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店里闭门谢客,赵玲玉给冯宇打电话通知他过来一趟,冯宇开车过来接上我前往他在市中心购买的那所房子。
坐在车上的时候冯宇对我歉疚的说道:今天还要折腾您陪我过来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白天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吗?你是玲玉的男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不过你今天车上是不是携带法器了?
那两个厉鬼凶悍,我也是不得不防,所以随身携带了几件法器都放在后备箱里,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摇摇头:我没有需要,我建议你也不要把法器带上去,以免激怒鬼魂,今天晚上咱们两个过来要以谈判为主,尽量不动粗。
可这
听我这么说,冯宇还有一些迟疑。
你只需要听我的就可以了,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今天晚上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不会让那两个鬼魂伤害到你。
希望能够成功吧,那我就不带什么东西上去了,到时候就看宁先生的本事了。
我们两个说话直接就已经开车来到了市中心这边,房子的钥匙就在冯宇这里,虽然是老楼可也是电梯公寓,而且附近的入住率很高。
毕竟是学区房,周围是林安市的高校聚集区,冯宇在这边找到车位后,我们两个正式进入了小区,所幸这里是电梯楼,进去还比较方便。
进入四栋来到冯宇买的房子门前,冯宇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宁先生,确定咱们要一起进去吗?
如果你不敢开车的话,可以把钥匙给我,我来开。
冯宇把手中的钥匙递给我,我直接拧开了门,这门刚一打开,我就感觉好像进了冰窖一般,一般刺骨冰寒。
冯宇也被冻得一哆嗦,紧了紧自己的外套:宁先生,咱们两个就这么进去?
要不然你还准备做什么仪式吗?还是先和他们打个招呼?
我说话间已经迈步进入了这房间中,刚刚进去,我就感觉到一股森然冷气传来,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响起:叔叔,你是来找我爸爸的吗?
我循着声音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此时站在我的身后,脸色苍白,手上还系着一根红绳。
我对小女孩儿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对呀,叔叔是来找你爸爸的,让你爸爸出来和叔叔聊聊天儿。
我在这里。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我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冯宇。
原来在我们两个进门的一瞬间,这里的男主人就附身在了冯宇身上。
原来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怎么样?咱们两个可以聊聊吗?
你想聊什么?
不如就聊聊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你们父女二人还没有去地府投胎,还逗留在人世间吧。
我说着拉起身边的椅子随便坐在上面,静静地盯着面前的冯宇和那个女孩儿。
和你聊这些,你能帮得上我们吗?还是说你想和他一样,每晚都被梦魇纠缠。
看来你还比较明事理,不像是其他恶鬼那样根本讲不通道理,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和你们聊聊说吧,为什么要一直纠缠我朋友,你们应该知道你们已经死了吧,既然已经死了就有你们应该去的地方,这阳宅已经被你们的家人给卖了,也就不属于你们了。
我是为了我女儿能有一个栖身之所,如果你非要我们离开的话,我就只能对你不客气了。
冯宇说着已经抬起了手,看样子好像是准备和我动手,可却被我阻拦住。
不用着急话,还没有说到那个份儿上,我和其他人不同,不会直接对你们下手,小朋友你来一下。
听我这么说,小女孩怯生生的看了冯宇一眼,随后朝着我走过来。
我伸手把小女孩抱在怀中,然后对她爸爸说道:你们已经去世五年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逗留在这里?
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件事
冯宇说到这里突然不再说话了,我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说道: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直说,不需要吞吞吐吐,而且你一直附在我朋友身上,对他也会有影响,快点说完这件事,然后从他身上下来。
我和我女儿都是被她母亲害死的。
他这句话说出口,我也感觉难以置信,眉头微蹙问道: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知道从她口中再次说出这句话,我才相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一下。
随后这个男人借助冯宇的嘴把整件事原原本本给我讲了一遍,也终于让我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
这个男人曾经是林安市某企业的高管,他的妻子也是他的下属,两个人在工作中相识,他的妻子,因为对他的个人崇拜,所以对他展开了追求,一来二去,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并且于次年步入了婚姻殿堂。
两人之间的关系本来亲密无间,可终究没有逃过七年之痒,随着婚姻旅途的不断延长,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在结婚第八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妻子有了外遇。
他迅速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要求女儿归自己抚养,妻子净身出户。
妻子假意答应,并且要求和他还有女儿共进最后一餐,实则她还在公司那边挂名,晚上加班,三人在家中吃的最后一顿饭,妻子在他和女儿的饭菜里下了安眠药,在他们两人睡着之后,打开了家中的煤气阀门。
随后妻子回到公司继续上班,至于公司那边则是有人打掩护做伪装,所以本案最后只以煤气泄漏结案,而他的妻子则是逍遥法外,并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
说到这里,冯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本来我也想带女儿去地府投胎,可地府告诉我们,我们两个是横死,没办法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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