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长途客车后,我跟时熸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几经辗转后终于回到了村子里。
当我一进门,付芳也在,不管她还是我姥爷他们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
见我回来,我大舅率先走上前,刚要说话,便看到了我身后的时熸,多多,这是
这是我朋友。说完,我又赶紧问正题:大舅,具体是怎么回事?坟里怎么会冒血呢?
你朋友?我大舅打量着时熸,就像是一个老父亲看着女婿的眼神,果然,下一秒,把我拉到一旁:这是你对象不?
我脸色一黑,微微皱了下眉:大舅,这都什么时候了,先说正事。
说着我就要走进屋子里,但是我大舅又拉了我一把,先介绍一下啊,我和你姥爷他们也好称呼人家。
大舅!我有些无奈,咋就分不清个主次呢。
就在我和我大舅僵持的过程中,付芳走过来,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友善,她也先打量了几眼时熸,然后说:我们先去坟地吧。
她的语气十分冷淡,完全不带一丝情感。
其实,我早就料到她这种态度了,于是我点点头说好,就要往出走。
多多这也刚回来,就不能明天去吗,再说了,这都几点了!我姥开口道。在说话的时候总是偷摸的看着时熸,估计也认为这是我带回来的对象了。
而我大舅也在一旁说:芳子,妈说的对,反正也不差这会了
你们不差,我差,我工地上都出多少事了。付芳十分严肃的吼了这么一嗓子。
她这一嗓子把我姥和我大舅都给整愣住了,我知道,她已经很客气了,于是我赶紧打圆场道:行了,现在也没黑,我先去看看,具体啥情况,我心里也有底。
付芳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推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就这样,我,时熸,还有我大舅,及付芳,一起去坟地。
我们这四个人分了三排,付芳走在前头,一边走,一边抽着烟,也不搭理我们。
我和我大舅并肩一起走,时熸则是自己走在后面。
这么热的天,你咋还穿这么厚呢,瞅你这一脑袋的汗。
我大舅说着便从兜里掏出手纸想要给我擦汗,他的手刚要碰到我脖子的时候,我赶紧歪着脑袋,生怕他看到我脖子伤。
这孩子,躲我干啥!我大舅故作生气的在我后背拍了一下。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他手上的纸。
然而我大舅那毒辣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于此同时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时熸,然后又说:你这脸咋了,有点肿,嘴角咋还紫了?
没有吧我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脸颊,然后笑嘻嘻的说:我不是有点夜盲吗,还近视眼,昨天晚上出去买东西,上台阶,脚踩空了,就卡了一下。
是吗?我大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回头瞅了眼时熸,最近新闻上家暴挺多的他是不是打你了?
你想啥呢大舅!我有些汗颜,这还把家暴给整出来了。我回头也看了眼时熸,心想,这家伙,挺沉得住气啊,打到了我姥姥家就一声不吭。
我拉着我大舅的胳膊,你别老瞎想,快走吧,一会儿天都黑了。
我的话刚落,身后的时熸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别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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