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典知道,却什么都不能说。
“二位公子,这是干什么?而今大战就在眼前,我是奉了侯爷命令,来与二位沟通一下。”
“郑浑、张范正在外面讨战!”
李典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子却还是很老实的坐了下去,他倒是也想看看这两个小子的嘴里能说出些什么来。
几个公子之间的争斗,对于他而言,本就是沉重的负担。
之前他就曾经因为站错了队,跟随曹昂导致在曹熙面前失去了信任,毕竟要是他和曹熙的关系十分贴靠的话,也不至于被派到这么一个操X的活儿上。
光出力不说,还得不到什么功绩。
“李典叔叔,你着急什么?”
曹丕亲自为他把酒一盏:“左右那张范也好,郑浑也罢,他们莫非是还能杀到军营之内不成?我看着两人来挑战也不过就是瘌蛤蟆上脚面而已。”
“咬不到人,光是膈应人罢了”
说着他自己还倒了一杯,坐在李典对面看样子是打算和他对饮一杯了:“叔叔,你可知道这二人的底细?”
李典心中窃笑,你二人知道的比我都多,现在反过来问我,是什么意思?
“这个还真是没听说过,就好
像那张范有些来历;公子可知道他们的身份?”
曹丕像是吹牛一样的,把刚从曹植哪里知道的情报,一一著名。
看着他现学现卖的样子,当弟弟的多少有点闹心,毕竟那可是他的成果啊。
现在反而都被佐兄长的窃取过去,自己落了一个一问三不知。
幸好这会曹丕的话与刚才并无多少异议,李典听过之后心里也舒服不少,要是刚才曹丕但凡是胡编乱造一点,今天这场仗,那就没人陪她出去玩了。
虽然曹熙的军令,不容人抗拒,但要是拆曹丕的台,相信她也不会反对。
“真没想到这郑浑、张范二人,竟然都有如此来历。”
“可这又如何?”
李典两手一摊:“管她们是谁,左右是我们的敌人,就该诛杀!”
“叔叔这话说的不错。”
曹丕呵呵一笑,先肯定了他,不过马上就话锋一转:“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这两个人不好对付,这一次只是让我们携带本部人马上前。”
“万一到时候不是他们的对手,又当如何是好?”
不是对手?
李典乐了,公子你这是和我开玩笑呢?
想想他在曹老板手下,虽然排不上前
三,但也是第一流的猛将啊,就是靠着他手中的大悍刀,也绝对不会败落才是。
那郑浑的甩头,说到底不就是个暗器吗?
后面还带个狗尾巴拖着,距离有限,要对付他并不能难,只要在他的范围之外,用弓弩应对就行。
李典也是赫赫有名的神射手啊,就不信还射不过他。
至于张范吗,别看你他是张子房的后代,可李典却没看在眼中。
“他家都是家传的文人,要说是写写画画,我未必是他的对手,但要是论起在战场上拼命厮杀,我还真不怵他!”
“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才知真假!”
这特么的……
曹丕这会有点无语,本来他是打算忽悠李典一下,让她去和曹熙争取争取,稍微分派一点精锐兵马过来。
到时候战后,这支队伍,他们俩也必然不会交还回去,这不是能扩充自己的力量吗。
但现在倒好,李典非但没有上当,反而还有点上听了。
我是要在这听你吹牛吗?
别看曹丕嘴巴上,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格外亲热,其实在心里他并未把这些人当作长辈。
如果非要解释一下的话,那也是给她老爹面子,这帮子人
不都是给她老爹打工的打工仔吗?
老爹对他们尚且宽恕,自己稍显尊重也是应该的。
况且这帮子都是聪明人,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一份尊重背后他们索要负担的责任。
“叔叔,你别这么急切嘛。”
曹植眼见局面有些变化,当即开启助攻模式:“我与哥哥都知道叔叔之勇猛,但战场上做事还是应当小心为上。”
“我等手中,并将不多,而那张范与郑浑,又都是名门之后,且在袁术部下当官……我想他们一定是来势汹汹。”
“仅凭我们的力量,怕不是很难获胜。”
卧槽!
就知道是这样。
李典其实刚才就猜测到了他们哥俩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不好开口,况且这兄弟二人也并未表现的特别直接明显。
现在情况不同了他们的尾巴露出来,自己可不能什么都不说,被他们当成傻子看待。
“二位公子。”
深吸口气,李典抱拳起身,这会桌上的那杯酒,他可是是一口也没动:“您的话的确有道理,作战吗,总是应当准备好一切才是。”
“但是有一条,不知道公子想过没有;若一切我们都能准备的那么完备。”
“这战争
又当怎么打下去?”
目光一渺,李典开始装混了:“我看那两个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部仅靠我们手中兵马就足够收拾他们了。”
“二位公子不必再次灭我们自己的威风;今日末将就要二位看看,到底能不能战得他们!”
话说完,李典转身就走,那叫一个快,他很清楚此处乃是非得窝子,停留时间太长,必会深陷其中。
不过李典是从这里出去了,可他得一番操作却把曹丕和曹植哥俩给看傻了,自己分明是打算圈他进套得。
怎么好像没成功呢……
而且看他刚才走出去的样子,还像是被他们羞辱激怒了一样,曹植就想不通了,自己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惹来他这么大得火气。
但是冥思苦想,也不得解答。
最后还是曹丕冷哼一声:“倒不是我们说错了,只怪李典他太过狡猾了,怪不得此人能在父亲面前,混的风生水起,但凭着一手搅屎棍的本事,就无人能及!”
李典的行为,分明就是把原本浑浊得水,弄得更加浑浊起来,并且人家都是浑水摸鱼,但他却是水中得游鱼,自己把水弄得浑浊不清之后,再趁乱脱身!这操作,流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