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好办!我抬头看了一眼浦江江,浦江江一边吃饭,一边出神,脸色复杂迷惘。我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浦江摄像馆照常开业,我打了个哈欠,就看到浦江江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浦江江一边冲照片一边喊:潜哥,帮我借下电话。
对于浦江江对我的称呼我不可置否,这小妮子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篱笆酒吧受了刺激回来就毕恭毕敬喊我潜哥。
过了几秒钟电话铃声还在想,浦江江满手药水从暗室里冲了出来从我手上夺过手机:怎么不接?
当她看到来电备注的时候愣了一秒,是贺母打来的,几乎呆了几分钟浦江江才按下接通键:喂?
浦江江脸色冷的吓人:贺伯母,我想我昨天已经说清楚了,请您不要再打电话了,更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江江,你听我说
电话那头传来哭声,我听的烦直接掏出手机打起了游戏,我叼着烟正打怪,马上就要通关了就听到,浦江江尖叫一声:什么?贺子轩死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游戏结束。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浦江江挂掉电话和我道:姓贺的死了。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太过惊讶,浦江江这小妮子贼机灵:看你这样子一点也不惊讶,倒像是早就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半开玩笑:我看相看出来的,你信吗?浦江江一脸看神棍的表情看我,随后和我道:贺伯父刚才打电话求我出席贺子轩的丧仪。
你去吗?
不去!
我哈哈大笑。看来浦江江是被贺家的人吓怕了,也对我在摄影室住了一个月,浦江江每次出事都是因为贺家的人,现在都不能听贺字,我和浦江江正说着就进来一对中年夫妻,我本来想迎上去,就看到浦江江脸色有瞬间的僵硬:贺伯父,贺伯母。
江江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可能是敢一行就于一行有缘,所以我身边从来扫不了白事场合,我站在迎宾的位置绷着脸说道:姓贺的丧仪,关老子什么事?
潜哥,不好意思啊,又欠你一份人情。浦江江身穿黑色丧服,胸前别着未婚妻的礼花,我看到她就觉得心里窝火:没看出来你也有圣母玛利亚的情怀,贺子轩未婚妻的头衔什么时候荣誉给你戴着了?
浦江江不理我的调侃,翻了个白眼:贺子轩死了,但是活人有活人的情分,如果我不答应,贺伯母因此倒下,我没法和我母亲交代,再说了贺子轩死的太
说起贺子轩的死因,连我都忍不住唏嘘,时间回到昨晚,我和浦江江在酒吧遇到了林秀,和我猜的**不离十,贺子轩风流成性,和金娜结婚后又和林秀鬼混在一起,林秀从浦江江嘴里得知贺子轩已经结婚了,而且新娘还是金娜之后回家就病倒了,值得一说的是林秀有先天性心脏病,林父心疼女儿,盘问之下得知竟然是商业对头金氏的女婿戏耍了自己女儿,林家同样是地下生意,背地下狠手活活挖了贺子轩的两个肾,金家知道贺子轩死的这么丢人,忌惮林家选择息事宁人,连丧也没发,就将贺子轩送回了贺家。
丧仪进行到一半,金娜连面都没露过。浦江江戴为充当未婚妻的角色,我在一旁看不下去,干脆出去抽烟。
我在灵堂外抽到第七只烟的时候,腿麻正想站起来,刚站起来就感觉风沙迷烟,我转身就感觉身后一阵寒撤入骨的寒意,我心里先惊后怒。
我快速在胸前贴了一道开阳符咒,果然凭空冒出一阵白烟听到一声惨叫,我回头恶狠狠盯着棺材棚角落里的黑影冷笑:想附身你还不够格。
只见贺子轩的棺材角落里蜷缩了一只黑影,黑影满脸惨白,只有两个眼眶通红,贺子轩的鬼体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寿衣浑身抖的如同筛子,只有下三流的死鬼,鬼体才会如此丧,而且不堪入目。
贺子轩不敢置信的缩在墙角:你看的见我?
当然看的见,我是阴媒师。我睨了眼贺子轩的鬼体:你命该如此,富贵二十年,二十后三年丧德命该如此,别怪任何人,如果今晚鬼道大开你还不去轮回滞留阳间,别怪我没提醒你误了时间转轮王就会判你不入六道,到时候你连猪狗都做不成。
贺子轩的鬼体面容惊恐,顿时连连点头,我祭了一道送灵符咒,贺子轩的鬼体顿时乖乖走进棺材里,之前灵堂棺材爆发出的尸臭也消弥于无形,我观察灵堂贺家亲友的脸色好了不少,我刚转过身眼风刚好撇到正在灵堂中央接受亲友慰问的浦江江,浦江江转过头冲我眨了眨眼。
我无奈,只好找了个地方坐着,等浦江江那边结束,隐约听到贺家亲友中有个小女孩和她妈妈说话:妈妈,我刚才看到轩哥哥了。
小孩母亲顿时花容失色,小幅度看了眼棺材方向,随后小声道:别胡说。
小女孩拖着奶音: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刚才那个哥哥也看到了小女孩将手指向我,女孩的妈妈顿时冲我抱歉的笑笑,小女孩正想说话,我做了个逗乐鬼脸,随后伸手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这是秘密,小女孩看了看我竟然也学着我的动作,同样比了个嘘的姿势。
这小孩真聪明,我不由在心里道,眼看着天色已晚,贺家亲友走的差不多了,我正要去找浦江江,却发现浦江江根本不在灵堂,当我疯了一样找遍整个灵场,我突然发现一个我不愿意相信的事实那就是浦江江失踪了!
恰好贺母走了过来,而且负责抬棺的人也陆续进场,在西苑市抬棺人一般会最后进场,也相当于丧事结束,我直接走到贺母跟前:贺女士,丧事已经结束了,浦江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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