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却浑然不觉,说完后还朝宣皇行礼,要向宣皇建议林翡前期北疆。
但话儿还说出来,太子就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里是不让林翡去北疆的来着。
太子想着眉头一皱,眼睛瞥了眼几个貌似忧国忧民的大臣,见他们似有得意之感,太子顿时就不乐意了。
好家伙,这是话本里的以退为进,想唬我同意让林翡去北疆呢。
太子想着就要改口,但自己才说了同意的话,立即就改口未免不妥,太子想了想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就给保林翡党使了一个眼色,自己故作深沉的说道
“只是好归好,林翡怕是不能去呢。”
太子说完立即有与林家关系颇好的一个大臣柳颂站出来说道
“的确去不得,这林翡是父母俱亡的独子,他若是去了北疆,有个好歹,他这一门可就自此绝了。”
柳颂说着叹息了一声,说道
林公当年何等风姿绰约的人物儿,只可惜命薄,早早的去了,留下一个儿子,无奈也是命薄。而今他只有这一个后人可繁衍后嗣,令其前往北疆,使其有绝后之危,我不忍。”
正说着,太师也站出来,说道“林翡虽然自幼学武,却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让一个孩子前去边疆之地,难道我天秦无人了?”
说完。
太师退回去,垂手而立。
可先前跳的正欢的几个此时却有些说不出话了。
柳颂的话尚可堵。
毕竟国在先,便是不忍,也应为国而战!
而太师的话就令人玩味儿了。
先点年岁,指出林翡年幼,再以年岁为由直接扩大到国家层面。
一句天秦无人的反问,可真叫这些人哑然。
若是别人这样说了,他们到还不虚。
可太师德高望重,又深得宣皇器重,他说出的话本就极有分量,更何况是本就是一句不好接的话。
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宁静。
宣皇早在见太师开口,就知道此事算是完了,就说道
“太师说的不错,我泱泱天秦,还轮不到一个黄口小儿在边疆拼命,此事莫要再提!”
宣皇说着淡淡的看了几个盐商阵营的官员,心中暗叹。
瓷器绸缎你们下手仍然可恕,但盐粮乃国之根本,先前警告你们,你们使尽心机手段害死如海。
只可恨我仍有顾忌,贸然动手会让你们有弃车保帅的可能,却不想你们如今连如海的幼子都要往死里逼啊!
宣皇向众朝臣安抚了几句,然后便命各部着手筹备,支援北疆。
太子在其中悄悄吐了吐舌头,看似浑不在意的模样,心中却丧气的很,暗怪自己一时糊涂,险些将林翡坑走了。
太子想着看了看太师,果然见太师朝着自己轻轻摇头,叹息了一声。
这更使太子心中丧气的厉害,更在心中自认无能。
林家之中。
林翡无官无爵,只能在家中静候消息。
虽然心知自己不可能会被调往北疆,但仍然在心中细细盘算思索,一并连若自己前去北疆该安排之事也某算完毕了。
等到消息传来,林翡已经着手为家中的几个盐官们准备了不少坑筹备着。
到太子登门,林翡已经吩咐思明先动了这几人京中的铺子。
太子见到林翡,林翡这里已经备好了茶,只等他了。
太子这才觉得好些了,只是仍旧双眼失神,坐下之前还能撑住面上嚣张跋扈之色,等坐下了,放松了。
太子整个人都塌在了桌上,浑身都写满了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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