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出口就在前面。看了挂在半空中的尸体两眼,我转头对林子如说道。
林子如不情愿地嘟了嘟嘴,还象征性地想挣脱我的手,但奈何我的臂力很大,她被我牢牢地锁住了
林子如不想走,还想继续调查,这我是知道的,虽然我有些喜欢她,但这也不意味我会无条件地纵容她。
我看了她两眼,拉着她朝我记忆中的出口走去。
可是来来回回找了四五遍,我都没找到出口,我有些慌了,立马将手电筒叼在嘴里,一只手拉着林子如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按在墙壁上,不停地摸索着。
我往左走了五米,又往右走了六米,就这样来来回回走了四五遍,手也一直放在墙壁上,但都没有触碰到出口,怎么回事,难道通道关闭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突然就慌了起来。
小如,我们可能出不去了。我对林子如说道。
虽然我现在看不见林子如的表情,但是从她握我手的力度,我还是能够察觉到她的害怕,因为林子如是很矛盾的,明明特别害怕,却还是想调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林子如极力克制住内心的害怕对我说道。
不知道,我想的是我们绕着这个房间找一圈,就绕着墙壁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房间的大门。我提议道。
你觉得大门能出去吗?林子如不解地问道,从刚刚我们在走廊上看到的,104房间过了直接就是106房间,很可能105档案室的大门已经被封了。
林子如说出了她的设想。
其实这个设想我在进来之前就想过了,当时我还在想要不要从外面把这个墙拆了进入档案室。
你说的很有可能,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而且我们进来之后,已经发现105档案室不是属于和我们火葬场同样的空间中,也许这个档案室的大门还能用。
林子如听了我的话后没有反对,也许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照着我说的话行动。
因为刚才要说话,我已经将手电筒握在了手里,现在也没有再放在嘴里,而是像刚刚寻找档案一样牵着林子如行动。
我们首先行进的方向是背着经理的尸体前进的,走了大概有十米,我们碰见了第一个墙壁,接着我们开始转弯,向右行进。
其实大门的方向应该在另一面,朝着经理的尸体行进是最快的方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在这个神秘的档案室绕一圈。
另一面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当又碰见一个墙壁之后,我们又开始往右行走。
走了大概三四米,我们发现了一个桌子,是普通的实木办公桌,上面还有一个电脑,令人惊讶的是,这台老旧的台式电脑正发着光。
这间徐久未有人进入的档案室,竟然有电脑在运行。
我沉默着,拉着林子如走过去,看见电脑上是一个监控,监控上是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悬挂在半空中,正是经理。
我和林子如对视一眼,因为我们都发现了,经理的耳朵上,正悬挂着一个钥匙,是经理的左耳。
刚刚因为是从右边用手电筒观察经理,所以没有发现他悬挂在左耳的钥匙。
这个监控应该是红外线的,可以在黑暗中进行拍摄,看来这是给我们的一个提示。
但是是谁给我们的提示呢?我想看看电脑是否联网,是否正把我们这里的景像传到远端的电脑上,但是很遗憾,我才发现这台电脑没有鼠标和键盘,只是单独的一个屏幕,它只有一个任务,就是给我们传递一个任务。
又看了屏幕两眼,发现实在没有别的收获了,我就拉着林子如继续像前走去。
周亮哥,你觉得那个钥匙是什么?林子如问道。
不急,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知道这个钥匙的用途。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任务,而是继续拉着她往前走去。
走了没几米,我们就碰到了墙壁。
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空间仿佛被无限拉大,明明不到二百平米的房间,在我们此时的感知里,却足以和足球场相比。
我们继续转弯,往前走去,在走了没几步之后,果然如我预料,我们发现了一扇门。
我们停了下来,开始观察起这个门。
我首先握了一下门把手,将它往下压,做出开门的动作,果然和我想得一样,门把手压不动,看来是被锁住了。
弯腰看了看,门把手下面有一个锁孔,看来需要一个钥匙将门打开。
我起身敲了敲门,听见了空响声,我估计门后面应该没被封住,虽然不知道当时我们为什么从外面不能发现这个门。
怎么样,你发现了什么?林子如看我煞有介事地进行了一系列敲敲打打,好奇地凑过来问道。
我发现我们必须要找到钥匙。我敲了一下林子如的脑袋。
瞬间林子如就像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想扯我的耳朵,而我十分灵活地躲过了。
走啦,我们去找找钥匙。我走过去拉林子如的手,又继续往前走去。
和预料中的一样,我们走了几步就碰到了墙壁,这个时候我开始小心了,估摸着距离向右走了四米,我停了下来。
拿起手电筒往上照,想看看经理的尸体在哪,我却差点没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是经理诈尸变成了头朝下对着我,而是这个尸体,忽然就多了起来,而且多的还不少,反正光是我眼前就有五六双腿。
我不停地深呼吸着,害怕我一个没忍住,就昏了过去,我将手电筒左右晃动,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全是密匝匝的尸体,全是悬挂在半空中的。
这些尸体都没穿鞋,死人灰的脚就这样落在我们眼前。
这里全是尸体,看它们的模样简直就像火葬场里即将火化的尸体,而按理来说已经化成灰的尸体,又这样重新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这是在阻止我们找到钥匙。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