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喜提出要和徐双鼓叙一些兄弟情谊,毕竟兄弟多年没有相见,刘义龙同意,望着带着醉意的徐双鼓被徐大喜领走了,刘义龙看到了走进大厅的梁洛瑶和苏江。⊙是那样的亲密无间,刘义龙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要学会忍的。
“现在,落凤坡一切都是听从讹庞大人的调遣。”刘义龙这样和梁洛瑶还有苏江轻描淡写地说着一些红鸾教的情况,是的,如果不是他刘义龙的会忍会让,如果不是他刘义龙的忍辱负重,他当年是不可能把红鸾教发展起来的。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梁洛瑶被人夺去,要兵没有兵,要人没有人,此时此刻,刘义龙知道自己只有学会忍。能否把心爱的女人梁洛瑶争取过来,要靠军事实力。现在,刘义龙很清楚他只有和实力强大的讹庞联手,才能把自己要做一些事情做好。
“其实,现在夏国只是很担心辽国能否践诺出兵,以前,辽国曾受恩于咱们,只是有明月教的一些事情,可能令辽国现在还心存芥蒂。”苏江叹息一声,“其实,我只是一个相信佛学的人,不过,想到当初明月教的教主被处死就会潸然泪下。我也查清了当年明月教的教主是中了杀勒马罕阴阳大毒。你们可能不知道吧,那杀勒马罕是长年生在烈日之下受尽蒸晒阳气,根部又深钻沙碛深处聚尽阴气,阴阳相冲汇成大毒。当时的大漠人是把这种东西对付狼群的,把这种东西掺在肉食中无色无味。和明月教的教主一起吃食的人这所以安然无恙是因为他们都在酒食前口含白玉粉。如果不与明月教闹到如此地步,可能这一次对付大宋,或者说宋朝派人来谈边界的事,还有一些事情吧,不管怎么说一些事情就不会到现在这种地步。我和洛瑶新婚,本来只是洛瑶回门,用你们汉人的话说,也叫回娘家。这些军机大事,我一个钻研佛学的人,不想过问的。咱们要团结才能势众。你刘义龙曾对我父发誓要团结好弟兄,把散出去的几个教派再聚集好。现在,看到红鸾教发展到如此地步,也是令人开心的。”
“咱们出去走一走吧。”刘义龙牵着苏江的手至营帐外闲散地走着。“苏江,我会和讹庞大人心通志联,也渴望尽快中兴红鸾教,不过,现在江湖传言,说明月教依然有教主,至于是哪一个,现在,还不知道。”
“那就快些查出来呀,斩草除根,才是上策。”苏江无关痛痒地说着,这个时候,忽然天空中怪啸一声,一只翼翅蔽日的大雕声音尖锐地掠过几个人的头顶。巨爪铁喙仿佛要俯冲下来。苏江感到那雕真地俯冲下来定能擒去一匹马,此时此刻,苏江兴奋异常,他取下刘义龙身上的大弓,动作快如闪电。刘义龙和梁洛瑶面面相觑,惊讶不已。说时迟那时快,苏江箭拈在手里,搭在了拉得象满月的铁臂弓上,只听苏江似虎啸龙吟般的大喝一声,再一看,眼前竟落下那只哀鸣嘶耳的巨雕。
“苏江,你竟然有这等功力。”梁洛瑶有些意外,“看上去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你居然会武功。”
“包括子是我的师傅,他什么都教我的,至于什么武功,我不知道的。”苏江似乎意气风发。“洛瑶,这落凤坡,这里,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来了,咱们两个人骑马溜溜。”
梁洛瑶和苏江并驾齐驱在一片山花地。
梁洛瑶刚健婀娜的身姿令苏江有点意乱神迷。
“苏江,怎么,想要吧。”梁洛瑶似乎对苏江有些刮目相看,她帮苏江解衣宽带。苏江似乎很有兴致把梁洛瑶拥在怀里。
“洛瑶,真的委屈你了。”苏江扶着梁洛瑶的身体,“我知道休生养息,阴阳不能失调。闲暇时我曾无数次计教过江湖上一些武艺超群和德高望众者,诚恳地问他们养生秘方。我把武艺提高到一个水平的同时,也把自身休生养息的方法得到一次又一次实践。其实,我跟随包括子师傅学的东西很杂,有中原的气功,也有天竺的瑜珈。以浩然之气养身。精满则溢。可是,我并不是一个沉溺爱和欲的人。相反的是我想到那些情景时都是沉默的。这种沉默让我有点不安。我堂堂七尺男儿,可是,不能给心爱的人需要的东西。可是,洛瑶,你恰恰不在乎,我看出来了。如果你哭泣,那么,我最见不得的是女人的眼泪。如果你悲伤,我便心意惶惶。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没有再进一步的男女那些事情,这个时候你不也是很热烈地呼叫颂扬我吗。真的,洛瑶,每次情断鹊桥,只能和你相依相偎,真的委屈你了。”苏江说着理了理梁洛瑶凌乱的头发说,“洛瑶,你如此爱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呀。”好半晌才听到梁洛瑶幽幽地说,“我不喜欢那样呀。”
“哪样呀。”苏江哑然失笑。
“苏江,你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梁洛瑶搂住苏江的脖子说,“你父亲是个人人敬仰的英雄,一代枭雄,苏江,可你现在竟然无一片天地。说老实话,做你的妻子我很难过。”
“洛瑶,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呀。”苏江的心头一震,他很爱怜地拥着梁洛瑶,这个时候,苏江把头埋在梁洛瑶酥软的胸脯上。苏洪把梁洛瑶的嘴唇捏了捏,有点忍俊不禁。梁洛瑶说,“苏江,我跟你说的一本正经来着,你笑什么?你笑什么笑?”
