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贝贝真是一个戏精,前一天和我呕了气,这会儿竟像浓鼻涕一样,让我想甩都甩不掉。(酷*虎-小。说/网
而且她说话做人在此刻就是那样腻糊糊的,让人难受。
我实在没辙了,只得跟她没好气地说:“几点的飞机啦!”
“下午五点,到上海六点,刚好有动车回温州!”陈贝贝在那边说道。
“那……好,那吃完中午饭咱们就出发!”我算是答应了他。
“咯咯咯咯,还有件事,我想让你帮帮我!”
“什么事啦?就你事多。”
“你看出来了没有,我那男同学他有点喜欢我呢!嘻嘻,咱天他就跟我说,希望我妈下次回温州的时候,也希望我一起回去!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他爸在娶我妈的时候,也要让我披上婚纱……哈哈,常海,你知道我当时听着那话时怎么个感觉吗?我都感觉埋汰死了!有点恶心来的。”
“这不恶心呀,挺好的!”
“好个屁!你想哟,一对母女嫁给一对父子,这怎么着都感觉难受!我才不搞呢!”
“而且你有什么不同意的,你那男同学,讲真还挺帅的。”
“确实是挺帅的,但我没有感觉呀。你说这感情嘛,重要的就是感觉对不对!我这男同学在我的心里,就一直是以前我与他同桌时的形象,他鼻涕常掉老长也不擦,冬天的时候手冻得红红的,一想就恶心死了,我才不要跟他谈朋友呢!”
听陈贝贝这样说,我又有些忍俊不禁。
也确实是这样,人太熟悉了,还不好谈恋爱,正因为彼此熟悉到没有秘密,所以也就没有了爱情的感觉。
听着我忍不住笑,她又说:“所以呀,这回你送我,你对我好点,我就趁势介绍你,我们正在谈着呢,免得他们两父子,既想得到我妈,还想得到我,我才不同意。嘻嘻。”
“好……好!我努力!”我笑着答道。
下午的时候,陈贝贝就开着那台我与她一起去买的速腾,载着温州来的父子来了。
本来我以为鲁香玉会在车上的。但她没有。
她没有是这两天有些难言之隐。
就这温州来的男人陈贝贝的同学爸,还真是与她对上眼了。
她觉得这个当老师的男人,正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他儒雅体贴,而且待她真的很好。重要的,这个男人,他并不是因为花心或者怎么样与老婆离的婚,而是与老婆很好的时候老婆就病逝了。
所以这种经历过伤疼的人,更懂得亲人的珍贵,更懂得珍惜亲情。
两人既对上眼,但问题就是鲁香玉的财产问题以及她在河峪村里的产业问题。
财产,自然鲁香玉要比那男人丰厚多了!
做生意这么多年,再加之离婚的时候,前夫那边几乎就是净身出门。鲁香玉除了账面上掌控的一千多万元之外,还有让鲁金成在杭州购买的二套房子,以及作为投资用的在深圳的一套房子。
而这些,都是硬资产。也就是固定资产,净资产。
像鲁香玉在万峰林场以及河峪村里所投入的苗子,那些长成了可以销售,不能销售的,那自然加起来就多了!我给粗略算了下,总资产不低于五千万元应当有。
而这些钱,自然是作为温州一个普通中学的中学老师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
还有一点就是就是鲁香玉在河峪村的居留问题。
这个老师,希望鲁香玉将河峪村和万峰林场的资产,都转给陈贝贝打理,然后跟着他一起回温州生活。
这样一来,鲁香玉又心里万分担心,主要还是陈贝贝太嫩了,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而且脾性又傲气任性,她怕她在这里吃亏。也怕小女在异乡的路上,遇人不淑之类,她想为女儿成长的一路保驾护航。
虽有千般顾虑,但就是前两天。鲁香玉还是跟着这个老师在一起了!
这是鲁香玉来万峰镇五年,离婚二年来的第一次碰男人!
这些年里经历了离婚,又经历一次被四人轮着干的恶梦般的历程,她的心里简直就死了那份男女之事的想法,即便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是努力地将自已浮现在脑海里想法扼于萌芽深处。
这要与老师分别了,自然感情就不一样了。
当天晚上,陈贝贝和老师的儿子出去散步时,这老师在鲁香玉的房间里看电视,看着看着他就将鲁香玉的身子蹭了蹭,然后一把就将鲁香玉给抱着。
鲁香玉何尝不知道这男人的想法,但她身子被男人抱着,却是触电般的闪开。
这男人以为这是鲁香玉的矜持,立马加大力度,死死将鲁香玉抱得更紧了。鲁香玉被男人这样一抱,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喘着粗气对老师说:“韩老师韩老师,你莫这样,你让我准备准备!”
