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453/506975453/506975606/2020073109535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就在这人人心生恐惧,心弦紧绷的空档,这番言语落下,威力可想而知。
消息传到客栈当中,人人脸色难看,其中殷朔和陆蓬羽,不等他们两个消化这个消息,就不得不被外庄出现的各种意外,牵扯的动身前去解决。
耿寿山在沉默一阵之后,爆喝出声:“妖言惑众,来人,传老夫的话,庄外贼人狡诈,切莫轻信其言,我翠虹庄立足此地已百年有余。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而今虽然遇到了难处,但一样动摇不了我翠虹庄的根基,跃过此次风浪,我等必将脱胎换骨,鱼跃龙门。
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望众人上下一心,共克艰难,凡存异心者,以叛徒论处,受三刀六洞之刑。”
有耿寿山的表态,陈楚歌就放心很多了,轻笑一声,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不像是那个易兴的风格啊,看样子,这是换人了!”
耿寿山对陈楚歌的言语,不置可否,他只知道,就算他现在将陈楚歌这伙人绑了,扭送出去。对方也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一来,今夜他们杀了太多的洛阳守军。
这笔帐不会稀里糊涂的过去,一番交锋占了便宜,这等于是打了洛阳守军的脸,说不计较,真能不计较?
这第二点,陈楚歌乃陈玄礼之子,虽然不知道整个事件的背后,是怎样的来龙去脉。但是陈楚歌若是因为翠虹庄死了,翠虹庄一样没有活路。
而且甚至都不用陈家问罪,洛阳守军都会直接杀他们灭口,然后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他们头上。否则一旦他们站出来作证,讲明其中缘由,洛阳守军可就大祸临头了。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轻信那些人的言语,但是却保不齐庄里的人都脑子清醒啊,特别是到了这个时候。
不能这么干等着,光挨打不出声啊,陈楚歌回头,目光扫过身边众人,瞧见一个熟人来,在门口充当护卫的韦槐。
有好些日子都没见了,陈楚歌起身向韦槐走去,这使得堂中其他人都大感疑惑。韦槐瞧见这位庄中贵人,奔他而来,也有些慌乱,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搂着韦槐的肩膀,陈楚歌将韦槐带到一旁,抬手捂着下半张脸,冲韦槐挤了挤眼睛。
“看着是不是有点熟悉?”陈楚歌问韦槐说。
这眼睛,这声音,韦槐大惊,见鬼似的看着陈楚歌说:“大,大虫兄弟?”
陈楚歌将手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韦槐急忙闭嘴,但仍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陈楚歌。
“情非得已,韦兄莫怪,这件事暂时还是不要宣扬出去的好。”陈楚歌叮嘱道。
韦槐重重点头,心有灵犀的问说:“大虫……不,不对,陈公子找我出来,可有什么事吩咐?”
这是当然,陈楚歌叹了口气,要不是在吉化县,给小旋风那个丫头不识货,将他随身携带的圣旨当破烂抹布给丢掉了,陈楚歌这会儿也不用这么麻烦,这事儿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做,故而陈楚歌这才找上了韦槐。
一番吩咐之后,韦槐神情怪异的离开,说起来,陈楚歌让他干的这事儿,一旦事发,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陈楚歌得给对方还个礼不是?韦槐没让陈楚歌失望,很快便找来了明黄色的丝帛,这玩意儿本就是稀缺货,得亏翠虹庄是一商贸枢纽之地,否则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这东西。
给陈楚歌捣鼓成圣旨的模样,乍一看挺唬人的,只要不打开,就不会知道,这是个假的,半个字没有。
以陈楚歌为首,耿寿山和高迁陪在一旁,身后姜洛灵,屠罡,还有二十多个翠虹庄的人随行。经过应啸广的防区时,顺便还喊上了应啸广,有应啸广带着覆甲的卫士,护卫在身旁,更有说服力一些。
就这么肆无忌惮,大摇大摆的走出翠虹庄,勒马在翠虹庄西边的那座石楼牌坊前,陈楚歌很是装比的微微侧头。
身旁应啸广直接打马冲了出去,来到两军阵前,冲着集结与此的洛阳守军,高呼道:“某乃长安应啸广,现为天子仪队护卫统领,今日护送圣上钦命祭天使,陈大人来此,尔等守军,还不下马拜见?”
汪德容连同身边的易兴,牛贲几人得到消息,从军帐当中出来,瞧见这一幕,汪德容眼皮抖了抖,目光定格在人群当中的陈楚歌身上。
这小子有点门道,难怪能带着一帮乌合之众,就将易兴收拾的那么惨。
无人应声,应啸广等了片刻之后,又道:“尔等主将何人,上前答话!”
易兴缩了缩脖子,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万万不能露面,否则承认陈楚歌的身份,那就等于坐实了他们的谋逆之举,可若是不承认,瞧陈楚歌这架势,自然有办法证实自己的身份,到时众目睽睽之下,如何收场?
想到这里,易兴向汪德容建言道:“参军大人,咱们那么多人没将陈楚歌揪出来,这会儿陈楚歌反倒自己跑出来送死了。不如我们直接杀上去,一举将其解决掉,如何?”
汪德容面无表情,只当没听见易兴在耳边嗡嗡,不然他一开口,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抽这吖的!
“易兴,我说你脑子进水了吗?没看到他们虽然出来了,但依旧背靠翠虹庄。只要我们稍稍摆出进攻的姿态,人家都能退回庄中去,于事无补。
这么做,反而会显得我们心虚,这时传出去,落人口实,回头长安那边,势必会就此事追查下来,到时候是你来交代,还是我来交代?”牛贲嗤笑道,他是真不屑和易兴这种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货为伍。
对面守军那边又是毫无反应,应啸广心里冷笑,先前不还挺嚣张的吗?这会儿蔫了?
调转马头折回陈楚歌身边,应啸广问说:“接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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