“看到你的嘴唇我就想那个事情,真的,可是,你却说你不想那样。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病好了,我要天下最好的骏马和天下最美的女人。”苏江的心底荡起一股激的情,梁洛瑶仿佛第一次从苏江的眼中领略到自己原本也是正激动着,竟倏地有点情不自拟起来。她坦露胸怀紧紧拥吻着苏江。
“洛瑶,你放过我吧。”这个时候苏江忽然倒地便拜,他号啕大哭。“洛瑶,我真的不行呀!”
“你真的有病?!”梁洛瑶嗤了一鼻。
“是的!”苏江一脸自责的样子说,“有一次父亲让我带领兵马,去与辽国作战,那一次给我的一百兵骑让我历练一下。可是,结果让辽国人杀个片甲不留。他们杀下那一百人的头拖在马尾后其情甚惨,惨不忍睹啊!我死里逃生,从那以后,我就真的不管了。”
“吓破胆了!”梁洛瑶作发怒状,她想说什么,但又有些迟疑,把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辽国人骠悍善战,勇猛异常,但是,你父亲难道说不知道发兵少了解决不了问题吗。和辽国人作战,是一场比实力的战争,看来,你的父亲有点舍不得你去消许多耗费许多。甚大的耗费未必能在战后得到补充。你父亲难道说不为他死难的一百兵骑报仇,难道堂堂的夏国国舅就怕你辽国人吗。我帮你发兵消灭你的敌人的,是的,是辽国人。”
“梁洛瑶,我不要战争,不要报仇。现在,我只想修佛学呀。”苏江继续大哭不止。
“有时,战争是在所难免的。”梁洛瑶似有内心深处的感动,她安慰苏江到,“苏江,你不要在伤心了。我说过要帮你的。你从头再来吧。能否打败辽国人并不重要。”
“其实,对辽国人的深仇大恨一直埋在我心里。洛瑶,你一定要帮我报这血海深仇。打败辽国人是我梦寐以求的大事。”苏江指一下大屯寨说,“其实,大屯寨里有我父亲屯藏的兵马,如果和辽国人开战,也是你大显军事才能的机会。”
“我大屯寨有你父亲屯的兵马?”梁洛瑶不屑地乜一眼苏江说,“在那里隐藏兵马是军国大事,你父亲溺爱你,但他决定的事是不允别人触犯不从的。现在徐双鼓来了,可是徐双鼓也是落凤坡刘义龙的兄弟,如果拿下徐双鼓,这是上苍给你的又一次机会,这是幸运之绳,你要紧握手中。苏江,你要知道现在红鸾教的军事实力今非昔比。刘义龙知道徐双鼓是一座稳固的靠山。刘义龙也知道徐双鼓那里有宋朝这个靠山。现在,对于那些想投靠宋朝的人,要赶尽杀绝。现在刘义龙手下有能征善战的部将。他们都是当初红鸾教击败明月教以后来投奔他的。现在的刘义龙已经是夏国的一支最强大的力量了。现在,咱们来刘义龙这里,你要知道,你应该做一些什么。”
“是的,来落凤坡备受冷落,尽管我心里不舒服,还得陪着刘义龙说笑插科。我看到徐双鼓英雄惜英雄地挽着刘义龙的胳膊,真的是气得七窍生烟,把这个教主拿下来,我责无旁贷。”苏江说得豪爽,并说出自己的计划。“如果我父亲没有异议,我知道只有趁此机会对付刘义龙了。洛瑶,如果你有意领导红鸾教,我会帮助你的。当然,你要帮助我报那一百兵骑的仇,再者那些辽国人也掳过夏国的财物牲畜甚至女人。我知道我父亲内心深处也有点怯战。因为辽国人一向和大金国通好,大金国是辽国人强有力的后盾。现在是不是要提防这些辽国人和大金国人联手。我们能否再联合隔邻的一些部落,包括草原,包括西蕃,尔后几部分头夹击。好吧,就这样,洛瑶,到时你出兵右翼,让西蕃出兵左翼,到会师日期我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我们是必胜的。洛瑶,我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