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歌折阳朔和石岚等一众年轻人在厅堂做好了准备吃早点,可是却不见石守信和宋哲来参加。
宋歌让下人过去看,不一会儿,下人着急慌忙地跑来说道:“公子,两位老爷都生病了。"
宋歌一听,赶紧站起来就往出走,众人起身都要跟上,宋歌说道:"我和表哥岚儿过去就行了,你们都先等着消息。"
柳馥却站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就往外走。
宋歌也不再说什么,四个人匆匆地去看石守信和宋哲。
因为石守信的屋子离得近一些,所以大家就先进了石守信的屋子,石守信正在咳嗽,脸憋得通红。宋歌一看就给大家说道:“都不要进来了,在外面等着,我去给伯父瞧瞧,岚儿你安排人赶紧去找郎中。"
石岚听了赶紧安排人去了。
柳馥在门口站着,宋歌对柳馥说道:“柳姑娘先回避一下,伯父着了风寒,小心给你传染上,对胎儿不好。"
柳馥一听赶紧就往后退去,折阳朔说道:“柳姑娘回厅堂去吧。"
柳馥无奈回了厅堂。
宋歌和折阳朔打开了石守信的门,把屋子里的空气换了换,又关好门,看他喝了热开水,吩咐他好生躺着,就又去看宋哲。
宋哲似乎病得更重,脸色蜡黄,嘴唇干裂,躺在那里懒得言语,看见宋歌和折阳朔进去,只是轻轻地抬手摆了摆。
宋歌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宋哲的额头,问道:"父亲夜里病了,怎么不让人叫孩儿?
伯父也病了,我已经差人去请郎中了,父亲先喝一些开水,孩儿也给父亲号一号脉。"
宋哲看着宋歌说道:“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困乏,你号个脉看看。"
宋歌给父亲号脉,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仔细地看了父亲的脸色,但的的确确很憔悴,宋歌,不明白父亲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宋哲。
宋哲拍了拍宋歌的手,说道:"老胳膊老腿,可能是因为昨日锻炼的过多了,一时承受不了,所以今天特别疲惫困乏。
所以我要好好地休息,很遗憾的是我不能参加运动会了。"
宋哲说着脸上呈放一个无奈的笑容。
宋歌从宋哲的脉像上测出父亲没有病,宋歌也不揭破父亲,就说道:
“父亲的确是昨日累着了,今日就不必参加运动会了,给父亲熬一些姜汤喝了,好生休息,等一会儿,郎中来了,让郎中再给父亲仔细瞧瞧。"
宋哲看着儿子似乎没有之前着急了,心里说道:"好小子,挺能装的。"
宋歌似乎发现了宋哲的心理活动,就说道:“你和石伯父一起生病,那剩下的几个老头还怎么比赛啊?礼物可是很有趣的,一等奖是一副有手柄的跳绳,那个手柄可是苦尧大师刻的。"
宋哲听了沉默了一下,说道:"为父实在是四肢空乏无力,那么精美有趣的奖品,就让给他们吧。
肯定是三个一等奖,也没啥挣头。
再说了,苦尧还是我家的呢,完了我找他给我做一个,不就行了吗?
你何必让老爹在那里累得七死八活的比赛!"
宋歌就笑了起来,说道:“我怎么舍得让老爹累的七死八活?
你要休息就好好休息吧!郎中来了,让他给你好好地开上几副药,你也调养一下,身体调养好了,过几天我离开时也放心。"
宋哲转了个身,说道:“一会你让郎中给我瞧吧,我累了,你们先出去。"
听了宋哲的话,宋歌和折阳朔只好出来。
折阳朔看着宋歌,满眼探寻的目光。
宋歌微笑着说道:“两老头不知又在想什么?一起生病不起床,我们还得配合他两。"
折阳朔笑着说道:"估计又是苦肉计!"
宋歌无奈地叹一口气说道:“演戏演成习惯了,看戏的估计也看成习惯了,满足他们吧!成就别人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是自己的老爷子。"
宋歌和折阳朔互相拍拍肩膀,向厅堂走去,路过石守信的屋子时,听到石守信在里面大声咳嗽的声音。
宋歌就探着头说道:“伯父,担心你的风寒传染,我就不进来了。
一会儿让郎中给你好好地开几幅药,人老了就是脆弱。"
宋歌说完和折阳朔就去了厅堂吃早点。
石守信满脸黑线地躺在床上,心里狠狠地骂道:“臭小子,你居然敢这样算计我!"
郎中来的时候,宋歌,带着郎中径直去了石守信的房间。
石守信忐忑地把自己胳膊伸在被子外边,他看着宋歌又看看郎中,觉得面前两人都是一副要给自己下药的样子。
但是又不能不让下,万一下错了会怎么办?
郎中仔细地给石守信把着脉,头也不抬。
石守信见没有机会使眼色,就豁出去认宋歌摆布了。
郎中把完脉说道:“石老爷……,"
郎中的话还没有起头,宋歌就说道:"受风寒了,对吧?开一幅治风寒的方子。
药方中的每一种药,按十斤单开包配。"
石守信一听,吓得大叫起来:“贤婿啊,我就是偶感小小的风寒,配这么多药的,这样子很浪费的,也许我喝点姜汤就好了,你就不要劳烦郎中了。"
郎中也是一脸的迷惑不解,好在他是宋歌常用的郎中,知道这一家人,脾气稀奇古怪,郎中也就不说话,等着下文。
宋歌继续说道:“现在寒九未尽,春季风寒说到就到,请郎中为我们开一副防御风寒,和治愈风寒的方剂,每一个方剂中的一种药,都以十斤配之。
伯父,你就不要紧张,你这点风寒,自然不用重药,这些药是我要带走的。"
石守信听着松了一口气,赶紧说道:“对对对,我有点姜汤就可以。但是我又觉得我这病好严重哦。"
宋歌笑着说道:“可不就下了重药嘛!太严重了。"
宋歌说完再不理石守信,对着郎中说道:"郎中先生,请问你月平均收入是多少?”
郎中如实回答:“十倍于东京普通市民。"
宋歌说道:"我给郎中先生现在三倍的收入,先生可愿追随于我?"
郎中一听收入翻了三倍,不仅喜形于色,但又觉得天上不会掉馅饼,高薪肯定要面对高难。
郎中想了一想,说道:"承奉郎出的薪资的确高,可究竟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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