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992/513723992/520382277/2020090409381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看着赵十万,吃软怕硬的表情,宋歌不屑地抖一下皮袄,转身就走了。
承奉朗府中除了两个看院子的下人,再无其他人。
宋歌问怎么回事?
下人回答说:“是曲公子和赵公子,调所有的人去救灾了,救完灾,他们会直接回宋园去搞生产。"
府中冷清,却正好随了宋歌的心愿,宋歌对宋哲说道:"父亲,我想一个人待着,让他们不要来打扰我。"
宋哲点头许可,知道宋歌说到的是怕曲扬几个人过来。
宋哲吩咐柳馥去给宋歌做饭。
宋歌忽然问柳馥道:"你何时回来的?不是在田庄吗?"
柳馥听着公子问自已,就大咧咧地说道:“我昨日就回来了,到处在救灾,熬药熬粥,我看着人手蛮多的,也不缺我一人,我就回来躲个清闲,顺便照看院子安宁。"
宋歌听着也不怀疑,柳馥本来轻功极好,出现在哪里都很正常。
宋歌一转手又问一句:"你不是侠义心肠吗?应该很爱救灾的呀,奇怪,居然跑回家里躲清闲。"
柳馥说道:“满东京的人都在行侠仗义,全民皆侠,要我何用。
再说了,公子不也是在躲清闲吗?"
柳馥反问了一句,不等宋歌回答就去厨房做饭了。
柳馥知道宋歌大病初愈,肯定是因心烦,才躲了回来。
"昨夜公子神情迷乱,不认识人,但愿他不要想起我来。”
柳馥心里又是紧张,忐忑不安,又是羞愧难当,又是失望难过,一时百感交集,做饭也心神不定。
想要不做走掉,又担心宋歌没有饭吃,院子里实在是没有可以使唤的人。
柳馥硬着头皮做了三个人的鸡蛋面片,又炝拌了几个腌制的酱菜,肉却一片都没有做,柳馥这些天不爱做肉,就把宋歌带来的肉,放在冰冷的屋里冻着。
宋歌因为生病,每顿只吃稀饭,嘴里寡淡,今日回到自己的府中,难得吃一碗鸡蛋面片,竟然觉得很是美味。
吃饭时三个人坐在一起,平日里柳馥本来无拘无束,可是今日吃饭,三人坐在一起,柳馥竞然默默无言。
本来就有心事的宋歌,也是默默无言。
宋哲吃着饭,看这两人表现奇怪,儿子如此他还理解,可是柳馥这样子,宋哲就感到奇怪了。
宋哲好奇地问柳馥道:"柳姑娘,为何吃个饭还要长吁短叹?是有心事吗?"
柳馥一听宋哲的问话,就知自己失态了,正要说句掩饰的话,却看到宋歌也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馥就说道:“我看公子没精打采,吃饭没有心思,我是学他的。"
宋歌一听就说道:"我损失了那么多,我在这里心烦,你学我学的像吗?老实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个样子?"
柳馥说道:"你那点心烦不就是损失了银子吗?
你又不缺银子,我觉得你应该为银子被人花掉而开心。
你有什么可心烦的?
不过公子我观察你半天,我觉得你是真心烦,我分析了半天,我觉得你这心烦,不是因为银子。
那么公子,你到底为何心烦呢?"
柳馥说话的语气大大咧咧,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丝毫引不起别人的半点注意。
宋歌一看柳馥追问地紧,就说道:"算你猜对了,我就是心烦,却不是因为银子。
柳馥,你也算是的一红颜知己,你的确说对了,我不会因为那些银子怎么花掉而心烦,银子本来是身外之物,花掉就对了。
我真的是摊上事儿了,所以我很心烦。"
宋哲见儿子口无遮拦的说起话来,自己是个长辈,坐在边上不便,就说自己吃好了,要去休息,而先行离去。
宋哲一走,宋歌就说道:"柳馥你给我热壶酒来。”
柳馥却说道:“公子大病刚愈,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宋歌就说道:"你不热,我自己去热。"
柳馥见劝不住宋歌,就起身去热酒了。
柳馥去热酒的时候,她担心宋歌的身体,就给他只热了果酒,却给自己热了一壶宋歌亲酿的烈酒。
柳馥也是心烦啊,想喝点酒。
喝酒的时候,宋歌嫌弃是果酒,但也没办法面对着柳馥这样的女汉子,他是没法选择自己喜欢的酒,就委屈地喝着果酒,看着柳馥喝烈酒。
宋歌边喝边说道:"柳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昨天晚上我的房间里进去人了。"
柳馥只是喝酒,并没有好奇地问进去什么人了,但她显然是在等着宋歌说下去。
宋歌喝一口酒,觉得没味儿,一把拿过柳馥的酒壶,说道:"不许阻止,我可是你的主人。"
柳馥白眼瞪一下宋歌说道:“请自便主人。"
宋歌一杯烈酒下肚,继续讲述道:"我告诉别人,我的房间进去人了,可是没有人相信,没人相信,就没人相信吧,我自己相信就好,因为我有证据。
他们都说我是在臆想,可是我有证据证明自己不是臆想。
柳馥你相信吗?”
柳馥喝下一杯酒笑着说道:"你房间里进去人了,我当然相信,因为啊,像我们这些江湖人,经常会不知不觉的进到别人的房间里,图财害命。
公子,你说你的房间里进去人了,进去的人拿走了什么?伤害你了没有?"
宋歌听了柳复的话,就神秘地说道:“奇怪就奇怪在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她没有伤害我,也没有图财害命。
柳馥我当时吃了药,神志不清,我被人白白的睡了。
你说这个事可怎么办?但宋朝竟然还有如此无耻的女子,把人白白的睡了,吃干抹净一走了事。
可我还不知道她是谁?"
柳馥听着宋歌的活面红耳赤,心跳加剧,恨不得站起来,说自己就是那无耻的女子。
可是一想到宋歌呼喊石岚的样子,柳馥就没有勇气了。
柳馥说道:“公子,你莫不是吃了药致令昏迷产生了幻觉,谁家女子如此不要命,敢私自入室偷睡男子?莫不是你和石岚妹妹,还要赖给别人。"
宋歌听了柳馥的话,摇头说道:“不是岚儿,早上调查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儿的脸色了,不是她。
她自己也说她是进去了,但是她带着小君和石涛,三个人都证明进去的时候,我安静的睡着了。
柳馥,大家都不相信我的房间进了人,但是我知道进去了,我有证据证明。"
柳馥故作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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