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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安民心、辨忠奸、定军心

重回明朝当暴君 牧童骑神牛 5833 2024-01-30 12:16

  虽说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虽然有些人始终都留不住,那也没得什么关系。

  毕竟有些人,终究会像流水一样,怎么也留不住,结果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现在一代伟大的预言家,一代大师刘伯温就这样站立在崇祯的面前,依旧波澜不惊。

  人才总是与人才不同。

  崇祯道:“先生所提出来的安民心、定军心、除奸臣三方略确实能治大明的恶疾,只是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比登天还要难啊!”

  刘伯温道:“除奸臣便是为了安民心,定军心更是为了安民心…”

  崇祯道:“莫非刘先生以为,安民心乃是我大明朝最为重要之要务?”

  刘伯温道:“陛下圣明!若民心不安,又何以治理天下,所民心安,军心又何以能安定?”

  天下最痛恨战争之人是谁?莫过于芸芸众生,这许许多多的老百姓,正是因为有了百姓的苦难,有了百姓的痛恨,元廷才会成为百姓共同的仇恨,这才有了大明的江山。

  “民心?”

  崇祯陷入沉思,一想起就是是万般无奈,如今大明上下,千疮百孔。天灾不断,贪官污吏横行,藩王更是关起城门,当起了土皇帝,也不管百姓死活。

  该拿的朝廷俸禄一分不少的拿,该尽的义务,却推的一干二净。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过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实际上明王朝的边患在明王朝建立之初就已经存在,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的严重。

  崇祯道:“以先生之见,盘踞在辽东的建奴又该如何对付呢?如今已然形成一股力量,真是让朕头疼不堪呀!”

  刘伯温道:“建奴趁势而崛起,虽是一大祸患,但祸患不及内腐,若不除内腐,难治其根本。”

  “先生所说的内腐是谁?莫非是…”

  “眼下建奴正败于大凌河城外,想要窥视锦州,简直是痴人说梦,更无力对明边境发动大规模偷袭。此战役还未开始,便已经元气大伤,伤其根本。陛下正好有时间做出调整,况且此役之后,陛下的威望必然大增,何不顺势而为,做出些许整顿,拨乱反正,处置一批人。”

  刘伯温的一番话让崇祯觉得非常舒服,崇祯也想趁此机会,整顿一批人,最好能够换上自己的人,这样用起来也好使。对那些文绉绉的文官,崇祯向来不感冒,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文不能安邦定国,武不能杀敌建功,空有一张白净的脸,却整日不干人事。

  崇祯道:“先生现在能够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评判好与坏,是与非,朕非常满意,也觉庆幸。”

  一个本不该存在的人,并不会,也不可能站在任何的一个角度去说问题,故此说的话才会更客观。

  而大明朝变成如今这种畸形的模样,并非一朝一夕所形成的。这种状况是从万历皇帝几十年不上朝以后,各种弊端开始渐渐显露出来。

  可是万历皇帝是幸运的,他有一个好的搭档,这个搭档的名字就叫做张居正。

  可是不是每一个领导都能遇到一个好下属,同样不是每一个好下属都能遇到一个好领导。

  现在的问题是崇祯想要做好一个好领导,可是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的好下属。

  崇祯道:“朕有心无力,想要为大明做点事情,可是却使不上劲,说来也惭愧。”

  “大丈夫何必如此唯唯诺诺,应当即立断,若要整顿朝纲,必先惩处奸臣,陛下何不先辨忠奸?”

  崇祯突然笑道:“辨忠奸?这朕实在是没有想到,不错…辨忠奸,实在是妙!”

  坏人不会在自己的脑门上写上坏人两个字,同样的,好人也不会在自己脑门上写上好人两个字。

  不过不是一个营的人,尿不到一个壶,一家人说不出两家话,只要扯出一个,连带着就是一大片。

  要说这大明朝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就像是一个恶瘤,不除不快。

  “嘿嘿…”崇祯笑道:“不知先生有没有兴趣担任这个得罪人的差事?”

