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的言论,得到了他哥哥的认可,不过马上曹丕就反应过来。
如果李典是搅屎棍得话,那他们兄弟两个又是什么东西!
瞬间,现场是安静得,就很尴尬的那种。
李典这边算是“逃出生天”了,要是继续和那兄弟两个纠缠下去,真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桓步在营中,李典心里暗暗叹息,看来老曹家这兄弟几个得争斗,怕是越来越激烈了。
眼看着曹熙、曹昂,还有曹丕和曹植他们散开三个阵营,照这个速度进行下去的话,下一次的选择很快就会出现。
这一次同袁绍的大战,应该就是这一切的预兆。
到时候不管战争的胜利属于谁,几个公子之间都会互相争功。
到时候,他要站在谁的背后,就值得推敲了。
袁绍作为老板的宿敌,这次要是能打败他的话,那么老板的选择,肯定就是永久性的,所以这可能也是他们作为臣子的最后一次机会。
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啊。
按说当前的局势之下,选择曹熙是最直接干脆的,毕竟他西安在可是如日中天,甚至从某种角度上看,还篡了曹老板的权。
但事情要分多重多样的局面去看,不
能只看到眼前的事情。
曹操虽然队曹熙,看似是失去可控制,但实际上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还很紧密,并且在老曹身边,尚且还有荀令君那样的人才跟随。
要是他真的不喜欢曹熙的话,到时候没准就有办法削弱他的兵权。
顶不计到时候,就是让曹熙独自分离出去,带着她的亲兵,还有吕布和马腾两个势力,组建自己的一方天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思越想法,李典就觉得脑袋越疼。
索性他把脑袋一晃,干脆不想了。
左右距离战争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他完全可以在这个过程当中慢慢的选择,也不用急于一时,况且这样钟爱的的事情,他更是应当三思后行才对。
而且到那个时候即便是赶了一个晚集,估计当事人也能理解,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的,谁也不会轻易地就把自己全部身家都押上不是吗。
“来人!”
不知不觉,李典已经回到自己营中,他这边早已备好兵马,发令一声携本部出击。
与此同时,他们这边还不等跨出辕门,迎面就看到曹熙与郭嘉站定在道旁,李典急忙下马上前。
“末将,参见侯爷!”
“将军不必如此。”
曹熙
一把拉住了他,此刻李典甲胄在身,自然行动不便,看得出来塔费这么大劲显然是要给自己一个好印象。
对方既然丢出了青竹枝,曹熙也不可能不接着:“叔叔甲胄周全,行动不便,何必如此?”
“您这样做就有些太客气了。”
“不!”
李典才不是客气,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作为将领的他,就是要抱我好自己的根苗,在什么时候都做自己该做的事。
曹熙点点头,他的回答虽然叫人满意,但这会也不是让他在这表忠心呢。
“叔叔说的太多了;看样子你已经准备好了?”
李典重重点头,他部下几千人,全都在这,更个个如狼似虎。
他早就打好招呼了,这一次既然是曹熙钦点,没准这位侯爷除了战争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和想法,所以他们也得拿出最好的精神状态才行。、
“侯爷请看,这些兵卒,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
“不说是各个以一当十,但也都身经百战,料想没有问题的。”
曹熙微微颔首,扫了郭嘉一眼,就看他上前问道:“既然将军都准备好了,却为何不见两位公子?”
“这个……”
闻言,当时李典也有点
懵逼,他也不知道那俩小子现在在干什么,分明这回他们也应该做好备战才是。
可回头看看,却不见他们的动静。
曹熙什么不明白,老早他就猜到,曹丕和曹植那两个小兔崽子,不会轻易的遵从他的战令,但是同时也不敢直接拒绝。
所以闹事是一定的,就不知道他们会暗中做什么手脚。
但是好在,曹熙已经有了准备,这件事分明和李典没有关系,所以也不必找他的麻烦,并且还不如顺势给他一个人情为好:“叔叔,我看他们两个应该是还没做好战备,既然如此,就请叔叔率先出战好了。”
“我已经命令于禁将军,出击策应,随后就到!”
李典愣了一下,但瞬间明白过来,讲真的这会他给曹熙跪下磕个头,都一点不觉得亏心。
要是于禁能过来帮他的话,那可是比曹植和曹丕强多了。
他与于禁本身同为曹家部将,别管官职军衔什么的有没有差别,但怎么说二人都是外臣,所以身份是相等的。
打起仗来也只要照顾好协同,和自己的那一摊活儿就好。
不像是让曹丕和曹植同来,他除了战争之外,还得特意去照看着两个小崽子,劳神分心不说
到时候既便打赢了,怕不是所有的功劳也会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自己费劲巴力的却得不到半点好处。
万一倒霉,稍微出现一点差池,让两个小崽子负伤,那在曹老板面前,他也没法交代。
现在将曹丕换成于禁,他能不高兴吗。
摆摆手,曹熙并不想接受他此刻的欢欣:“叔叔,大战在即,那张范与郑浑,也不是等闲之辈。”
“希望你与于将军能够同心协力,破敌建功。”
“侯爷放心!”
李典现在直接蓝条拉满,一会到了战场上他就准备直接爆发小宇宙,打一场漂亮的防守反击。
“时间不早了,叔叔请去,不要耽误了时辰。”
扫了一眼天光,曹熙这边嘱咐了一句,当时带郭嘉就走,李典也带兵上马,儿这回他才看见,此刻跟随在曹熙背后的曹彰、赵云。
还有!
就是一群身穿黑甲,外罩红袍的军中纠纪,这帮家伙是曹熙挑选出来的没错,但早些年可都是被荀令君一手调教的,冷面如铁,出手无情。
李典眼见如此,当时一身冷汗,他真是庆幸无比,同是也仿佛预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