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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属于我……”
“不,你错了,应该说我和你,谁也不属于谁才对。”
若论脸皮厚,诺奴说她是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从我一脚把她踢飞,到她又厚着脸皮再爬上来,我才真正认识到什么是厚脸皮,什么又是不要脸,――她,诺奴,就是脸皮既厚又不要脸的女人!
我自认识她了。
正因为认识了她,所以才不想与她再发生任何关系。
疏远她这类人的最好办法,就是不理睬。
但她的脸皮之厚,却纯粹超出了我的想象。
如果人脸皮像城墙那么厚已经够夸张了,这个诺奴的脸皮,厚得就像马里亚纳海沟,上可以看到天,下可以看到地心。
“你最好别上来!”
我拉下了脸。
她对我挤了挤了眼睛,笑了。
夕阳在她后面,依旧散发着金色的光辉。
披着满头夕辉的她,看去既圣洁又漂亮,美得就像一幅画。
画的中心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眼睛左顾右盼,顾盼生辉,更是美若天仙。
“苗夫,我错了……”
一滴清亮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了下来。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晶莹而剔透。
――夕辉下的美人,挂在窗间,一颗泪滴落,滴落到我的心头……
我看着美人。
美人也看着我。
彼与此之间,就隔着那么一段距离,如果她爬上来,我与她之间的距离,就会缩短。同样的,如果我走过去,我与她之间的距离,也会缩短。
但我与她之间的距离,不能缩短。
这是一段从此不能缩短的距离。
距离一旦缩短,我,就会失去人生的航向,不知该往那个方向走了。
临走的时候阿依达传递了一个信息给我――别再理诺奴了,她对你好像有所企图!
她对我有什么企图呢?
我问阿依达,阿依达没有回答我。
她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我。
背影的后面,是我;我的后面,是夕阳。
这是一幅凝固的画。
画上的阿依达,正在远去,而我,凝望成了那尊可怜的雕塑。
“不,你没有错,你永远都是对的,真正错的人是我!”
我之所以要这样说,是因为我实在不想诺奴来到我的身边。
我和她,已经没有共同的语言,更不能生活在共同的空间中。
虽然我不恨她,但是我打内心里面排斥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心理,但是我明白我拒绝她的原因――她自私,凡事以自我为自心,从来都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感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骂谁就骂谁……这些原因,一条条的定格在我的心里。
此前踢她那一脚,就是这些综合因素的集中爆发。
那一脚,在踢飞她的同时也踢飞了我利用欢迎舞会追求爱非儿的梦想。
是她坏了我的美梦。
所以,我才会报复性地踢她那一脚。
“苗夫,我向你道谦,只要你留我在你的身边,你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叫你干什么你真的愿意?”
当我沉睡的**猝然被她唤醒的那一刻,那个龌龊的我也跟着醒了过来。我轮着两眼看着她,眼里慢慢地注满**的火焰……
漂亮得迷人的诺奴,被我卑鄙无耻的目光剥了个精光,我,像饥饿的野狼向她扑了过去……野风怒吼,夕辉流血,美人挣扎……
美人悬挂在十九层高的窗户上。
她的背后,是美丽的夕阳。
夕阳挂在天都湖畔的山尖上。
山尖上的树木,摇曳着情与爱的手掌,似乎正在待等那个叫做月老的媒人……媒人没有来,来的是饥饿的野狼。
野狼尖厉的牙齿,咬断了美人的脖子。
啊――
巨大的尖叫声中,美人从十九层窗户上掉了下去。
原本妖娆而又丰满的躯体,在嘶吼的风中坠落。
坠落的不仅仅是她的躯体,还有我曾经的爱与情……这个机器女人,若是排除她的自以为是,妄自尊大,其实还是有些优点的,只是她的优点都被缺点覆盖了。
不是我不尊重她,是她一点都不尊重我。
我一脚踢她下去,也不是我这个人心肠太狠,是我不想再留她在我的身边。
把她留在身边,纯粹留的就是个祸根。
踢开她以后,我才放开手脚****想干的事,不然有她身边,做这样怕她打小报告,做那样又怕她逮着尾巴……她是个无孔不入的女人,只要对她稍有不利,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你,直到你为她作出让步,她才肯罢休,否则,她就会置你于死地。
要不是老唐一直罩着我,只怕她早就对我动杀心了。
她不敢杀我,是因为老唐给过她忠告――最好别动我,否则他就会打爆她。
这个机器女人处事虽然极为果断,但有一点,就是设置她的人在她的程序中设置了一个犹豫程序,特别是对人这个方面,她很难做出果断的决策,因为她想要击杀身边的某个人的时候,该程序就会自动跳转到犹豫不决的节点上,叫她难以杀手。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对我动手的原因。
我十分感谢那个制造她的编程者。若非是他考虑到这一点,只怕我早被她给杀了。
看来,谋事在人,成事也可以在人啊!这话用另外一句来解释,就是人定胜天。那个制造诺奴的人,本身就应该是个伟大的人,不然他不会考虑到这一点。
看着远处挂在西边山头上的夕阳,我的心情无限好,无比的舒畅。
我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好的心情过,我觉得我干了件此生最最果断的事情,就是坚决而又干净利索地把诺奴从窗户上踢了下去。
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把她踢坠下去,相当于踢掉了我的一块心病。
夕辉下的天都湖,此刻泛着粼粼的波光,宁静而又美好,温馨而又充满生活的趣味。
我很羡慕泛舟湖上的人们,因为――我们泛舟天都湖,结果差点丢了性命,而他们,却能怡然自得地享受到大自然最为宁静的时光。
湖光山色,静水长天,凝固成一幅永恒的画卷。
对此无限眷顾又留恋的我,非常期翼有一天能成为其中的一个成员,带上我最最心仪的那个女人,泛舟山水里,留情天地间,其爱,其性,其行,都将凝固一个时代的传奇或是一个伟大的故事……
(本章完)</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