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听话,从来不让我担心,我生意很忙,以前在国内我就很少回家,现在生意重心在国外了,更没时间回来了。范成渝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懊恼:早知道,我该多关心他一下的。
傅时一不自觉的将耳朵凑近唐迹,唐迹嫌弃的想避开,被傅时一抓住了胳膊不让他走。
唐迹只得皱眉的继续问:既然你们关系不错,你的生意又基本在国外了,为何不把她一起带去呢?
傅时一给唐迹竖了个大姆子,以示他这句话问的好。
范成渝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毕竟他是个大姑娘了,老跟着我一个大男人跑也不好,再说,我觉得国内教育更适合她一些。
问到这里,唐迹似乎嗅到了什么因素:范先生,恕我直言,您对你的养女,有过其它想法吗?
范成渝此刻否认的很快:警官,我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你这样说,等于是在污蔑我得名声。
电话挂断后,傅时一唇角勾起:欲盖弥彰,这两人,绝不是普通的养父女关系。
唐迹:你这么确定?
傅时一成竹的笑:身为一个男人,养一个已经漂亮姑娘在身边,很难不动心思。
唐迹敛眉的将手机放回口袋,盯着他:那么一个漂亮姑娘每天来找你,你动心思了吗?
傅时一笑容依旧:都说了嘛,我也是个男的,不过每天来找我的漂亮姑娘太多,没法挨个动。
唐迹想起他的台球馆里一水儿的年轻姑娘,心道这人一看就是个渣男,心里鄙夷的盯着他赶紧将学生档案翻完。
一个本子翻完,傅时一转头:没有。
唐迹回神,思索了一下:你看仔细了?
傅时一点头:我认为他可能不是这个学校的,我虽然在台球馆见过他,但是谁规定来我店里的一定要是学生呢?再说那小子的身手,你我都领教过,那像是一个读书学生的身手吗?
唐迹听完后,问了傅时一一句:你店里忙吗?
傅时一看着他这突然客气,有些疑惑:不太忙,怎么了?
唐迹:那跟我回一趟办案组。
傅时一:
唐迹:不愿意?
傅时一: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得保证我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被你脱光了绑在审讯椅上审问。
唐迹冷哼: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脱得。
不让我穿的不是你吗?傅时一笑眼微动:走吧,哥哥,你管饭就行。
被带到办案组的傅时一也算是二次光顾,队上的人基本都认识他。
陈胡生端着水杯拿着抗压药:你小子行啊,每次一有命案你必定掺和。
傅时一十分无辜:每次我不来,你们非要我来,这一点你们办案组也挺执着的。
陈胡生:凶宅卖出去了?
傅时一回答:没卖,我住进去了。
陈胡生:一夜死两人的凶宅他也敢住!
唐迹拿着硬盘进来时,恰好也听到了,只是这人家的房子不管是卖还是住,那都是人家的自由,他们无权干涉。
干正事。唐迹将早上废弃工厂四周的监控视频全部拷了一份过来,放到电脑上就对傅时一说:八个方位的监控,如果你看到在工厂里的那个人,请立即告诉我。
八个方位一起放吧!傅时一说完,看唐迹一副不信的模样:放心,我视力好的很,一目十行都不是问题。
陈胡生拿着药走了:净胡吹。
唐迹不知道他是不是胡吹,看着他眼神认真的盯着屏幕,便叫了一个警员看着他,然后自己出去了。
褚奂从外面回来时,唐迹早等着他了。
褚奂一脸不耐烦:走访调查监控都梳理了一遍,这个你看看。
唐迹接过文件:黑色面包车。
褚奂:对,就是这个车,号码是套牌的,今早凌晨五点,从环西路驶到公园北路,在北路停车后搬出了一个大箱子,下来的人穿着黑色羽绒服,戴着鸭舌帽,将箱子一路搬到了公园的监控盲区,十五分钟后,这人又提着空箱子回到了车上,我怀疑他是用箱子装的尸体。
唐迹:通知快反了吗?
褚奂:废话,已经路口设点了,这人也分析出来了,年龄二十至三十五之间,身高176,我正让交警队那边盯着,看能不能在路口监控的地方查到他车内的正脸,也让网监配合找出这辆车。
唐迹:这人可能一直在公园附近,注意排查。
褚奂:你怎么知道人就在公园附近。
唐迹:十点二十一分,我和这人碰过面,在开发工厂里面。
褚奂讶异了一下,正想问你去工厂里干嘛的时候,门口警员突然敲门:唐组长,那个他叫你过去。
褚奂问:那个他?谁啊?
等褚奂跟着过去,看着唐迹大办公室里悠闲喝着水的傅时一时,两眼一翻。
褚奂咆哮:这小白脸怎么又在这里!
傅时一:注意用词。
褚奂冷笑:你成天没事跑我们办案组干嘛?想在这里落个户吗?
傅时一跟他胡说八道的笑:落户啊?那要看你们组长同不同意吧!
多什么话!唐迹走到他身后,冷着脸:你找到什么了?
他这一过来,傅时一也顾不上和褚奂怼,转回去指着监控画面里的人:就是他。
监控里,这人穿着黑色羽绒服,同样戴着鸭舌帽,与褚奂查出来的面包车嫌疑人一模一样的装束。
这人面部放大,是个二十三四左右的年轻人,下巴底下有颗痣。
褚奂走进来也没看监控,只想找茬的盯着唐迹:你查案找个外来人员!
唐迹平静的注视着监控:公安大学没教你何为证人吗?
褚奂:泄露案件机密的处分,你之前在机关单位没学过吗?
唐迹:如果找目击证人也算是泄露机密,去掉这一步,那警方也别办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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