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尚书在礼部的衙门里兜兜转转也没有想起什么好办法,况且此时侍卫亲军统领也找上门来,询问王老尚书,这个花火是否会与年关之时一样,引起火灾。王老尚书已是焦头烂额。此时派去内书库的右侍郎刚回来禀明结果,就被王老尚书抓了个现行,一顿臭骂。右侍郎知道老尚书此时责任重大,而礼部也确实没有什么得力的人,自己还派有别的事情要做,就对王老尚书道。
尚书大人,吏部左侍郎林章台这人做事十分周全,现在正赶上吏部休假,不如请他过来。
王老尚书有些气愤你怎知他懂咱们衙门的事。
这人刚入仕时在下官这里办过差,下官与他也有几分提携之谊的。右侍郎连忙道。
这人都爬到你头上去了!老尚书吼了一句,快去把人叫过来。
右侍郎连忙转身出去,又听见老尚书在背后嘟哝一句哼,死马当活马医!
林章台不当值的时候,也愿意在值房一角的茶水间看看各地方送来的官员考绩,再不也愿意看一些杂书。此时礼部侍郎一溜小跑过来叫他,果然见他在此。
听这位老上司一说,林章台立即放下手中的书册,随着而去。老尚书虽说常常上朝能看到这位吏部侍郎,但他本人目高于顶,不是自己的手下,难得费神去瞧。见来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竟也是十分震惊。一部的副官,正二品的朝臣,似乎没有这样的先例。
大人,下官林章台,请您多指教。林章台鞠躬行礼,眼神却以飘忽到了案上厚厚的钦天监送来的仪典安排上。
那你去瞧瞧吧,这花火该怎么放!
林章台走到桌旁,也不坐下,抄起那些纸张,飞速地翻阅。看完一遍,似乎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后,他有重新把纸张中用手指抵住的地方重新浏览一遍,就放下了。
尚书大人,下官想见见今日要出演的教坊司的女子。林章台道。
你这是要干什么!疯了吗不是!老尚书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话,气得直跺脚。
尚书大人,我这里已经有些腹稿了,只是还需与女官商议一下。
那你说!你有什么了!
林章台没想到王老尚书此时是这样激动的,连忙从旁拿了一张宣纸,就着未干的墨汁,拿起一根狼毫,在上面画了草图。老尚书开始还有些气愤,但后来发觉到这想法的妙处,就也不免看的入神。
在瞧瞧自家礼部侍郎仍在发呆,揪起桌上的砚台就砸过去,还不快去干活!
教坊司是礼部下属机构,宫廷演乐本是不用这些女子的,但每年到了元宵节这样的日子,自然不免一番兴师动众。教坊司设在宫城西面。由于是急事,林章台一路都是顺畅通过。
女孩儿们正在为晚上的仪典做准备,人人都穿着华丽的衣裳,统一的妆容,正在进行最后的排演。林章台走的虽然急,但丝毫不失气度。女孩们为了演乐有一阵子没见外面生人了,见到林章台,都莫名的有几分崇拜感。
各位,各位都是咱们京城之内的舞乐大师,是最顶尖儿的人物。本官相信各位一定能按照礼部尚书大人的意思,把今晚这场演乐演的好!
这些个女孩子鲜被人如此奉承,一个个眼睛都亮晶晶的瞧着林章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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