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乱说,哪里有的事啊。只不过是抽了几个鞭子,算得了什么大刑,那人只不过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罢了。
夜轮叹了一口气,停下手中的纸笔,问道:你有什么心结?那人终究不过是个苦命人罢了。
洛铭见夜轮已经知道了这里面的关节,就道:不瞒主子说,我的脾气就是这样的。不论如何,他的父亲叛了主子,虽说已经算是受到了些苦头,终究还是父债子偿罢了。
你一开始不知道他的身世的时候,就用了刑,什么缘故?夜轮问道。
那个是因为是因为他演的公主不像个公主,我看不惯。洛铭道。
铭儿你太过于任性了些,你年纪尚小,就有今天如此成就,各个方面都是行家里手,天下没有你的不到的东西,没有你做不成的事。唯一欠缺的应该就是你没有经受过些个挫折溃败了。夜轮叹了一口气道。
洛铭心里觉得自己做的没什么错处,但是听夜轮口中还是责备自己的意思,不禁有些赌气,但还是在一边跪下道:主子说我不对,那就是不对了。您有什么吩咐,或是要惩罚我也好,还请直说了。
夜轮道:天气寒冷,快起来吧,没什么要嘱咐你的,你自己闯荡到今天的,还是相信你的本心罢了。
洛铭虽然挨了些训,但自己心里并不十分当回事,就回去了。
第二日是大年三十,朝廷也放假了,兵马司衙门自然也是从大流的。苏扶桑自从进了兵马司衙门,每日大事小情一件一件,没有一天能够得闲休息的。今日没了事情来做,反而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才好。
他本来还想看看乌维单于密探的卷宗,但是都在衙门里面,现在当然不好去拿出来添乱。他东转转,西转转,见大家伙儿都还算是有事可做,没有人是闲着的。
他想起昨日农英搬进府里的货,心想能去商行帮忙搬点东西也是好的,就找李管家问了商行的位置,也不骑马,溜溜达达的就过去了。
一路上都很少有人,这是团聚的日子,人人都在自己家里面同自家人说话,晚上还要包饺子,守岁一夜,第二日起来照常还要拜年。
商行的人也不多,就算是需要采买多次的大户人家,到今天也已经是等着过年了。商行虽然冷清,但里面的掌柜的还是没有歇班,见有人进来,热情地上来打招呼。
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吗?掌柜的问道。
掌柜的怎么不回去过年呢?苏扶桑问。
哎呀呀,我们吃的这口饭的呀。小公子你可不要想到别处去,我们这里的大掌柜的人好,过一个年给我们老家很多银子,年后换班回去见家里的人,有什么不好的。
苏扶桑知道农英管商行,都是井井有条的,也就不去担心了,接着又问:有什么我能干的事儿吗?就是想来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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