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早,付绪辉就将人接了回来,几个月没见罗长看着更精神了,之前的伤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大过年的穿着一个淡粉色的hellokitty连帽衫,生怕人不知道,他有情况似的。
付绪辉走在后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我眼尖的发现,付绪辉的眼中竟然多了一丝暖意微笑。
我刚走上前几步,正巧张地和王顺道也一起回来。王顺道顿时掐着兰花指,围着罗长转了一圈说道:还在外面的时候,就看到你这一身粉色,十分骚气。
我也十分佩服这王顺道不管是面对付绪辉还是罗长他都是坚持做自我,十分的大无畏。王顺道站在一旁和张地咬耳朵说: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竟然把这冤家给收了,真想见一见。
还不错喽。张地笑得一脸得意,这一笑顿时引来我、付许辉和王顺便三人的测目,张地嘿嘿笑了一声,看着我们说道:这还有什么难猜的,这家伙在医院住了这么长时间,发生点情况有什么可奇怪的,我猜照顾他的也就是一个医生,三班护士,那三班护士里我看就有一个特别的,好像是叫
张地的话还没有说完,罗长直接单手扣住张地的肩胛骨,用力一捏,张地顿时爆发出一声惨叫。
我顿时觉得十分好笑,付绪辉和罗长就这一点不同,付绪辉会虽然一脸冰冷,但是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而罗长就是那种天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却是火爆的直性子。
还好秋姨提着篮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罗长之后也是十分惊喜,高兴说道:这是把小罗接回来了,正好赶上秋姨从集市上买了一条鲅鱼,今天中午咱们就吃鲅鱼饺子。
罗长转头看了秋姨一眼,随后微微朝秋姨点头示意,罗长和秋姨一共就打了两面,可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之前秋姨澳门跟着我们回到西苑时,再后来罗长被陈曼琪抓伤,送往西苑市第一人民医院,我和秋姨连夜带着骨头汤去探望,罗长应该对秋姨还算有些印象。
看到这一幕,张地顿时有些郑重说道:这小子平常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会选边站的,你看看他那一副献媚的样子
这张地也是打完忘了疼的主,直接说:哥好歹也是暖男一枚,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能看上他呢?
一旁的王胜道掐着兰花指嘲笑说道:你不懂,你这一挂的早就过时了,现在流行冰山男。
张地骂了一句:我靠。我止住笑容,直接走到王顺道和张地的面前说道:之前交代给你俩办的那件事儿,到底怎么样了?刘根生和王若兰这两人必须在今天晚上办丧事。
久不入殓必成妖。
别看王顺道和张地这两个人平时不靠谱。一说到正事之后,张地立马朝我点了点头:潜哥你放心好了,镇长已经把这事儿办妥了,刘根生和王若兰的儿子马上就要放学。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我们清水镇人一般死后都会葬在八宝山,可是这刘根生和王若兰是外来户,所以根本不知道家乡到底在哪里?所以只能葬在自己家的田里,这样一来刘根生家的田地就荒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直等到晚上的时候直接操办阴婚典礼。一旁的秋姨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直接对着罗长说道:不如你把医院那姑娘也一起接回来吧,上家里吃顿饺子。
罗长顿时一脸局促,正要说什么,这时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长相十分甜美的女生,烫着**头一双眼睛又圆又亮,罗长在看到这女孩的瞬间,眼睛亮了亮,而这里我而我注意到这女生背着一个hellokitty粉色的圆形包。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秋姨上前将这女孩拉进屋里,随后开始剁馅儿包饺子。
小护士名叫罗西西。我们看到罗西西本想起哄,但是转头看到罗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便决定放弃,还是办正事要紧。
还有一个星期便到了大年底,一众人都进了屋子,罗西西这女生也不怯场,像一阵风似得在厨房里转来转去,这女孩一走,张地便开始在背后讨论:这姓罗的真是烧了高香了,而且他们俩都姓罗,你说巧不巧。
王顺道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说道:依我看这姓罗的美女算是砸在罗长手里了,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之上。
我心道这帮人嘴也太毒了,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秋姨和罗西西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大盆,热气蒸腾,秋姨顿时笑呵呵的说道:都看着干嘛,开饭啦。
期间罗西西不断替罗长夹菜,惹得我们一众单身狗不住的唏嘘,付绪辉吃完就回房间了,我严重怀疑这丫的是不是被打击到了。而张地和王顺便更加无良小声道:罗长这种面瘫都能找到女票,看来我们脱单也是迟早的事。
虽然已经中午,但我忍不住想起一会孝子哭灵的场面,可是刘根生的儿子看着像早夭的命,这并不是我捕风捉影,而是那小孩三烛微弱,之前说过生辰八字中的阴烛命烛和人烛,阴烛代表财运,命烛代表官运,人烛代表寿命和姻缘,官运,财运,寿命,姻缘,这刘磊虽然是个活人,但是三烛就和风吹麦浪一样,马上就要熄灭了。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父母横死无依无靠,也算可怜,我直接站起来说道: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张地抬起头道:哎潜哥你去哪儿?
我直接上楼直奔杂物间,现在已经快正午正是西西苑四中学生放学的时间,我从杂物间找了一个黄铜盆守在院门口,老远就看到刘磊正朝着这边走,赶往将火生了起来,用跨火盆增命火的办法来旺刘磊的三烛。
如果我放任不管这刘磊很可能会因为在孝子哭灵的时候当场殒命,刘磊走到门口的时候,火舌正舔到最高。
我笑了笑:跨过来。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