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众女笑而不答,吴芷嫣笑道“大姐说了,相公打胜仗回来了,众位夫人与相公一起看明天的日出。”
公子心思,这是要累死个把人才放手么?闺阁之乐不表。
睡到次目傍晚才起床,黑子说黄忠将军都来几次了,公子洗漱完毕,便去见黄忠。
公子笑着对黄忠说“将军才回,也不休息几天?这般为公事操劳,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黄忠笑道“忠本劳作之人,岂能坐得住,想到新回来的这些头领和黄寠,得安排个职位,便来见主公了。”
公子皱眉问“你们认为该如何安排呢?”
张安也到门外,不待进来便说“那个黄寠黄将军,和那些族长,也都是穷苦人民,又还识字,宜调到行-政上,别留军队中来。再说他们带过来的人,劳力是足,可九成五是单身汉,聚在一起难免事多,这个不可不防。”
黄忠朝张安点了点头,对公子笑道“张将军所言极是,再说生产兵也要人带的嘛。”
车宁给众人沏好茶,也说“也是哦,生产兵太多了,几万人屯田,我这里人手本来就不够。”
公子知道张安说的在理,难怪史书上说,曹操给屯田的分老婆。
这些人上战场不怎么样,可是要闹起事来,也是个大-麻烦。
沉思半晌才说“他们带来的人归他们领导,这样好,但我们也不能放手不管,尽量多组建设兵比较好,让他们带建设兵一来便于机动,能针对需要打突击的地方进行抢工;二来相对集中,便于管理和教育工作的开展。若是到行政上来,难得上手,会后我去找他们谈谈。”
众人散,公子与众位夫人吃过晚饭,便与车二人便到山上和涧边走走,也问问情况。
车宁大赞北上的众人,要公子记得给他们要个汉朝的官,公子自是满口答应。
那柳劭睿聪明,张信也是人精,以镔铁、牛筋、牛皮、牛角造车,双马拉车。
此时已经回来一百二十车油、铁、大象皮、犀牛等战略物资了。
公子兴奋地说“嗯,我们现在的实力怕是比长沙郡强多了。”
车宁皱眉道“那不会吧,冷兵器时期,动不动就出兵几十万的。”
公子笑着说“别听那些说书的乱讲,一打起来就百万大军的,157年人口达到鼎盛,统计也不过民户人口5648万人就算有点漏网的,比如军户,当官的,少数民族的,能到七到八千万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车宁挽着公子的手晃了晃,轻声说道“整个中国就肯定不止这么多人了,那里四方蛮族都没人交税,也就没进统计。你快回去吧,每天跟我粘在一起也不是个事,芷嫣才是国-母呢。”
“若是平了百越、南蛮等蛮族,陆地国-土面积真正的有一千六百多万平方公里,过亿是肯定的。”
公子皱了皱眉头道,望了望车宁,这小妞把小孩一生,竟然成熟了许多,多了几分韵味来。
他忍不住笑道“都是国-母,都是,都是。就我一个打工的,长期单枪匹马挡千军之道。”
车宁笑道“你也要小心,虽然装备好,但是也怕别人使计谋,听说这次黄寠便让你中计了。”
话说她这有福之人,说的话还真灵验,还真没多久便应验了。
公子尴尬地笑道“我会的,有时候在战场上,很难分清哪些是真哪是假的。”
夜间,公子带着车宁和张安去找黄寠,门童引其入内,黄寠正在看书。
公子推门而入,拱手笑道“黄将军看什么书呢?”
黄寠将书收起,连忙与众人见礼,又将书给公子看,笑着说“我在看这水稻栽培技术,不知主公架到,有失远迎,望莫见怪。”
公子笑道“莫客气,我来与你商量个事。”
黄寠望着公子叹道“手下败将,哪值得主公下问呢?”
公子笑道“先生过谦了,能设计中计之主。”
二人商谈一阵,倒也轻松,公子才得知他为什么带人造反。
原来,黄寠不过是个穷书生,还是一个私塾先生,在当地因为人正直,小有名气。
当时带领他们造反也是没办法,那时候村里饿死好多人,已经有很多人易子相食了。
想到平常人家的儿女,不过是他人桌上的一盆菜,他的眼泪满了出来。
村民里有大胆的族长,便带着村民便反了。
推黄寠出来为头,黄寠自仗着有些才智,又不想看着他们蛮干送死,才勉为其难地当上了这个总渠帅。
公子听罢,也是眼中湿润,长揖而道“先生的才能我是知道的,能马上抛枪的主,谦虚的话就不要说了,到一起就是一家人,大家为的是发展,为的是让悲剧不再重演”
黄寠拱手道“不知道主公有什么吩咐?”
公子寻思要说服黄寠带着一众江夏之民,作为建设兵分杂居住,以便于管理,正不知如何开口,黄寠发话来问。
公子苦笑道“我能保各位周全,是拼着一身胆,不是说我有多大实力,不瞒先生说,我也是才出山不久,我自己也不过是个县令,没有什么官位可封大家的。想与先生说说,看那些个头头,怎么安排。”
黄寠想了想说“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当官的,但那些人,若是处理不当,确实是个麻烦。”
公子严肃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道是当时答应过他们,保他们周全。
如果是再带上战场,那可是玩命的玩意,也就没有周全可言了。
并且公子还喜欢兵行险地,如果不被信任,这班人还以为送他们去当炮灰。
所以公子以为,让他们身居二线,一个带一个建设兵营。
从事屯田、修桥铺路、水利建设工作,如果转业了,再另行安排田地房舍。
公子讲完,又作揖问道“这是在下真实的想法,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黄寠想了一会说“我一个个的,先谈谈看,到时候再回复主公可好?”
公子抱拳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徐韸回到天岳,心中硬是不服气,便亲自去了趟长沙。
等天黑以后,他换一身夜行衣,入得了太守府来。
打晕那两个护卫,便到那韩玄卧室之中来。
那韩玄正抱着两个小妹妹在喝着小酒,突见有夜行客入得房来,大惊之。
那二女惊叫起来,徐韸扬手就是两把飞刀,将那二女杀之。
这才跪地,取下面罩轻声说道“太守大人不必惊慌,是我给太守大人送消息来了,望大人带我进密室洽谈。”
太守本来是一肚子火,可更怕把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只好强压着怒火引其入密室。
到了密室,徐韸倒地就拜,哭诉道“请太守大人为草民做主。”
韩玄便感到莫名其妙,问其原因。
那徐韸当然是就心中所想的场景一通哭诉。
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太守大喜。
太守道“你也知道的,我曾多次发兵,可是皆被那班山贼所破,如今郡中也没有大将敢去征他,并且城中兵也只有数万。不知道你有何妙策可以降服他?”
徐韸献上一计,道是若是太守设宴,为李文大胜而庆功,他便没有理由拒绝。
不准备其带兵器入内,内置刀斧手和大网,应该可以除之。
万一是他不来,他训练军队的方法我全都掌握了,我愿意带一支军队去训练。
只要大人安排个远离他的地方,成军后再去征讨他。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征讨他,也可以保太守平安。
太守大喜,依计行事,一面封其为茶陵县县丞,授门牙将军。
长沙太守韩玄便造势,当着一众官僚、强豪的面,说是要为宁轩公子与黄忠庆功设宴,要求大家出席作陪。
并修了文书和请帖,安排人去请公子、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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