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先别着急,我刚才好像看到江江去洗手间了,你放心子轩的丧仪马上就结束了,从此以后贺姨绝对不会再打扰江江的生活。
贺母说着竟然又哭了起来,我转头去寻找,贺子轩的灵堂入眼都是白色肃穆和深蓝色挂幡。
我只感觉一阵烦躁,现在天色已晚,而且灵场起风了,我不由开始担心起浦江江的安危。只是当我围着灵场找了一圈的时候,依然没有发现浦江江的踪迹,她到底能去那里?说好的丧仪结束后门口见,可是现在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倒是贺家出席丧仪的亲眷走的差不多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就看到从灵堂正门走进来八位身穿白色麻服的大汉。连白将(西苑对抬棺材的力气把事的敬称)都来了预示着丧仪结束,直到现在浦江江连一点音信都没有
不行我得找到浦江江,否则一旦等到今天晚上贺子轩的时辰到了鬼道大开,浦江江一定会出问题。
就在我接着浦江的这一段时间,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灵场竟然起了一场大雾。
哎,你们说奇不奇怪,就这个天气马上就要开春了,竟然还会起雾。
快别说了,我们这些年抬棺材遇到的鬼事还少啊,恐怕又是这位不想走哇,你们看那白雾,是不是有一棺材那里最浓?
几个白将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老赵能不能别吓唬我们。
我听着几个白将的讨论,瞥了一眼棺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贺子轩的棺材竟然微微瑟缩了一下,我假装蹲下系鞋的,不经意的一撇那棺材里竟然空无一人,不是我有透视功能,而是之前我用引灵符将贺子轩的鬼体引入棺材,而现在棺材旁边的引灵符光芒大盛,这也就说明尸气在外而不在内,贺子轩的尸体现在并不在棺材之内。
想到这里我不由掏出手机,准备给贺母打一个电话,电话刚接通那边贺母就道:小李儿到底还有什么事情?你放心吧,江江一个大活人不会有事的。
我直接沉了声音说道:贺女士,现在丧仪现场出现了一些意外,只怕浦江江已经出事了,请您如实告诉我,贺家办这场丧事的时候,贺子轩的仙体是否已经运到贺家?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隔了半晌才说道:小李你猜的不错,我儿子的仙体确实没有运回来,是衣冠冢。
贺母说着,又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我挂掉电话之后,只感觉头皮发麻,贺子轩的仙体并不在棺材中,衣冠冢道场却办成了最高规格的丧仪,先不论带来的后果会怎样。
贺子轩的仙体到底在哪里?否则一旦鬼道大开,贺子轩必定会借尸。
而此时灵场中的大雾越来越浓,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我本想嘱咐那几个白将小心一些,刚一抬脚却听到几声倒地的声音,我本以为几个白将已经着将道,走过去探了一下鼻息,却发现那几个白将竟然是昏睡倒地。
在西苑是抬棺材的白将,要彻夜守护棺材,也是暖棺的意思,所以这些人工作虽然辛苦,但是熬夜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现在这些白将却集体昏睡,可见这大雾之诡谲,我顿时用衣服捂在鼻子上,开始向前走,可是过了五分钟之后,我却发现我竟然又回到了棺材棚。
鬼打墙我冷笑了一声?而这时我的耳边却那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由远及近好像在耳边,又好像很远,周围都是脚步的声音就像是有人踮着脚尖在暗地里窥探。而我眼前一层白色迷雾,我抬表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小时,而直到现在,浦江江都还没有出现,我现在确信她已经出事了,我顿时心急如焚,可是刚走一步耳边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
我掏出司空罗盘,这鬼打墙虽然传闻恐怖,但是如果想要破解,对于我而言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我刚掏出罗盘,那罗盘的指针便赫然指向了正东。
我只向前走了两步,便看见白雾中竟然伸出一只黑色的毛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了那些昏迷在地上的白将,我顿时祭出一道开阳符,可是那黑色毛爪速度太快,只听到一声惨叫声。
而我在跑过去看的时候只见地上那人浑身浴血,双眼圆睁,我只看了一眼便清楚这人被剥掉了全身的人皮,而这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刚才那黑色毛爪到底是什么灵物?
而这白色大雾确实厉害,被剥掉全身的人皮,人虽然不至于马上死掉,躺在地上浑身抽搐。我急忙冲了过去将那人扶了起来,之前来贺家帮忙抬棺材的一共是八个人我也不知道是哪个人遭了灾,血人眼珠转了转看了我一眼,随后张嘴说道:快走,是黑猫
我一听这声音顿时大惊,竟然是老赵,我顿时摇了两下:老赵!老赵?
什么黑猫?你说清楚!
难道周围有人布阵,我不由得向四周看了一看那黑色毛爪可能再度出现,不由得警惕起来,可是就在我转身的当口,却感觉背后一阵阴风,我只转过身到那白色大雾,竟然凝固成了一个骷髅头的形状,而我刚转身的瞬间,那骷髅头便瞬间消散,而紧接着又一道惨叫发出,我只敢过去看了一眼,便看到地上齐齐排了六七具拨了人皮的血尸。
而就在此时我耳边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越来越困,心中清楚,一定是这白雾在作怪,之前那几个白将,就是因为吸入这白雾过多,所以才产生昏迷,如果我一旦昏迷,恐怕下场也比那几个白将好不到哪里去,我顿时甩了甩头,从贺子轩棺材棚前的祭桌上,将羊牲上的小刀拔了出来,狠狠的扎在了自己大腿上,我顿时痛哼了一声,但是人也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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