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桑道:现在还并不清楚凶手是谁,也不排除是跳到船上偷窃的大盗杀人。凌公子也不必担心。他本来叫凌子贤为凌相公,这时候叫他公子,也是考虑到他心情必然不好。
凌子贤有些绝望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苏扶桑没想到一个老爷们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懦弱不堪。他看向薛岚,却见薛岚一脸厌恶的神色。丝毫没有白天那一份相敬如宾的气度了。
温少爷冷笑起来,道:姓凌的,你放心吧。别人证明不了你的嫌疑,我倒是能替你想个办法。这么说,今晚你家的娘子,在你的饭食里下了**药,你以为你为什么起不来?
众人已经准备走了,却听他说出这件事,都是十分惊讶。薛岚这会儿也不反驳了,又听温少爷道:还有你家的小丫鬟也是一样的,就为了让薛姑娘出来。有你这种相公,薛姑娘怎生能太平过日子,你还不是唯唯诺诺过一辈子?
凌子贤听到这个真相,竟然没有动怒,反而像是抓到一根稻草一样,双眼闪烁着光芒,道:各位听见了吗?我真的一直都在睡觉。
苏扶桑这时候再看薛岚,那表情之中的厌恶简直就如一把长刀,能够一下子将凌子贤劈成两半。
苏扶桑道:温少爷,若是真有这药的话,还请你拿出来。毕竟这个凶案要知道原委,总也要有各样证据。
温少爷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苏扶桑接过来,打开药瓶,见里面都是淡黄色的粉末。
苏扶桑将药瓶递给徐儒,道:徐公子能不能说说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徐儒将药粉倒在手心里,先是闻了闻,再用舌尖舔了一点来尝,道:确实是**药,吃了没什么副作用,只是会让人很快睡过去。
苏扶桑小心地把这个药瓶盖上,道:这东西也不能还给你了,是证据之一,这里就要留存了。
温少爷冷笑道:你这个姓夜的还挺像个狗官。说什么证据不证据的,让人笑掉大牙。
苏扶桑想到自己的确是一个狗官,在心里苦笑两声。除了温少爷和薛岚之外,所有人都跟着两个嬷嬷走进老太太的房间。
苏扶桑走进去也不由咋舌。本来以为这船上都是一样的客房,却没想到沈老太太这里真是别有洞天。这客房干净,十分宽敞。容纳这十个人竟然是丝毫不费力气的。
宣娘、齐娘两个嬷嬷从柜子里面抱出不少的被褥给这些人,徐儒还好,直接在地上铺了褥子,就准备睡去了。
凌子贤则有些拘谨,面上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丫鬟儿瑶儿勉强上去帮他收拾,但看起来也是紧张兮兮的样子。
苏扶桑道:请各位先休息,再者要找一位嫌疑较小的和我一起去查一查还有什么没看好的线索。更何况单老先生的尸身不能随便放在那里,这也是证据。明日靠岸之后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船老大道:公子可要小心些个,方才不是说阿顺的嫌疑小些?就让阿顺陪公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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