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怡秋已经快长成大姑娘了,在她趴在王东后背上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她身体上的变化。
你好肥啊,得有二百斤多吧。
王东哈哈一笑,故意的颠簸着怡秋。
你才肥呢?我一百斤都不到。哎呦,我的骨头都被你颠散架了,咯咯东哥哥,你好坏啊。
怡秋紧紧地勾住王东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怡秋,快下来,你东哥哥累了一天,让他歇会吧。
林佩涵跟在他俩身后看着两个人嬉闹着,心里突然感觉酸酸的。
哎,哎,你又怎么了?
王东听见怡秋的哭泣声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把她放了下来。也许刚才剧烈运动闪了腰,在他蹲下后,从腰椎上传来一阵刺痛。
是不是东子刚才颠簸的厉害,颠得你肚子疼了?
林佩涵关心地问道。
不是,我一想到新娘子抢走东哥哥,心里就难受的就想哭。
怡秋抹着眼泪,把头埋在了王东宽厚的怀抱里。
不会的,谁也抢不走我。
王东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的一笑,转而无奈的目光投向了林佩涵。
东子谁爱抢就谁抢,我们才不稀罕呢。
林佩涵盯着王东撇了撇嘴,走过去安慰着怡秋。
疯闹了一阵后,怡秋郁郁寡欢的就去了卧房。两个人站在院子里,怔怔地相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回吧。
可是王东走了没几步,腰椎突然又传来一阵刺痛,只好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试着活动了一下腰,感觉更痛了。
怎么不走了?
林佩涵眼角的余光往后瞥了一眼,见王东停下了就好奇的问。
可能刚才不小心扭腰了。
王东咬着唇角道。
我看看。
林佩涵转身来到了王东身后,隔着长衫摸到了他的腰椎,问:是不是这里疼?
不是,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疼,哎呦,疼——
一股刺痛袭来,王东倒吸了一口凉气。
走,去屋里我给你揉揉,若不行再给你扎两针就是了。
林佩涵声音娇柔地说道。
好了,你站起来试试,还疼吗?
林佩涵拍了一下他的腰部。
哦。刚才,差点疼死我,你治的时候也提前告诉我一声,心里也好有点准备。
王东站了起来看着林佩涵俏皮的笑容,埋怨着她。
咯咯告诉你,你就有了准备,哎呀,医学上你也不懂。
林佩涵挑了挑细如柳叶的眉毛龇牙一笑,见他腰部没事了,起身娇声道: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次日一早,王东和狼孩分别骑着两匹马,就朝着许州进发了。然而,他哪里想到,一场预谋已久的灾祸在他走后不久便悄然而至。
这几日,刘牧情绪有点低落,觉得自个太窝囊了。不单没有赎回水柔,而且还被暴打一顿,直到现在眼睛还肿着。暮色四合时分,他从聚贤阁出来就来到了护城河旁的桑树林,等了没多久就水柔就来到了。两个人见了面没有过多的话语,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伤好了吗?还疼不疼?
这个其貌不扬,老实憨厚的刘牧虽然不是水柔的意中人,但他是一个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的男子,就凭这一点,就该感激他。
不疼了。
刘牧勒的水柔紧紧的,生怕她像刚出笼的鸟儿一样冲破笼子飞走了。
嗯。哎呀,你松开我,勒的我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水柔,你,你身上好香啊。
刘牧感觉到了她无意的碰触,全身一颤脸唰的就红了,就急忙转移了话题。
出了一身汗,哪香?站好,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去赌了。
水柔娇声说道。
不去了,自从认识你后就没再去过。如果我再去,就打雷劈死我!
刘牧摇着头向水柔做了保证,目光坚定的看着她,而后又愧疚的道:水柔,你再在齐府委屈一段时间,我筹齐了银两就会赎你出来的。
你不用管我,这四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两月三月的了。倒是你,为了我一个贱命偷卖了祖上的房子,你家人怪罪下来怎么办?
水柔往前走了两步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担心的说道。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这儿蚊子太多了,回去吧。
卖祖上的房屋,刘牧直到现在还瞒着家人,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等一会吧,大娘子串门去了,回去早了
水柔说着就把柔软的身子靠在了刘牧的怀里,声音娇媚的低声道。
自从上次两个人有了男女之事,虽然他动作笨拙,也很快就完事了,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畅快。那种感觉和齐恒强行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过了许久,水柔见刘牧只是搂抱着她,像个乖孩子一样并没有其他动作,顿生不悦。这个傻蛋,怎么就是不开窍呢?她又等了一会,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可是他就像木头一样,就只是抱着她。
回去吧,蚊子嗡嗡的飞来飞去,咬死了。
水柔见刘牧像个雕塑一样,板着脸就推开了他。
再待会,我,我想
四栋,这大半夜的你赶着马车去哪?
哦,水柔姑娘,宫管家让我去老宅拉点东西。走了啊——
由于宫管家催得急,四栋也没停留匆匆地向水柔打了招呼就驾车走了。
什么东西啊,用得着这时候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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