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桑答道:我也想不出若是大风掀翻在地,会是个什么情形,但有一点是奇怪的。那老板身上穿的围裙,与他家卖的几样料子都不一样。
这有什么奇怪的,小的看说不定是他去裁缝铺子里买了一件围裙系着,裁缝铺也不用非要用他家的料子。再说也可能他从前卖的是另一种布匹,现在换了进货上家。
苏扶桑微微点点头,又去方才布摊老板所说的菜摊看个究竟,果然看到在拐角处,桌子被砸得乱七八糟,地上还有被踩踏了的菜叶。
志豪道:应该说的就是这家吧。
苏扶桑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上前查看,发现这个菜摊有几分隐秘,只有相邻的几家摊贩才能够看到。
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都苦着脸,正在收拾。
苏扶桑上前一步问道:这位老人家,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了?
老头儿一看是官吏,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苏扶桑看看他一边的那个青年,那青年也是低头不语。
苏扶桑道:老人家,您别怕,有人已经报官了,本官只不过是为了查清楚,为您讨个公道罢了。
老头抬起头问道:大老爷这话可当真?
苏扶桑道:当然是真。
老头把头凑过来,小声道:大人给我们主持公道,那个马追,不是第一次了,常常跑来闹事!只是因为看上了小人家的女儿。好几天前威胁让把女儿交出来,小人几天都不敢让女儿过来,今天没吃饭就出来,女儿给我和儿子带了几个窝头,被这个良心丧尽的东西盯上了,女儿要跑,他就驾车冲了小人的摊子。唉
那青年在一边收拾着,但也听到了父亲的话。苏扶桑还在跟老人说着,却见那个青年不停地使眼色。
苏扶桑感到奇怪那青年忍不住了,还是上前道:大人,小人有话要跟大人说。
老头儿见儿子上来插话,连忙对苏扶桑道:大人可别听他的,我儿生下来就有癔症,说话颠三倒四的。
苏扶桑皱了皱眉头,任由那个青年把他拉在一边,道:大人别相信家父的,他年纪大了,有些痴呆的,记不清楚。今天早上调戏我妹妹砸毁摊子的不是马公子,而是田宁。这个田宁仗着是御史的表兄,就在京中各处胡闹,我认识他好久了。
苏扶桑听罢,一头雾水。就像早上马、田两人相继到衙门报案一样。他觉得这父子二人都不像是痴呆的人,但两人说的完全不同,就有些疑惑了。于是问道:既然你说是田宁,那这个田宁长得什么样子?
那个青年微微一愣,看了一眼父亲,道:小人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样子,京城的贵公子,大人都知道的吧,长得没什么分别。
苏扶桑想到马追是个胖子,田宁确是个瘦高个子。应该一眼就能分辨的,不可能会看不出来,心下产生了不小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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