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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坏掉的雷露娜(二)

六星武道部 雾隐的曹无伤 10159 2024-01-30 14:27

  赶来的保安见欧冶棘动手了,用电击棒猛砸欧冶棘,欧冶棘慌忙闪避,并且举手投降:“大哥别开枪!我只是自卫!你该看到了,她先打我的!而且她刚才还威胁我,我这都是自卫!”

  保安怒目瞪他一眼,把电击棒顶住他下巴,冷声道:“少废话!我盯着你们好久了,没想到你们还真打起来了!”

  “不是‘我们’打起来了,是她单方面攻击我!”欧冶忿怒道,“不但攻击我的身体,更攻击我的心灵!我的嘴都破了,我的心都碎了!”

  “屁!我看到你们同时出手的!”保安喝道,取出手铐锁住欧冶棘双腕。ミ手很快,欧冶棘的反击也很快,在望远镜视野里,看起来就像是两人同时出手。

  “她用弹.簧刀攻击我!她用两把弹.簧刀攻击我!”

  “刀呢?”保安低喝。雷露娜出手太快,那一瞬,他在望远镜里没看到她手里有刀。而且,两人一动手他就放下望远镜,朝这飞奔而来,后续都没看到。

  欧冶棘:“!?……”弹.簧刀被他仍墙外河里了。

  没有证据,控诉就等于污蔑。欧冶棘看看不受拘束的雷露娜,朝保安质问道:“她怎么没锁上?为什么单锁我一个?”

  “少废话!跟我去保卫室!”保安粗鲁推搡欧冶棘,还用电击棒戳他后背,让他走快些。

  欧冶棘嘿笑:“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你认为女人打不过男人,你认为女人对男人没有威胁——你这是大男子主义!”

  “你给我闭嘴!”保安恼火了,把电击棒调到电击模式,使顶端的电极发出电弧,“再啰嗦,我就给你来狠的!”

  欧冶棘闻言冷笑:“你知道屁是狠的!你真知道屁是狠的,你早该出来警告了,哪会龟缩远处看事态恶化!你之前放任我处于这个疯子的威胁之下,你现在仍放任疯子无拘无束,你失职了,你这条无用的瞎眼狗!”

  保安气得眼睛暴突,猛地将电击器戳到欧冶棘鼻子底下,电弧离欧冶棘鼻尖很近很近!

  欧冶棘气忿忿闭嘴,加快脚步向前。保安用对讲机与安保主任联系,叙述刚才状况。雷露娜慢条斯理跟在后面走。

  欧冶棘被押到保卫室,已经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严阵以待了,他们是学园的正副安保主任。根据校工卡显示,中年男子是正主任,名叫狄墅;青年女人是副主任,名叫严薰。欧冶棘被狄墅带到一个小房间,被撤掉手铐,又被催问事情经过。

  “我保持沉默。你们可以报警,在警局里,在法庭上,我什么都会说。”欧冶棘置气道。

  “我知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这不利于事情的解决。”狄墅拉下脸来。

  “如果我配合,你们又能怎么解决?”欧冶棘反问。

  “那要看事情的严重程度。但我们会尽量让你们双方都舒心。”狄墅沉声道,“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对不对?我们需要知道事情的始末,我们需要保证事情到此为止,仅此而已。”

  欧冶棘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了。狄墅的意思是,校方不会死抓着学生不松口。校园内出的事情,校方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为主旨,不会太追究孰是孰非。当事人双方若是妥协了,校方很愿意当和事佬。

  现在,欧冶棘只要提供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能脱身。

  欧冶棘决定放过雷露娜这一次。虽然雷露娜刚刚向他下杀手,但想来只是因为被他连番冷嘲热讽,一时气疯掉了,神智失常才动的手,并不是故意要谋杀他。雷露娜虽也说了许多恶毒的话,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害死,但欧冶棘不信她真的会那样做——恼恨之下,很多人都扬言要杀人害命,但真正付诸行动的就不多了。

  雷露娜不可能继续纠缠他,因为她不可能一直坚信她的血婚**能给她成就姻缘。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认清了,后悔了。法术都是骗人的,这是显而易见的,法术是无用的,这一点也很容易认清。有些人是出于好的初衷才学法术的,但是,只要他稍微学过一段时间,不管法术有没有生效,他都不得不承认法术毫无用处。这时,他若丢弃法术,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就是回归正路。

  欧冶棘决定放过雷露娜这一次。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这个狗血的血婚**,雷露娜估计都不愿意搭理他。虽然这一次,两人在言语、行动上都足足相互伤害,结仇挺深,但从今以后,他只要尽量避开她,别火上添柴,想来很快就能井水不犯河水——毕竟,双方受到的实质性的伤害微乎其微。

