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程君墨依然美艳不可方物,又清新脱俗。行礼如仪,道:皇祖父,哥哥没有规矩,进宫来先去看望孙女儿了。前几日哥哥住在太师府上,因此没有进宫请安,孙女儿在这儿给他求个情,请皇祖父不要责罚他了。
你说什么?赵王惊了一身冷汗,起身抓住程君墨的手臂。
够了!皇帝大怒,将桌子掀翻过去。给我查,把这个遗书,给我好好地查,查查究竟是什么人主使的!小监连忙把那张伪造的遗书拿了出去。
陛下,外面有个常侍卫求见。又有太监不合时宜地禀报道。
都叫进来!皇帝怒吼道。
进来的是常荣升。
你上书说你那日学生闹事,正在赵王府附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说看!
常荣升看到皇帝如此怒不可遏,有些犹豫,再看看太子,太子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得平复心情道:那日我看到很多人被困在王府外面的胡同。仗着轻功好就翻上屋顶,结果看见王爷从后门逃出王府,王爷的府兵,用箭射杀了后门外面的数十名学生,点火烧了后门外面的小街。
赵王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皇帝道:刘卿,你带人,去搜这个逆子的王府,还有禁军那个张霭,兵部尚书,统统搜,统统仔细地搜!
赵王被关在宗人府的大牢里,穿着囚犯的衣裳,头发也散乱了。他进来已经有三天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成了定局,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在此之前,得知了贵妃畏罪自尽的消息,只是叹息一声。更令他不寒而栗的则是在王府搜出来的大量马蹄金。纸包不住火,把火炮卖到北边这样的事,已经是叛国了,就算他是皇帝的儿子,也难以免除极刑。
禁军副统领张霭父子则更背负着杀害皇孙未遂的罪名,横竖也是一个死字。闵尚书父子则被分开关押,难免诛连之罪。
他有些恍惚,自从父皇登记已经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自己也从十六七岁的王府庶子,变成现在快要到不惑之年的朝廷亲王了。然而自己还是像当初一样,以为在朝廷斗争中的铜墙铁壁,脆的像一张薄纸一般。
当年自己认为的只要是拿到了天问宝剑就能掌控天下的想法,更加是虚妄。不说闵尚书和张蔼这些自己一派的文武官员面对太子势力的时候,只有上去送的份。就连安插在贵妃身边的的内臣,都早被太子收为麾下了。
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赵王自己仍旧想不明白。早年间母妃就在宫里面得宠,皇后在圣驾之前一句话都说不上。
那时候自己虽不如太子在朝廷的实权,但赵王始终觉得太子与父皇有隙,太子对于父皇从来不是一位应承,赵王在二十年间无数次感觉这父子二人是要闹到崩盘。这期间自己总是依着父皇的性子,在宫里也总是受到宠爱的那一个,全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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