韩老师见鲁香玉这样说了,也不强求,只得将手松开,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以示安慰。
鲁香玉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这被男人一抱,马上脑海里就闪现出那次在万峰林场里被四人捆着手脚弄的情形,那情形让她紧张不安。这会儿被韩老师搂着一抱,他又轻拍着她的背,她顿时心里就坦然很多。
心里坦然了,鲁香玉还主动地迎着这男人的脸,将自已的唇贴着他的胡子往上,轻轻地啜吸着他的嘴唇。
男人受了鼓励,马上一个翻身将鲁香玉压在身下,然后狠狠地将她的衣服给剥了个精光。
鲁香玉被他这样一压,心里的包负彻底放下来,正所谓的久旱逢甘霖,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对于鲁香玉这样的年岁久渴干旱之地,这种感觉就是一根火柴丢进了汽油桶里,鲁香玉在那一刻“澎”地就炸了。
分别前二天的晚上,他们白天弄了一次,晚上还弄了二次。
分别这一天的晚上,他们白天弄了一次,晚上还是弄了二次。
只是第二天的第二次,老韩就吃不消了,老韩爬上来的时候,头上直冒汗,那东西也不那么硬挺了。
可是鲁香玉还是想呀,所以鲁香玉就坐在上面,用蹲步的姿势一下一下的,上下蹲之后,又左右摇,左右摇了之后,又上下磨,直磨得两人相连的地方,稀巴巴的全是白腻之物。
毕竟都是奔五的骨头了,鲁香玉又不常锻炼这事儿。晚上足足整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从老韩的身上爬下来,才发现身上从头皮到脚心,全都被汗水湿透,而且她感觉自已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所以这整整一天,她像病了一场似的坐在办公室前,手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陈贝贝进来喊她吃饭,她有气无力地扒了一碗饭。老韩来与她告别,她说老韩我不太舒服,就不送你们去机场了,我让贝贝去送你,至于你说的几点问题,容我想想,我再答复你好吗?
老韩自然懂得鲁香玉的意思,她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女人,家大业大,怎么就能说走就走,所以只是讪讪地说,香玉,不着急不着急,日子长着呢!……不过,到最后他还是说,香玉,我希望在温州见你!
鲁香玉不去送老韩父子俩,自然是陈贝贝开车。但接到我之后,陈贝贝当着她男同学和老韩的面,她从驾驶室出来,丢车钥匙丢给我,然后说:“你的车,我开不惯!”
听着她的话,我有些想笑,明明是你的车,怎么就成我的车了。
但是,转而一想她对我说过的表示亲昵的话,我只得笑着说:“什么我的车,还不是你的车,我是替你家打工的!”说着,我也不客气,一转屁股,坐在驾驶室,朝着清河机场奔去。
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话,毕竟他们用温州话与陈贝贝说话,我也听得不太懂。只是到了机场后,看着他们父子走进候进大厅,陈贝贝挽着我的手,这间接地说明了我与她的关系。
从清河机场出来,我和陈贝贝重新坐在车上,沿高速向着清峰县城驶去。
本来在清河机场回头上高速的时候,天就快黑了,到了清峰县,刚刚黑定。
看着窗外浓稠如墨的夜色,陈贝贝突然调皮地说:“常海,咱们今天晚上开房去,不回去了好不好?”
我说:“不好!”
陈贝贝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她嘟着嘴很努力地那样说:“为什么不好?我喊你出来,就是想……!”
后面几个字她要说出来,就没有味儿了。她不说,相反就欲语还休的样子,让人充满想象,她是想男人呢?还是那儿痒了想了?或者想让我那样对付她,让她舒服舒服?
“就是想什么?”我故意问的,目地就是捉弄她。
“你他妈别给我装了!……爱装逼,遭雷辟!我就想,就想,就想与你**,又怎么啦?”
她说着,脸上带着吃吃的笑,我侧眼看她,她的耳根子都红了,却是不好意思将脸捧着,扭向一边不让我看。
我听着她的话,不觉面色潮红。
不可否认,这段时间以来,没有与她那样,这心里确实有点想的。特别是昨天看到她的秀峰差点搭在那男同学的肩上,我的心里很是不爽。
“哟哟!我倒要看看这个女流氓!”
我将她身子拉了一把,故意取笑她说:“哈哈!看你,一个女孩子说出这话,你羞不羞?羞不羞?”
“羞死了羞死了!”她将脸趴在车上,用手捧着脸,不敢看我:“你别说了啦!”
我虽然其实心里也想与她那样,但自打上回我与刘丽丽躲在树从里摘山渣果时,我将手伸进刘丽丽的面前鼓掏她的柔软,不慎被蒋大爷看到后,张晓芸爷爷对我也就有了看法,这些天来,他常常在吃饭的时候问我,去哪儿去了呀?做些什么?那目地自然不言而喻,自然是关心我的行踪。
而如果此时答应陈贝贝,晚上和她在清峰县城里开房。
那肯定今夜里的河峪村,定然要好多人要失眠了。不仅张晓芸的爷爷,还有陈贝贝的妈鲁香玉。
所以,我虽然心里如小鹿乱撞,可还是定了定神说:“贝贝,不要这样啦!你是好女孩,你更应有更好的感情……我,我们还是回家!”
“不!”她咬着嘴唇,含情脉脉地而且任性万分地看着我:“可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