  他没必要将两人的斗殴事件,闹大成杀人未遂的刑事案件。

  “想通了?想通了就交代下为什么打起来的。”见欧冶棘神色平静下来,狄墅催促道。

  欧冶棘想了片刻,交代道:“因为一点破事。昨天晚上,我不小心摔下一个陡坡,又滚进坡底树丛里,摔晕了。雷露娜明明看见我摔伤了,明明认识我,却不给我打急救电话。我稍微苏醒时,她不但不救护我,不帮助我起来,还对我动手动脚,戏弄我。最后她又丢下我,在我再次昏迷时一个人离开了。我后来被雷声硬生生震醒,好容易才安全回到家。我刚才找到她,逼问她知不知道她昨晚的行为很可耻,结果她不但不道歉,还百般嘲笑我。”

  “我骂了她几句难听的话,她就向我动手了,我也反击了。然后保安就来了,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欧冶棘道。

  “没了?”狄墅询问道。

  “若说细节,我能说三个小时,但事情大体就是这样。我虽自觉吃亏,但我不愿把事情闹大,现在要看雷露娜愿不愿意罢休了。”

  没过多久,严薰那边也与雷露娜交涉完毕。

  现在双方当面对质。严薰开启录音笔,播放雷露娜的叙述:“昨天晚上,我看见欧冶棘摔下一个陡坡,滚进灌木丛后昏迷了。我本想给他打120,但他不是出了交通事故,我也不是肇事司机,他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虽认识他,但我之前只见他过三次,跟他并没有深厚交情。后来他醒了,虽半死不活,但想来轻易死不了,我就随便给他整了几下,然后就回去了。刚才,他找到我,向我喋喋不休,把我烦得要死,我就向他动手了,他也反击了。后来保安就来了,后面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双方的叙述非常契合,简直就像事先商量好的。

  双方都没受到实质上的伤损,都接受调解,于是两人各记一次警告,在保证书上签了字,就离开了。

  一路上气氛很沉闷,欧冶棘几次想开口,但因为心里有火,怕说话会再起事端,便忍住没说。

  快到教学楼,欧冶棘拦住雷露娜,问道:“童骏和戚筱泉跟我说,你之前打算邀请我加入你们的武道部,是不是真的?是得话,我要加入。”

  “为什么?”

  “为了自保。俗语不是说‘老鹰不打脚下食’吗?你们是雕鹰,我是燕雀,你们每次见我都想把我撕碎,我既然躲不过,只好主动投靠你们,在你们巢穴底下容身。”

  “你想得美。你若真加入了,童骏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得好像我不加入,他就不会见我一次打我一次似的!”欧冶棘阴郁道,“反正不管怎样都要挨打,不如我主动送上去任他打个高兴!《圣经》说了,有人打你左脸,连右脸也伸出来由他打;有人强逼你走一里,你就和他走两里。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半点余地都不留,是不是良心坏透了!”

  “他良心坏透了你又如何?”

  欧冶棘淡淡道:“他若真的半点余地也不留,一点羞耻都没有,我以后就当他是死人,他骂我我就报告老师,他打我我就报警。我认清他的本质了,就永远不会往他那一类人身边凑,不会被他们哄骗。这样算来,我只是挨了几顿打,却受益终生,这样算来,我付出的代价根本就不算大。”

  雷露娜无语地打量他。

  “我想入部,你答不答应?你不答应也好,我也不是非要往你们身边凑,非要与你们化敌为友。你们虽害我,但我离丧胆还远着呢!我虽不想和你们为敌,但你们也没强大到需要我向你们卑躬屈膝求饶的地步!”欧冶棘笑道。

  雷露娜无奈道:“你少自大了!你真以为,你一个就能打我们一伙?这且不说,话说秦桧还有三个朋友,你再狂傲,也该有一两个能助拳帮腔的朋友吧?你的朋友呢?拉出来,咱们双方摆明阵势再打一场。只要你们赢了,以后我们就不招惹你了。因为你若被我们打死,会有人给你收尸的,也会有人惦记着给你报仇。”

  欧冶棘装作没听见,没有说话。两人在太阳底下停留许久,教学楼一楼教室里有许多学生透过窗户往这里好奇打量。

  见欧冶棘要走,雷露娜道:“你想入部,也不是不行。你不是和筱泉一班吗?你和她商议下,她若同意,你就入部。”

  “她是部长?”

  “不是。我们是地下武道部,没有部长。”

  欧冶棘明白了。这个武道部没经校方审核,没有明确的权力架构,没有顾问监督,活动场地是成员们在校外自己安排的,事务也是成员们相互商量着处理的。

  但是,他真心不想跟戚筱泉说话。那家伙个头不高,长相稚嫩,但喜怒无常,下手狠毒。

  “还是你决定吧。戚筱泉只是小女孩,哪有主见?”

