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连胖子都搞不定,我顿时开始怀疑边问道:胖子,你查出来背后这个人是谁没有!好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我!
金宝沉默了一会,似乎欲言又止,我直接骂道:到底说还是不能说别给老子吞吞吐吐的!
电话那边金宝道:潜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人姓吴,是和大佬?
姓吴?我挂断电话,特么不会是吴高贤!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恰巧张春花醒了过来,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下。
看你愁眉不展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便将胖子查出来的事,以及玄婴子被困和客栈人命案简略的说了一遍,张春花沉吟了一会冷着脸:这事八层就是姓吴的做的,只是他为什么要杀人,而且杀完人之后竟然将罪名嫁祸给了玄婴子?
一直以为我和吴高贤就是对头,而玄婴子根本不认识吴高贤,或者他们俩相识而我不知情,亦或者吴高贤因为我的缘故才对玄婴子下手?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头昏脑涨的,根本理不出一点头绪,最重要的是吴高贤为什么要这么做?从表面上看他并非冲我,否则现在在警察局的绝对是我。但是事情的结果却又是针对我的!
我刚想说话,就发现张春花体力不支,我赶紧扶她躺下。已经在这客栈住了两天,眼看着天再次黑了下去,我想可能过不了多久,诡事便会再度出现,原因很简单,吴高贤既然盯上我,绝对不会轻易罢手!
当晚我便守在张春花的房间里,而这时又传来一阵阵叮叮咚咚的敲门声,而我贴在门口的符咒时不时闪动灵光,门外是鬼非人,我懒得浪费力气,撇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抗日神剧。
直到晚上九点,床上传来有序的呼吸声,我回头看了一眼张春花,自从死亡诅咒开始,张春花内伤加外伤就特别嗜睡,我收回目光而此时电视抗日神剧正巧演到抗日志士潜入日军大本营刺杀日军指挥官,就在得手的时候,本田大佐突然拔出枪,然后抗日英雄一挥手数根银针直接发出致命一击。
我顿时一个机灵,对啊!死者身上怎么会没有伤口,没有伤口只可能是两种原因,第一种便是死者是正常死亡,不过显然这种假设不能成立,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凶手怕打草惊蛇用了隐秘细微的武器至人死亡,至少受害者在死亡前不会吐露出什么,而且死亡过程足够惊悚,让人想去追查可是又摸不到方向。
想通这一点,我看了眼张春花,然后直接拉开房门,走廊上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除了死者警戒线内的位置就连二楼所有雅间的住户也都搬走了。
一时间走廊十分寂静,自从服务员死后,警方便在二楼安装了监视器,我明知道走过去会被警方怀疑还是忍不住。
如果你真的在天有灵,就给我一条线索吧!显神符录!我装作站在走廊抽烟,可是这烟卷早就被我改造过,我一只要抽烟,显神符录粉末差不多都和作灰尘遍撒在警戒线以内。
我眯眼去细看,果然地上有瞬间刺眼亮物一闪而过,那种亮光极其细微,就连我都差点没有发现!我定睛去细看,果然在死者粉刺轮廓画好的位置,有一根极细的针,我一眼就认出这是道家修炼心法,用来打通静脉,引气入体的医辅用具,牛黄蜂尾针。
之所以用了这两种药材和动物名做为象形文字,是取牛黄之宝贝,意为此针不易得,蜂尾是说这针造成的危害性,可见毒辣!
这针是灵物,又粘上了人命,所以多少带一点魂气和死者的怨念之力,我用了一张引灵符,牛黄蜂尾针便乖乖落到了我手里。
我双指捏着针,回到了房间之后,眼睛却突然幻出俄罗斯方块,视线竟然被分化成了格子状,我心里像绑了一块石头咚的拉着我整个人一起坠入深海,我意识到问题马上大喊:张春花!
我连喊了几遍,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率率的起床声,然后张春花迟疑的声音:李潜?你怎么了?快过来,快过来!
说真的张春花的声音有点奇怪,而且她连说了两遍快过来,第一遍似乎在确定什么,第二遍快过来却是有些急促焦急在里面,只是当时我因为视线网格状,一时乱了心神,失去冷静才着了道。
我向前踏了几步,张春花突然不说话了,反而嘻嘻笑了一声,我顿时后颈发凉。可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张春花的脸刹那间变成了女服务员。
拉里个几,烈日当空,我来送水呦女服务员唱着落雁山乡俗送水歌,我视线一转竟然来到房门外一楼和二楼的楼梯口处,女服务员正上二楼。
突然一阵轻微的风声,一抹闪亮竟然由下至上,快速穿过女服务员下颌由脑部毛细血管穿过颅脑,然后牛黄蜂尾针从耳道流出挂在发丝上左右摆动。
女服务员猛然身形一恍,我一惊急忙去看楼下使针的那人到底是谁,可是一楼楼道一阵冷风窜过,根本没有人的踪迹。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抬头一看,我前面上两阶台阶有个人,那人弯腰正好和我对视,翻白的瞳仁挂着诡异的微笑,而嘴巴大张成o形黑洞。我顿时吓得后退,楼梯上的正是之前被人用针穿颅的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耳边的牛黄蜂尾针摇了一下,我看着她向我走来,我下意识拔腿要跑,可是我视线再次变成网格,而那酷视网格的俄罗斯方块隐约堆砌成钟表既视感:八点十七分。
我跌坐在地上,女服务员下楼梯的声音逐渐远去。
我揉了揉眼,想要再次聚集视线,果然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
竟然有人伸手将我扶了起来,我心里松了口气,扶着我的那人却又再次将我推到地上,他妈的哪个王八蛋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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