又道:公子是名门正道出身,我本来并不担心。只是江湖本来就不干净,公子又是心地善良的人,千万可不要被别人骗了才好。
苏扶桑道:任大哥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莫非大哥知道江湖上有哪些事情会导致我这样的后果不成?
任继祖道:说来只要是练武的人都能想到的,不过是夜二公子身在其中没有意识到罢了。
他道:公子不会练习了什么江湖上的禁术吧,在下听说只要是江湖禁术,多少都会又些副作用的。
苏扶桑听他一说,立马就反应过来。反而又有些好奇,便问道:任兄好不好与我说说那时候我有什么反应?
任继祖道:别的不说,只觉得夜二公子内心的杀气实在是重,然则这种杀气似乎还并不是简单的意识操纵,那时候看公子仿佛是凭着一股先天的内里。这内力着实是凶险至极。不怕公子笑话,当时在下着实是有些畏于公子气势,有些不知所措了。
苏扶桑从前听洛铭说《真乐法》的武功秘籍也是有些副作用的。想来自己也是因此才会有这些反应。
然而自己初次联系武功至此,并没有丝毫相关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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