  刘伯温道:“若陛下已下决心,要安民心、除奸臣,刘基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好!先生果然是深明大义之人,若大明朝皆是先生这样的有志之士,又何愁民心不安,又何来那么多的奸臣误国。”崇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只是瞬间却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刘伯温,如何能服众,如何又能突然立于庙堂之上,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当然一国之君可以有无数个理由提拔一个人,但如果所提拔的这个人将会对整个文官集团构成及大威胁,那么就将另当别论了。

  身份这个话题,永远让人觉得尴尬,而对于所谓的高贵与低贱所有的优越感也或成为人炫耀的资本,或是一块遮羞布。

  祖有余荫之家,借着祖上的功德而肆意妄为,以至于在扬名立万之后,子孙却个个不肖。

  受尽盘剥的百姓,也终究有一天会觉醒过来,他们不愿再过着没有任何尊严的生活。当他们失去土地和工作以后,任何的权力在他们眼里就会成为压垮他们的稻草。

  对于那些手拿鸡毛令箭的人,要让他们知道三尺之上有神灵,不仅有神灵,而且还有正义存在。

  崇祯道:“先生所言所思,正是朕的所想所虑,朕不敢自诩为一代明君,只是在其位谋其职,朕若不为天下苍生请命,恐怕便再无人能如此。”

  “虽说朕是一国之君,可朕有着难言之隐,如今朝局并非全在朕掌控之下,保不齐有几个狂妄之徒,这些人说话酸溜溜,文绉绉,除了老古董能听的懂,没人能知道。”

  坑爹四少的事情让崇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捐款的事情又让崇祯知道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什么玩意儿都是虚的,关键时刻,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人,这才是实实在在的。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自古以来都是虚伪的话,按照知行合一的理论,前一句比后一句实践起来更加的困难。

  整个政治格局的改变,势必会动很多人的奶酪,但没有人会坐以待毙,以前吃糖吃习惯了的孩子没有了糖果就会闹,不但会自己闹,还会带着其他孩子闹,这样的孩子还不少。

  崇祯点了点头,他知道这很难,这不是一场游戏,这将会是一场改变政治格局的较量,甚至会流血、会牺牲。躲在明处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来自暗处的箭。

  崇祯甚至想过,只要他是为国为民的,哪怕是存在贪墨的情况,那也不是不可以容忍的。最可怕的,罪该千刀万剐的是那些吃里爬外的人,这种人死有余辜。

  冷面的刘伯温,让崇祯琢磨不透,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崇祯道:“太祖皇帝很是赏识先生,朕很想知道先生与太祖之间的故事。”

  刘伯温从苦涩的回忆中苏醒过来,觉得有些恍惚,却未感慨,道:“太祖当年有着雄心壮志,从太祖的眼神中刘基看到了太祖对于成功的渴求,那时…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元廷的不作为让其自取灭亡,那时人心所向,刘基虽已天命,却被太祖的精神所折服,家仇国恨!”

  “碰!”

  一声清脆的玻璃与金属发生碰撞的声音过后,冒着白沫的香槟酒味开始弥漫着整个东暖阁,崇祯亲手开了一瓶香槟酒。

  “酒”是一种极好的东西,关键时刻能够收集眼泪,更能沟通情感,特别是在将醉不醉之时,更能收获真情。

  刘伯温闻了闻,摇了摇脑袋,道:“妙!实在妙!刘基从未闻到过这样妙的味道…”

  于是不自觉就上前去闻了闻,酒香也慢慢开始沁入心脾,若隔梦世。

  “元朝元统元年,那年…刘基二十三岁,只身一人赴元京大都参加会试,一举考中进士,却恰逢元末兵荒马乱,战火连连,只能在家闲居。”

  “刘基蛰伏三年后才被元廷授为高安县丞。”

  “虽说只是小小一个八品,刘基却不敢丝毫怠慢,刘基助县令处理政务。勤于职守,执法严明,也有些政绩,后来刘基得罪了地方的豪绅,虽得百姓爱戴,却不讨利益集团欢喜,刘基只能辞官。”

  崇祯听到此处,打断道:“先生果然是刚正不阿的人,不知后来又如何遇到太祖皇帝?”

  此刻,已经有人倒上了一杯香槟。这种跨越时空的融合,交融在一起倒也不显得突兀。酒的味道与那绵长的故事相互交融,却也被这岁月所融化了。

  品上一口香槟酒,开始诉说那过往。

  至正二十年的南京,天命之年的刘伯温遇到了意气风发的朱元璋,一场时代大剧拉开了帷幕。

  灭陈友谅、张士诚,脱离小明王“韩林儿”,直到后来打下自己的江山。

  …

  第二日,风和日丽。

  建奴大营再也无力折腾,准备撤退,原因也被查明,问题出在食物上面,于是祖大寿被皇太极拉入了黑名单。偷鸡不成的皇太极虽恼羞成怒,却只能极力克制。

  打掉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大凌河之战还没有真正开始,危机就算是解除了,建奴只能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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