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大哥!”
两个马仔连忙拉起地上的板寸头。
此时此刻,板寸头的衣衫,已经被炸的破烂不堪。
他整齐的板寸头,此时此刻,像是被火炉给添了一般,弯弯曲曲的头发,冒着一阵阵的青烟。嗯,居然还带着少许禸香……
“大哥,大哥你没事儿吧?”
两个马仔拉起板寸头,关切的问道。
板寸头两眼发直,一脸乌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偷袭,偷袭,有人偷袭我,有人用炸弹偷袭我……”
马仔:“大哥,不能是炸弹,应该是……是炮仗。”
另一个马仔:“对,大哥,炮仗。以小第我的经验,应该是窜天猴。”
板寸头缓过神来,破口大骂:“谁?这是他嘛的哪个不开眼的,大白天的放炮仗,找死是不是啊……”
板寸头在马路中间,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嗯,他已经严重的阻碍了交通。
他身后,已经停了四五辆黑色的轿车。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士,摇下车窗玻璃:“哎,小伙子,请让一让,你大喊大叫,我们不管,但是,你站在马路中间大喊大叫,阻碍了交通,我们赶时间,请让一让。”
板寸头此时此刻一股怒火在心,正无处发泄。
他转头朝鸭舌帽瞪眼,神出一个中指:“你他嘛瞎呀?没看见老子被偷袭了嘛?我看,就是你干的?”
鸭舌帽男人微微眯眼:“小伙子,请你说话注意一点。你是哪里的,单位在哪?”
板寸头脖子一横:“咋的?要找我们领导啊?行啊,老子告诉你,喏,虹桥剧院,看见没,老子叫韩板寸,我的领导就是我们的经理,韩大壮。你去找吧。”
鸭舌帽闻言:“感情,是虹桥剧院的?真是没想到,虹桥剧院的人,这么霸道。亏的我们还要赶着去虹桥剧院看戏。”
鸭舌帽不在跟板寸头计较,而是朝车里的一个带着大墨镜的精致女人道:“张姐,还去虹桥剧院嘛?反正,我是完全没有心情了。”
被称作张姐的女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人如戏,戏如人,本来听说虹桥剧院的戏,还比较不错。现在看来,徒有虚名罢了。算了,回去吧。剧院里养着这样的人,戏,能好到哪里去?”
鸭舌帽笑着点头:“听张姐的……”
鸭舌帽调转车头,精致的女人在车窗里,漏出了一个侧脸。
在女人漏出侧脸的刹那,板寸头的小第惊呼:“天呐,天京第一角,张紫衣???大哥,我们好像惹祸了……”
板寸头:“什么……什么张紫衣?啊……不是吧,那个天京第一角,唱功与美貌并存的美女大青衣?”
马仔:“大哥,这回,咱们怕是闯了大祸了。我听上边说,今儿咱们主要就是针对这个天京大腕张紫衣来唱的。各个分店的台柱子,都找来咱们这了。
这大腕,身边还带着不少新闻界的记者们,影响力老大了。要是上边知道,是咱们几个把张紫衣他们gao走了,那,那,咱们几个……”
板寸头听的腿都哆嗦了:“别他嘛说了,还不他嘛给我请回来,请回来,知道嘛。求爷爷告奶奶,也得给我请回来……”
……
张紫衣五辆车的车队,全部掉头到马路的另一边。
正好,看见对面的药天雨,拿着一面节目版出来。
上书几个醒目的大字,今日节目单:惊天大反串——贵妃醉酒。
车里的张紫衣的眼光掠过几个字,连忙招呼鸭舌帽:“等等,车倒回来……”
鸭舌帽刹车:“张姐……”
张紫衣打开车窗,看着德云社门口的节目预告版,看向鸭舌帽:“贵妃醉酒,多年前我写这个题材唱,却没有写出来。
居然有人写出来了嘛?
不对呀?
这怎么都应该是女人唱的才对吧?
德云社,应该全是清一色的男人啊?
还有,反串,是什么剧种?
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鸭舌帽:“张姐,你别做梦了。这德云社啊,之前火过一阵子。今天那,封箱大会,估计以后再也不开了。这估计也就是个噱头,gao钱的小把戏,不值得你这样身份的人去观众,俗气不说,还污染了您的耳朵。您去了,那不是给这小破剧组刷金呢嘛?”
张紫衣皱皱眉:“不,不对,反正今天也不去虹桥剧院听戏了,索性,就在这听听。买票!!!”
鸭舌帽一愣:“张姐……”
张紫衣看着鸭舌帽……
鸭舌帽一下子怂了:“好,张姐,我这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