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是惜命的,景恭就不会特别害怕他。景恭觉得应当给他说好了,让他好好听话。
陶同大当场就答应,但是景恭范儿心里不舒服,着实觉得是陶同大在骗自己。
一边的景简已经饿得脱力了,两个人重新又翻了陶同大的身上,才知道他也是一样的弹尽粮绝的。
景简一直不停地唉声叹气,搞得景恭心里烦闷。正想着,却见眼前走来一个身穿华丽衣裳的男子。
景恭不由得警觉起来,生怕是官府的人满山溜达,或是身后带着一大群兵卒。
却见那个男子不过就二十岁上下,只是带着一个小厮。
那人显然也是看到了这边,景恭放在袖子里面的手握紧了匕首,因看到这一个应当是比陶同大还大得多的肥鱼。
那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上来,道:劳驾各位,这是干什么,为何把人绑起来?
景恭正在想心事,冷不防的这么一句出来,他不由得一惊,道:你们是什么人?正说着,惊见那人面貌,大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谁,你说是谁?景简也跟着走过来,也是一样的见到那人长相,不由得也跟着惊呼。
你认识我?那人有些疑惑地问。他一身名贵的丝绸衣袍,却也是低调质朴。近些来看,似乎只有十七八岁模样。
你你你你不是阿允?景恭指着他道。
那人面露疑惑的神色,道:阿允是什么人,在下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下是京城中住着的人,不过是到周边来看看风光罢了。
景恭仍然怀疑,因为这人长相就跟何患院里面负责洒扫的小厮阿允长得一模一样。
虽说自己和这人并没有多少交集,但时常在书馆里面晃悠,也由不得景恭景简不记住这位。
那身穿丝绸的男子却道:你们这两位朋友着实奇怪,不过天下间多少也有长相相似的人。在下倒想问问你们口中那位阿允,是做什么的?
景简脱口道:是个书院洒扫的小厮。
听到这句话,那人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转而看向一边的小厮,小厮也笑起来,道:你们这两位小哥着实有趣,我家老爷怎么能是个干粗活的下人呢?
景恭仍然游移不定,他上下打量那人,见他面白如玉,一双手也是干净细腻,不像是个干惯粗活的下人。
仔细去想阿允的双手是什么样的,却发觉自己从来没有仔细看那个打杂的,因此更加记不住他的细节。
他再看向那人那个小厮,这也是个少年人,不过形容上也难以跳出半点毛病,是个俊俏风流的男子。
想必是上等人家。景恭又把手里的匕首捏的紧了些,他现在有些认定眼前这是个抢劫的好对象了。
那小厮道:你们把人绑在这里,究竟是寻私仇,还是拦路绑票。我家老爷也算是个青天大老爷,说不定能帮你们做主。
景恭还没说什么,一边的陶同大双手双脚上都系着绳子,有些艰难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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