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一愣,握着注射器的手顿了顿,随即开始大笑了起来。华丽而又奢靡的笑声自他唇角溢出,一声又一声,透露出了声音的主人此刻是有多么愉悦。他笑的肆意,俊美的面庞上那张薄唇明显的上扬。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他的笑声,整的温韶觉得自己有点尴尬。说实话她也挺佩服自己的,为了拖延时间能说出这种批话,神特么买保险,看郁年这疯样估计就不缺那钱。只是叶瑾之这个狗比怎么还不来啊!?能不能快点啊这家伙,再不来她的手真的就要没了!温韶在脑壳里想象了一下自己用着假肢和几个攻略对象调情的模样,她摇了摇头觉得不太行。假肢还是没有自己的好使,占便宜占的都没有触感。此刻的郁年似乎是笑够了,那阵笑声也随之停止了。他眼中满是兴味,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了笼子里轻轻的捏了捏温韶脸颊的软肉。带着几分诡异的宠溺,“小韶儿不愧是学金融的,很有商业头脑。”捏了没两下他又收回了手,一副很苦恼的表情,皱着眉头看她,“可是,这样会被以为是骗保呢。”转而又笑,“我可不想因此而进去蹲大牢呀。”温韶简直都要气笑了。神他妈骗保,神他妈蹲号子,合着郁年这狗东西还知道法律是什么啊?她还以为他法盲呢动不动就绑人回家切人家手。“可,可你现在的行为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非法囚禁也是犯法的…”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笑的诡异的青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郁年另一只手不可制止的将温韶摁着他的白皙小手扒开,捏着她的手腕下起了针,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咧了一下嘴,“我的小韶儿真有趣,笑话也能讲的那么动听。”温韶简直要气疯了。狗逼果然就是狗逼,再怎么像人也无法掩盖住他骨子里狗的本性。她跟他说买保险,他说她骗保犯法,她阐述他非法拘禁的事实,就他奶奶的变成讲笑话了?呵…艹!然而温韶还没呵出声,冷酷那么一下,就先吃痛的嘶了起来。郁年的麻药打进去了。他将注射器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神色认真的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在温韶的手臂的不同处比了一下。最终还是在距离手掌最近的位置下了刀。一边割一边说道,“10号、20-24号刀片用于切开皮肤、皮下、肌肉、骨膜等组织。”说完还轻笑了一声,“小韶儿要相信我,我真的做了很充足的准备。”锋利至极的手术刀划过之处便冒出了鲜血,颜色红的潋滟,在女孩宛若白雪的腕间突兀的出现。却又触目惊心,红白相印。正如郁年所说,温韶感觉不到痛,一丝一毫都没有。可是这种东西哪能靠感觉,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很他妈的吓人啊。叶瑾之这个狗比怎么还不来,平时和她暧昧的时候动作倒是挺麻利,关键时刻人呢?人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