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跟我大舅纷纷停下脚步,转身去看他。
我还以为他是哑巴。我大舅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本来想笑,但是看着时熸如此严肃的脸,我又问了一句,是有什么事吗?
还没等时熸说什么,前面的付芳见我们都不走了,不耐烦的催促道:能不能快点,都几点了。
要走你就自己走。
说话的是时熸,我本来想说些什么,可见他一直盯着地面,我也低头瞅了眼,这地上的土怎么是暗红色的?
是血,染红的。时熸说完抬头看了看天,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下一秒,他视线落在我身上,若不想出人命的话,马上回去。
你们怎么回事?
付芳皱着眉来到我和我大舅身边,而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时熸却转身往回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升起一抹顾虑,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么严肃
想了想,于是我便开口说:大舅,五姨,其实这个男人算是我的半个师父,比较出名的风水先生,可厉害了,这次回来,我特意去请他的。咱们先听他的,我们回去。
听了我的话,付芳狐疑的看了看我,然后低头瞅了眼这一地的红土,似乎心里也是犯了什么忌讳,便决定回去了。
我是走在最后的,由于不安,我走几步就回头看。因为现在也是刚入秋,还没有秋收,左右两侧都是苞米地,风吹得哗啦哗啦的直响,有些渗人。
郑多多,这件事情,我本不应该插手的。
这是时熸回到我姥姥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想办法,今天晚上,这个村子里的人,谁都不许出家门一步,都在家里呆着。
为什么?我有些不死心的刨根问底,虽然已经大概的猜到了什么。
时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先回答我,反倒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才开口说了三个字:会死人。
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我大舅走过,正好听见这三个字了,他和我一样先是愣了两秒,便把我们拉到一个屋子,今晚真的会出事吗?
时熸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凝重。
我大舅沉默了,从兜里掏出烟,想要点上,然后又放下,来来回回好几次,那个,我去老石家,让他们用广播喇叭喊下,今天晚上谁都不能出门。
你不能去!我一把拽住我大舅的胳膊,时熸不是说不能出门吗。
去吧,七点半之前赶紧回来。时熸说完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底就像大海一样,看不透的边际。
我大舅嗯了一声,便快速的走了出去。
我把视线落在时熸身上,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抢先说:但愿你们这个村子不要变成死人村。
死人村!听了这话,我感觉脑袋嗡的一下有些站不稳,他见状伸手扶了我一下,我也没想到,你会倒霉的沾上了那个东西。
什么?
时熸侧着脑袋看向我,听过血尸吗?
摇了摇头,我表示没有听过。
在风水学上讲,血尸其实就是尸变尸体。这个血尸,死前胸口中含有怨气,或者是被人活埋致死,多年后,在重启棺木动,所以撞了气,才有了血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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