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什么话,奴家命薄,当然是有一两个仇家的呀。这些负心人可都是迷着奴家的,只不过是因为奴家不喜欢他们,就来告状,奴家心里苦着呢。
你如实交代,本官这里可是有证据的。苏扶桑道。
大人,这里人这么多,奴家不好说呢。谢玉楼娇羞地道,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禁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想要赶快退出去。
苏扶桑只得道:你们都出去吧。
谢玉楼又道:还请给奴家解开,奴家怕着呢,可是不敢说的。
苏扶桑已经答应了他一样,这会儿没办法,只得又叫狱卒来解开。志豪和里面的狱卒退了出去,志豪还把门也关上了。
门一关,谢玉楼一改刚才的女儿姿态,大大咧咧地岔开腿,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一坐。
苏扶桑道:你好好坐着。
谢玉楼笑道:大人到底想知道什么,谢某不过是个唱戏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声音一改刚才的娇媚,带着些北方的口音,夹杂着几分浪荡不羁的意味。
大人不会真的以为大单于会找个暗探在京城唱名角吧。
苏扶桑觉得谢玉楼话中都是嘲讽,自己竟然被这人耍了。只不过是在众人面前装可怜,一见只有两人,就本相毕露,可见其已然是个江湖上的老混子了。
苏扶桑什么都没问出来,只得出来。志豪见他是一副沮丧的神色,便问道:大人这人是不是挺难对付的。
苏扶桑沉默不语。
志豪道:要是是个姑娘就好了,生成一个男子,暴殄天物。
苏扶桑心里不舒服,这些日子不管是什么案子,他都能清楚地查出原委。他本来觉得自己的资质一般,比不上旁人,但是在查案这一方面似乎很有天赋,对很多别人看不出来的细节,自己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顺藤摸瓜,就知道答案了。
这一段时间苏扶桑自信了不少,却在这个谢玉楼手里栽了跟头,本来的那点自信,也都消磨了下去。
回到府上,已经到了晚间,夜色降临在院子里,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马上就要过年了,家里面是一片的喜气洋洋。每个屋子都点着灯,红彤彤的,人影来去。
苏扶桑很喜欢这个场景,每当夜晚降临,在院子的树下,看着屋里的人影,就知道自己并非无依无靠。这样静静地看着,即便是寒冬也会觉得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小主子,你快上来!洛铭的声音从房檐上传下来,苏扶桑抬起头,正瞧见洛铭把头从房檐上探下来。
一边的王妈正巧经过,道:小少爷快下来,一会儿要吃饭了。
洛铭道:饭什么时候不能吃,景致可是稍纵即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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