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有主意,看着夕阳照下来的影子,原来自己也一天天变得更加魁梧挺拔。他悄悄舒了一口气,展颜笑了。
李管家这时候也注意到了他,笑道:小主公,那位平郡王家里的下人来了,要带口信回去给他们的王爷呢。
苏扶桑把在朝廷上得知的有关芙蓉公子的见闻告诉了那个平郡王家的下人,又略微说了几句有关三郎的。那个下人听了也是受惊不小,连忙回去报信了。
苏扶桑回到院子,见尚芮手里拿着一个红梅枝,正兴冲冲往攸介阁走去。
苏扶桑唤住了她,道:芮儿姐姐,要去哪里?
尚芮笑道:姑娘说这里的红梅好,奴婢记在心上,刚刚看见管家在修枝,就要了一枝。姑娘见了红梅,就会高兴的。
苏扶桑点点头,只听尚芮又道:姑娘说,这阵子想起以前的事。旧年姑娘是南唐公主,那时候金陵地界也是盛行刺绣的,最著名的要算是苏绣了。有几位名家,姑娘都是铭记在心。现在想想,那个芙蓉姬的作品也是秉承当时宫里面最喜欢的刺绣风格。姑娘只是听说最近市井之间的传闻,联想到那个所谓先帝遗孤会不会是南唐旧人。特意让奴婢转告小主公,若那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您只当不知道罢了。
原来姑娘已经想到了吗?苏扶桑有些自顾自地道。
小主公,莫非已经出什么事了?尚芮问。
那个芙蓉公子已经自尽了。苏扶桑道。
尚芮道:奴婢虽然没听姑娘说,但着实看出姑娘心里难受的。小主公却不必想这么多,只要你有一日平安,姑娘便是平安顺心的。再说照顾姑娘是我们的事,小主公放心交给我们就是了。一家人都太太平平的,比什么都强。
苏扶桑点了点头,还是把那一句拜托尚芮劝劝朱颜儿的话给咽了回去。相处这么久,难道会不知道朱颜儿是什么样的人吗?
即便放了祈愿的孔明灯,也不能免除一切灾祸。
朱颜儿最知道这些,而她忍受着家国破亡的悲伤,一直走到了现在。尚芮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亲情依靠,却怕他苏扶桑孤独无依。一句一家人,比之千言万语,都更能让人动容。
太子府里面静悄悄的,婢女仆从不敢讲一句话都不敢讲。这时候按照常理本来该是君汐君泊给父亲请安的时候,可他们现在却都在院子里面等着。
程君允平日里并没有需要请安的严格规定,这时候刚刚从外面回来,却见自家两个弟弟都在门外。
外面风很大马上就要到腊月了,天气更是逐渐转凉了。程君允看到这两个在外面,走上去问:你们两个为何不进屋去?
君汐道:二哥你可回来了,大哥不知为何今天回宫,父亲似乎有些生气呢,不让我们进去。
君泊小脸冻得通红,一双小手不停地搓来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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