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硬币有正反两面,在它还未落地之前,你不会知道它究竟哪一面会朝。请百度搜索
人的命运也是如此,每一天都在变,没有谁会知道新的一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哪一个农民又活不下去了,开始拿起锄头准备与朝廷对抗啦!哪一个农民又抢了哪一个县衙的粮仓,成为了百姓心目的英雄人物。
燃烧…
炙热的火苗在下跳跃,在跳跃着的瞬间,似乎已经斗转星移,跨越了千年的长河。
火,自从被人类发现以来,便成为了生活必不可少的东西。在害怕的时候,火可以给人类带来光明,驱逐黑暗。
这个世界本来是黑暗的,因为有了火所以才变得光明,而有些黑暗,并不会因为光明的到来,而变得光明。
有些时候奋斗是没有用的,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是可以被忽略的。
“暴君系统”在一次发出了警告,让崇祯明白,此刻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农民,他并不可能改变农民的现状,农民终究只是农民,他们永远被定格在这块土地面,无论他们付出多么大的努力。他们永远也只能是农民。
夜,有时安静的不可思议。在最安静的时候,人可以听到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有些人在嘈杂声生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听过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他们盲目的追求着一切,最终却无法养活自己,更无法主导自己的命运。
那个农民的孩子来了,好像突然从地里钻出来的一样。他走到了崇祯睡觉的房间,在月夜之下,他的那张脸,非常的肃静。
崇祯几乎被吓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不知道小孩子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一般,我察觉出来了,村子里从来没有你这样的人出现过…你去过城里吗?”
孩子的话非常可笑,但他说话的时候却非常的认真,不容置疑。
“城里?”崇祯思考了片刻,不知该如何回答孩子这个问题。
城市是一个危险的地方,无数人涌入,又有无数人离开,戏台还热闹。并非所有留下的人都是成功者,只不过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了回去的权力,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但是农村的机会依然很少,远不是城市可以的。
孩子的眼神那样的熟悉,仿佛曾经的自己,还带着一丝渴求。哪里还需要什么皇,一个城里人的身份已经足够让他吃惊了。
崇祯一笑,化解小尴尬。然后摸了摸孩子的脑袋,道:“农村不好吗?要去城里?”
小孩摇头,非常坚定的望着远方,但是他并不知道那个远方有多么的远,那条通往城里的路,有多么难走。
想要做生意,必须要有本钱,而想要考取功名,更需要时间和毅力,显然,小孩已经等不及。
“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去那遥不可及的城里呢?”
背叛土地是可耻的,一个农民的孩子,应该世世代代扎根在土地,怎么还能有非分之想?
很显然,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有些是天性使然,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有些人的思维并不会因为时代的不同而发生变化,那一种骨子里的傲气,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像有些人,他是天生的王者。从来不甘于寂寞,从来不甘于平庸。哪怕生长在农村,他也要想跳出这个世界。
看到眼前的这个少年,崇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曾经自己也和这个少年一样,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
“我不甘心,一辈子成为农民的儿子。”
这样的话并不像一个没有读过书的人说出来的,可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农民们连基本的生活都成问题,不太可能能让孩子去读书。
“不甘心”崇祯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看着孩子迷茫的眼睛,道:“你想要离开这里,去往更广阔的世界?”
孩子点了点头,显得有些羞涩。但是他的眼神却异常的坚定,不容置疑,也不容改变。
很显然,孩子并没有去过城里,也不具备在城里生活下去的条件。
“你…能带我去城里吗?我想离开这里…”孩子望着崇祯,期待着崇祯答应他,离开这里。
背弃自己的故土,是被老实的农民所唾弃的,背弃故土等等,背叛自己的祖宗,然而如今的局势下哪还有人顾得了这么多,能活下去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有人甚至开始卖儿卖女,如果能够遇到贵人,把他从农村带出去,这算是做好事。
“你…”崇祯欲言又止,原本想要问的话有全部咽了下去,他知道问的再多也只是徒劳,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不容置疑的眼神,不容置疑的改变,不能自己的决绝。
“我…不能答应你”
失望,听到崇祯的回答以后,孩子陷入了沉寂,脸色竟然变得苍白,说不出一句话。或许早已知道这样的结果,他的祈求并没有什么效果,毕竟自己真的一无所有。
孩子没有再说话,但是眼角却泛起了一丝泪花,他知道自己能够把握的机会不多,眼前的这个神秘人,一定有着不一样的故事。
“不过…”
崇祯道:“不过,我可以考虑考虑,考虑要一个小跟班。”
“俺能吃苦,肯做事,要我吧!”说话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二话不说磕了一个响头,实实在在在在的那种。
每一个少年都曾有过梦想,都想要到更广阔的世界去,这确实和时代并无太多关联。
“你是不是听过什么故事,所以才想要离开这里?”
世界并不存在莫名其妙的事情,崇祯以为这孩子一定听到了什么。
孩子点了点头,笑了,似乎很开心,沉浸在即将解脱的快乐之。
这个小村似乎像是一个囚牢,死死的困住了他,也困住了他的理想。
“俺听村子里的一个老太爷讲过一个故事,他曾拥有过许多家商铺,后来落败,一无所有,在这里隐姓埋名,生活下去。”
“商人?”
崇祯脑子里很快像到的是商人二字。
要说,想要快速的致富,还得要靠做生意,搞农业,终究只能混一个温饱。然后,相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农者是根本,是不能动摇的,没有农民种地,没有粮食。所以士农工商工缺一不可。
“落魄的商人?”
这倒非常的令人感兴趣。
“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崇祯问道。
孩子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姓黄,我叫他黄爷爷…”
崇祯有些失望,本来以为会有惊喜,因为明朝末年并没有一个姓黄的牛叉人物,这条线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但是很快,在聊天之,崇祯却又发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线索,这个孩子所说的话,并非没有任何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