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据说这样
“宝贝,醒了吗”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
“你我”她困惑地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男人的面孔,觉得犹在梦中。
她可爱的、迷糊的表情令他弯起了唇角“你在我床上,我在你身上。”他戏谑地学着她的语气,还用指端逗逗她的尖下巴,就像对小婴儿做的那样。
她的大眼睛有些发涩,连连眨巴了几下,毛绒绒的长睫毛扑扇着,格外苦恼地抬眸望去门口,好像那里随时有人会过来将她救走。
“别看了,小盆友,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曲起单臂枕着头,将她枕上散落的黑发握在另一掌中,看它们从指缝间沙般滑落。 “明天你就要飞英国,我妈他们才没那么不识趣。”
那意思,小肥羊啊,今晚你是逃不掉的,就看我怎么样把你吃掉。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红烧着吃
他是个顶级的美食家,同时又是顶级的厨师。他将亲手撒上调料,调好火候,自己给自己做一顿美餐。
他的身上,是沐浴露清新的橙花味,她很熟悉,因为此时她的身上也散发着相同的味道。这同样的香味,令两人之间仿佛有了一种无形的亲密,令人不由自主松懈下防备。
而他眼底的暗涌是她这些天来每天都要温习多次的,昭然若揭,他并不掩饰。
在他这样**裸的注视下,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没有说话,有些木呆呆地,巴掌大的脸孔在台灯照射下是苍白的,没有表情的,好象一个屈服于命运之前的人的脸孔似的。
他的手指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似乎并无明确的目的,跟在他自己家后花园里闲逛似的,悠悠然信步而行,她的胳膊,锁骨,腰侧,膝盖骨所过之处,无不令她起了一层鸡皮。
“你今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她颇费了一点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犹如胆小的鸟类,在他脸上绕了一下,又极快地绕回暗红色的丝被上去。
丝被那里,鼓出两个人的形状,他的映衬出她的娇小,她的映衬出他的高大。
“咦,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知道我做没做难道小盆友你是装的,故意勾引我”
他作出惊奇的样子,深邃的微蓝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好像对于被她勾引这件事情,颇有些委屈。
“谁勾引你我”她的话突然顿住了,心猛地提起来
他优游的手指此刻正攀爬到了她的软峰上,一步一轻叩,眼看就要到爬至那小尖尖上
她忘了下半截话是什么,神经全部敏感地集中在了他的指尖上,几乎是屏息地等待着那颗小尖儿被叩响
那修长温热的指却仿佛听见了她的心跳声,只在她的小红云上打了半个圈,又镇定地顺着陡坡爬下去了。
“ 我我怎么会勾引你”她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小胸脯却开始起伏得明显起来。
他敏感地捕捉到了她某种情绪,格外可恶地勾起了唇角。
她被他眼底捉弄的笑意惹毛了,尽管刚被吵醒的小身体还瘫软着,还是努力往旁边挪开了一些,躲开那只讨厌的手指,以及,他清晰的灼烫的呼吸。
“叔叔,你不要每次都这样。我并不是你可以随便” 她无限烦恼着。
他和她,已经拥有过最为的事情,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地占领过,他又是那样强势霸道,甚至是凶巴巴的,捉摸不定,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
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在这样的深夜里。
这屋子里所有的人,似乎都认为他们睡在一张床上是理所当然的。
甚至于她她得承认,前两次,他带给她的快乐,也是从未有过的。
可是,她心底是这样抵触这种关系。
并不是她保守,而是,她清楚自己并不爱这个男人,而与不爱的人做这种事情,算什么呢陪他上床,用以,交换她的安身
这个丑陋的等式,让她厌憎,抵触。她的单纯的心,不能承受这样的丑陋。
她的小脸上,交织着忧虑,纠结,无措。
“别想太多,小傻瓜。”季少杰仿佛洞悉了她的内心,用他所惯于施展的诱哄的声调,缓缓地说,“我喜欢你,而你,你的身体,它也喜欢我。送你去英国,只是因为我想,我愿意。你这小家伙,不要想得太复杂。你看它,就比你简单很多”
她顺着他的手指处看去,那里,一颗小硬粒,翘得老高,将薄睡裙都撑了起来
啊她涨红了脸,慌乱地一把将薄丝被拉高,盖住那里。
而他笑了,无比可恶。 而且并不打算放过她,掀开那被子,伸手过去她就像只小兔子,两只大耳朵被他一抓,就乖了,满脸红晕,脆弱无助,动弹不得。