  “她不小了,元旦过后她就十四了。”

  欧冶棘哂笑:“谁管她小不小,我只是不想和她说话而已!”

  “显而易见。”

  欧冶棘认真道:“你先别走,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你。你对血婚**已经放弃了,对吧?你该知道,法术都是无用的,你就算施展成功了,也是毫无实在功效。你的血婚**救不了你的姻缘,也伤不到我的身体。不信你走着瞧,就算你不每个月向我续施一次,我这一年也绝对死不了。”

  雷露娜脸转向别处,强忍住不向欧冶棘说恶毒的话,最后忍气吞声道:“显而易见,你死不了。因为你生命力顽强,我的残心咒术尚且不值一提,更别说血婚**的副作用了。”

  “这就好。”欧冶棘松了口气,想要告别,却被拽住袖子。

  “但我没放弃!我希望你允许我每月在你身上施法一次,如此持续三年!你也说了,血婚**丝毫伤害不到你,你没受损失!只要三年,不管你有没有死,它都会帮我达成心愿!我不会偷偷害你,我保证!你有什么条件,我全都答应!我只有血婚**能凭借了,求你帮助我!廷舟哥哥不喜欢我,我只有这个办法使他回心转意了!”

  欧冶棘不耐烦了:“我说过了,我说过了!法术都是虚空,都毫无用处!法术还不如个屁,屁还有点声响,能臭人,法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能做到!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你记住,全天下的法术加一起,若是能放在天平里称一称功效,会比一根鸿毛还轻!”

  “你说它比鸿毛还轻,你说的不错!但它于我而言,却比泰山还重!”雷露娜强忍愤怒道,“我已经喜欢廷舟哥哥好多年,我不能放弃!我在你身上,我已经付出血的代价,我不能让你这样就走!”

  欧冶棘闻言哂笑:“你说血的代价,你不就是流了点指血吗?虽说十指连心,你咬破指头用血写写画画,当时多少会有点痛,但现在不痛了,对不对?”

  像是遭晴天霹雳,雷露娜顿时愣在当场,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欧冶棘拿掉她的手,无奈道:“法术又虚又假,有个屁用!这且不说,就算你的血婚**真的有用,能使你廷舟哥哥爱上你,你只付出这屁大点代价,你又岂会珍惜?付出越多,收获时的喜悦就越大,就越会珍惜,这是驳不倒的理!你只流了点指血,你别自我膨胀,自我满足了!”

  雷露娜嘴角抽动两下,艰难道:“我不是只流了点指血,我还付出了许多心血!我喜欢他好多年了,可他对我没有一丝情意,总是回避!”

  听出她只是“暗恋”,还没摊牌,欧冶棘笑道:“那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给他看,让他看到你已经把他刻在心里。你立刻去向他求婚示爱,让他避无可避。”

  “不行!这样会吓坏他,这样的话,我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欧冶棘笑了笑,拿起她的右腕,将她食指指腹伤口凑近她:“做不成朋友又怕个球!听我的,你拿出昨晚咬破食指,冒着被人打死的风险,在别人身上下血咒的狠劲,向你廷舟哥哥表白,并向全天下人宣称他是你老公!他若不打死你,就表示爱上你了,你就死缠着他;他若打死你,你就由他打死!女追男隔层纱,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吧!”

  雷露娜强忍住怒火,纠结片刻,雷露娜脸色恢复平静,强笑道:“这不行,我没那么大的信心跟他直接摊牌。”

  “信心小是因为付出小。你向他多多付出,他就不会毫无感觉了,你也就有信心了。”

  “可他不想我缠着他!如果可以,我可以向你——”雷露娜急切道,见有学生从旁经过,她赶忙松开欧冶棘的衣袖。

  见那学生走远,欧冶棘叹道:“你别再向我说那种事了!被路人看到你拉着我的袖子,你尚觉羞耻,何况别的呢?你若真做了那种事,即便将来你廷舟哥哥喜欢上你,你面对他时岂不自觉羞愧肮脏?”

  “肮脏又怎样?!他脑残他眼瞎,他活该娶残花败柳!我先喜欢他,喜欢他好多年,他却喜欢上别人!我不需要他爱上我,我只要他摆脱不了我!我恨他!”

  “你才十六,别说恨不恨的。只有正人君子才有资格恨人,你把自己当作什么呢?”欧冶棘好声好气劝道,“听我的,柔软的舌头胜过坚硬的牙齿,包容比争竞更强。你廷舟哥哥没喜欢上你,是因你付出的还不够多——你暗恋的付出很多了,但你实际行动的付出还不够。”

  “我实际行动也付出得够多了!”

