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992/513723992/520382277/2020090409381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宋歌的确是有些头疼了。
身体的不适不仅仅是因为回忆起来太累,本来是长途跋涉,大热天的,不中暑才怪。
宋歌坐下来,脸色有些苍白,脑海里嗡嗡响着,似乎有一些模糊的东西要竭力变得清晰。
宋歌抱着头爬在了桌上,宋秋白和宋春阳两个人也是吓坏了,赶紧地大喊:“来人,来人”
下人跑来了,宋哲也跑了过来,折阳朔早已经洗完了澡,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忽然听到了惊慌失措的喊声,就冲出了房间。
就看见柳馥已经在前边跑,王手几个跟在后面 。
几个人跑上前后,宋哲正在喊着:“快,去德生堂找大夫。”
程放是跑得最快的,他一把抓住去请大夫的下人,说道:“跑。”就拽着人不见了。
宋哲抱着昏迷不醒的宋歌,老泪纵横的看着。
折阳朔对宋哲说道:“伯父,先不要心慌。表弟每次见到亲人都会头痛昏迷,这次肯定和上次一样,你还记得不?"
宋哲赶紧回忆一下,就说道:"对,上次歌儿见到我时就昏倒在街上,说是头疼。"
宋秋白说道:“是的,我们三个正在吃水果,谈的很好,结果三弟就趴在桌上说头疼。"
宋春阳道:“是的,你们看这是他刚吃过的哈密瓜皮,三弟来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可是站着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成了这样子。"
宋秋白和宋春阳都竭力的复述着当时的情景,他们两个心里充满了惊慌,他们想起了小时候,三弟一出事,父亲肯定会责备他们俩。
"这一次,难道是三弟在故伎重演?"
宋秋白心里这样想着,就有些心慌。
因为根据经验,从小到大,每一次相聚,宋歌总能出事儿,父亲总是会惩罚他和弟弟。
宋秋白脸色都苍白了,心里哭嚎着:“天理何在啊?到底是谁要陷害谁?"
宋春阳更是心慌,从小到大的经验,不计其数,可是这一次,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怎么三弟还是出事了?
宋春阳看向了大哥,那眼神分明是在问:“大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宋秋白额头上汗都下来了,轻轻地摇着头。
宋秋白也不明白啊!这才刚刚见着面,就成了这个样子。
宋秋白简直觉得这个三弟手腕太高了,这一出苦肉计,真是把自己和二弟要害死了。
宋秋白心里乱哄哄的,但是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他硬着头皮站在边上,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宋哲喊道:“快点搬一把躺椅来。"
两个家丁跑去搬了。
很快,躺椅被搬了过来。
折阳朔和王手把宋歌轻轻地抬放在躺椅上,折阳朔顺手摸了一把宋歌的额头,很是冰凉,甚至冰得有些瘆人。
大家正在着急,就看见一个人影闪了过来。
站稳了一看,却是程放背着德生堂的大夫。
大夫站在地上,有些晕呼呼站不稳。
等他站稳了,看着四周的人都静悄悄地盯着他,就说道:“这看个病也不能这么跑嘛,哎呀,把老夫的眼睛都跑花了!"
紧接着德生堂的大夫就看到了,躺在躺椅上的宋歌,大夫惊讶的说道:“怎么这位公子又晕倒了?
赶紧让开,我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大夫把着宋歌的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最后放开手,说的:“情绪波动太大,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点中暑。但主要原因还是情绪受了刺激。”
宋哲,折阳朔几人一听,就想肯定是因为宋歌又见到了两位哥哥,情绪波动很大,所以头疼,晕了过去。
大夫给宋歌扎针按摩,又让人准备了,一碗糖霸水。
在大夫的按摩和针灸下,宋歌缓缓睁开了眼睛,等他意识稍微一清晰,他就给大家绽放了一个温和却又虚软的笑脸。
折阳朔正趴在宋歌的身边,柳馥,王手,折梅朵,程放,还有苦尧和折花,一帮人把宋歌围的定定的。
宋家的上上下下,不敢吭声,站在外围。
尤其宋秋白和宋春阳又是委屈又是担心,两个人站在外围,焦急的等着消息。
折梅朵说道:“桌子上的东西不要动,在场的人,谁也不许离开。
我表哥一路平安,回到家里,却出了事,若是自然生病,好好看病就是,若是有人生出了妖蛾子,可别怪我折家军不客气。"
折梅朵人长的娇憨可爱,可是她身上却有一股杀伐果敢,英雄气概。
所以她的话一出整个宋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十几号人愣是弄出了落针听声的架式。
宋歌看大家都静悄悄的,渐渐清醒了过来,明白,大家都是在为他着急呢。
宋歌冲折阳朔微微的笑了一下,就把头转向了边上的宋哲,他嘴角微微上翘。
宋歌虚弱地说道:“父亲孩儿没事,可能是长途跋涉,有些中暑。还有也许你忘了,孩儿的头受过伤,失去了一些记忆。
每当孩儿遇见血缘关系的亲人,头疼就会发作,记忆就会恢复一点。所以父亲不要惊慌,不要担心,孩儿没有事。"
宋歌眼神往四处撩一下,没有看见宋秋白和宋春阳。
宋歌就问道:“父亲,大哥和二哥呢?"
宋哲赶紧冲围着的人后面喊道:“秋白、春阳,快点过来,到前面来。”
宋秋白和宋春阳赶紧走到了宋歌的躺椅边上。
宋歌虚弱的抬起胳膊,拉住宋秋白的手说道:“大哥,二哥还记得我们之前每一回相聚,三个人总要弄点事出来,每次只要我吃亏,父亲就会惩罚你们两个。
所以我要赶紧给父亲澄清一下,这一次晕倒,头疼,跟大哥二哥没有关系,是因为我自己失忆造成的。
父亲可不要误会,大哥和二哥。”
宋哲听着小儿子的话,赶紧点头,说道:“歌儿,你太劳累了,你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由我和你大哥二哥来张罗。
宋歌就努力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他对宋哲说道:"父亲替我照顾好表哥,他们一行人。"
宋哲说:"我儿好好休息,折公子他们我会照顾好的。"
宋哲站起来,对院子里的几个家丁说道:"把公子送回房间休息,院中不得吵闹。"
宋歌微闭上眼睛,任由人把他往房间里抬。
德生堂的大夫开好了方子,对宋哲说道:“赶紧抓药,抓来了就熬着喝,这公子阳气太虚了。"
程放在边上一把抓过药方,一闪身人又出去了,大家都知道陈放的速度快,也就任由他去了。
大夫说道:"宋公子身体虚弱,让他好好静养,吃上几服汤剂,在喝些补汤,不几日就会好转了。"
虽然是在宋歌自己的家里,但是照顾宋歌的事,却由折阳朔说了算。
折阳朔让大家都去休息了,尽管苦窑和柳馥都想留下来照看宋歌,可是折阳朔都没有答应。
只有他自己亲自看着,他才放心。
折阳朔心底下暗暗念着:"千万不要再出事啊!"
此时的宋歌静静地躺着,忽儿又陷入了一种恍惚之中,然后脑海里的那些碎片的记忆,在缓缓的连接,缓缓的变得清晰。
陷入在回忆中的宋歌,痛苦地皱上了眉头。
折阳朔喊了几声表弟,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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