而她那些纠结,苦恼的表情,是季少杰不愿意看到的,他只想把她藏于身下,听她在动情之时的低声叫唤,看她双颊酡红,用迷离的眸子注视他,跟着他的节奏律动,只有那会儿,她对他才是臣服的,是只属于他的,身体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她是这么的易伤、嫩弱,令他的心里微微地烦躁着,也微微地疼,只能反复地低哄,“宝贝,别想太多,它是喜欢我的,这是很美妙的事情。我们一起来享受。我们,都不要抗拒自己的内心听听你的心跳,它是愿意的”他变成了耐性最好的驯兽师,这只小母马,他迟早会驯服。
他的声音如有魔法,在这无依无靠的深夜里,她无从反抗。
心,发出哔哔剥剥的轻响,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如睡莲般合拢,还是如幽兰般绽放。
他察觉了她的软弱,轻易就将她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如同刚刚剥开了一枚新鲜荔枝的外壳,里面的瓤肉,白滑,软糯,楚楚可怜 。 他只是看着,可他知道其中的味道必定鲜美。而他,有一整晚的时间细细品尝。
他突然觉得不够,看不够欣赏不够把玩不够这小人儿,他还没来得及细尝,便要去到他不能一眼得见的地方。
他忽地起身,去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然后远远地,站在开关旁边,肆无忌惮地注视她。
她像手术室里的病人,被完全暴露在充足的光线下。又像祭台上的供品,等待着不可知的撕咬。
大亮的灯光令落落闭着眼儿,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她**的身体上,他太知道怎么样能令她抛掉最后的自尊。
在她开始不安地蜷起来的时候,他终于肯走近去,站在床沿,灼人的视线又是一番张狂肆虐。
他将她的腿儿轻轻掰开,左右脚心像青蛙一样对峙。
暗红色的床单上,少女双眸紧闭,像婴儿一样含吸着自己拇指,黑发如幕,身体洁白,唯有,唇儿是红的,胸前两点是红的,下边那条缝儿是红的。
这奇妙的突兀的红,怎能不令他发了狂一样去逐一膜拜
他的身体早已硬硬地挺立了,可他控制着,对自己说,别急
他先去了趟她微张的红唇,将她的小舌蛮横地拖出来,吸得发麻,又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强行让她吞下。
然后他一路往下,来到那两点红红的小奶尖,左边看看,右边瞅瞅,将热烫的呼吸逐一喷洒在那刚刚发育好的隆起上。
仿佛是为了避开他的虎视眈眈,落落整个人向后仰去,却,无意间将那对嫩尖儿更加凑近了他,是种任他享用的姿势,无言地期待着他的光临。
他双手插入她的后背和床单之间,固定住她,缓缓启唇,将那硬硬的一粒粉红,含进嘴里,品尝。
“嗯啊”不由自主,落落将一直含在嘴里的拇指拿出来,一双小手环抱住季少杰的脖子,那对儿堪堪发育好的、正当妙龄的小家伙,则更深地送入他的嘴里。
唇齿间,这样软中有硬,硬中有软的奇妙触感,令季少杰的鼻间也发出吟哦。那是对这对儿小东西无言的赞美。
他一下子用舌头旋转舔吸,一下子又用牙齿轻轻的噬咬,那两粒小东西上面初初还有些细小的几不可察的细痕,被他这样细心地照顾和滋润,早已暴涨成了圆圆亮亮的光滑的两粒。
他不再满足于只照顾这两粒小东西,而是继续往下,濡黏的舌尖路过她凹进去的肚脐窝儿,突然滑进里面转动了一圈。
“嗯啊”落落动人地哀哼了一声。
她的身体后仰成极限的弧度,两只大大的白圆在空气里辛苦地颤动,抖出一波令人心痒的涟漪。
哦,这可爱的小地方似乎是她另一处性感带。季少杰颇感兴趣地加重在那里的扫动,原来她身体上还有这样一处机关,他这才发现,心里充满了探索的快感。
她被他舔得浑身无力,之前由他摆好的姿势全挣乱了,两只小脚丫放肆地爬到他的肩膀上蹬踩着。
他目光下滑,她下面的红缝儿打得更开了。
他不由自主地跟过去,想将那里的隐秘看得更加仔细。
越往下,属于她独有的气味儿便越浓郁,腥腥的,带着牛奶的香甜。
那里,像只红色的彩蝶,却有着肥厚的翅膀,在潺潺流淌的溪畔瑟瑟抖动。
他爱惨了那里娇媚的颜色,爱惨了那里热腾腾的气味,爱惨了那里的生机蓬勃。
他忍不住,伸舌尖,舔开了那两扇翅膀。
“啊”女孩不安地轻叫起来。
他却似乎得到了命令,更加大力地**,滋滋有声。
她用圆圆的脚后跟敲击他的背,不要不要不要她叫。
他听在耳里,却似是催促他加快速度的鼓点。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难耐地扭动,脚丫也逐渐安静,开始迎接什么的降临
这自私的小东西,等她完全美了,才不会理他。
他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此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她被逼得抬起沉沉的眸子,看到大叔已经直起了身,他的身体,劲瘦有力,六块腹肌跟小老鼠一样滑动。她的目光只有一个停歇之处,郑晓宣说过的,那什么犹如象鼻,那什么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他看到她不由自主又惊又怕的目光,欺至她身上去,撅住她的下巴,粗喘,“叫我的名字,快,叫给我听”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抽打我吧我再也不在放了防盗章之后出外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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