  “不,你没有。”欧冶棘叹道,伸手拍拍她头,“你只是暗恋太深,你应该把爱意化为实际行动。”

  雷露娜笑了一下,默默伸出右手食指,打量指腹伤口,轻笑道:“你说的对,我在行动上的付出还不够。我不过是指头破了点皮,流了点血。我不过是付出了屁大点代价,就想扭转别人的心意,就想拆散别人的姻缘,把自己硬生生塞进别人心里,这确实狂妄得可以。”

  欧冶棘叹了口气,无奈笑道:“喂喂喂,我说的付出不是指法术!我是说行动和言语!法术都是骗人的,法术没有丝毫实质功效,怎么可能改变别人的心意!法术虽也有迷术之名,但这是因为法师以法术为敲门砖,通过欺骗来迷惑人。能迷惑人的是法师,不是法术本身,法术不能直接改变别人的心思意念!法术本身毫无威力!”

  雷露娜扭过头去,欧冶棘还要再劝,雷露娜抬手止住他。

  良久,雷露娜长出口气,眨巴眼想了想,轻笑道:“是啊,法术都是骗人的。我真傻。法术若是有威力,那置不会法术的人于何地?法术若是有威力,那自然规律还有什么意义?人们的劳动和付出,心血和汗水,还有什么用?”

  见雷露娜终于开窍,欧冶棘也替她高兴:“嗯,你能这么想,真的很好!你认清了真实和虚假,就不会走弯路了!你才十六,以后时间多得是,你有足够时间向你的廷舟哥哥表达爱意,慢慢挽回他的心!”

  “嗯嗯,你说得太对了,我很感动!”雷露娜半真半假笑道,“那么,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神迹和法术同属异能,同样能让人惊奇,但为什么法术的效力是虚空的,神迹的效力是真实的?”

  “因为神人行神迹是出于爱心,法师行法术是处于诡诈。基督徒和神人,他们的言语、行动都彰显对造物主的敬畏,对世人的关爱,他们并没指望靠异能获名获利,所以造物主使真实的神迹伴随他们,使不信他们的人既无话可说,就只能相信他们。而法师,他们学法术、行法术是出于自己的私欲,他们既不敬畏神明,也不尊重世人,所以造物主使他们的法术变成虚假,好让世人清楚知道他们也不过是平庸的世人。世人看法师的法术奇妙,但半点真实效用也起不了,就会思量,就会知道法师虽巧舌如簧、舌灿莲花,言语虽巧妙,但也不会给别人带来丝毫益处。人都是为了收获而努力,法师劳而无功却不罢手,世人据此就看出法师的虚假、诡诈来,就会远避法师,以及那些不是法师,但言行举止却接近法师的人。”

  “原来如此。”雷露娜轻叹,向欧冶棘似笑非笑道:“你既能区分异能,知道法术和神迹的区别,你既知道造物主,那你为什么不是基督徒呢?”

  欧冶棘脸上发烧,抓耳挠腮搜索措辞,最后无奈道:“因为我不敢。真正的基督徒,要敬畏造物主,要服务世人;在恶事和虚妄的事情上要当自己是不能动的死人,在善事上必须当自己是清醒的大活人;不能总想着自己的益处,要把别人的益处当第一位;受苦时不准怨天尤人,享福时不准自高自大……总之,有人说他宁愿做一个乞丐,每天讨到一百块就花掉一百块,也不愿做年入一亿,却只能自己消费一千万的基督徒。做人不易,做个正人君子更不易;做基督徒不易,做真正的基督徒更难。”

  “至于我,我,我,嗯,我还需要在俗事上多磨练磨练,等有一定才干后才能做基督徒,做圣事。”

  雷露娜闻言笑笑,想了想,又对欧冶棘微笑道:“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劝慰的话,简直就像是哥哥对妹妹说话,来,临别一个兄妹之拥!”

  欧冶棘寒毛竖起,却笑着上前搂住她,双手飞快搜遍她全身口袋,却一无所获。

  雷露娜又坏掉了!她虽笑着,但欧冶棘知道她再次坏掉了!她的眼睛变得毫无光彩,像是玻璃珠子,她若突然行凶,欧冶棘毫不吃惊!

  雷露娜无辜地摊摊手,笑道:“你怕什么?我现在没有凶器了,我已经‘从良’了。”说完转身向一楼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我现在要上厕所,你就别跟来了。”

  欧冶棘拧眉,上前拦住她,一把扯过她的书包:“这我替你保管,放学了还你。”他摸到书包里有几个硬块,掏出来一看,是金元宝?

  雷露娜耸耸肩,掏出手机摆弄,继续走路,欧冶棘驻足片刻,回到教室。戚筱泉已经回来了,她看到欧冶棘后冷哼一声,然后装作没看见他。欧冶棘松了口气,坐在位子上思索,忽地起身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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