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一章 痛打江大河

  西德国的使者还要在大氏呆上一个月,就由常乐来负责安排他们的各项事务。容回说这是西德国的使者查斯・罗伯特和茜丝・格里斯提出的。

  就是给他们当一个月的导游,说着轻松,却也是个麻烦事儿。

  “如此甚好。”巴清山很是满意道,“常学士确实是事务繁多,毕竟能力越大这责任就也大,事情也就越多。那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一同探讨了。便不耽误学士了。”

  “不敢。”常乐先行让了路,“巴学士请。”

  等巴清山离开,常乐这才如释重负,吐了口气,往丹青房走去。

  刚进丹青房,就看见樊谷跑过来。

  “常学士,恭喜啊。”樊谷上来就拱手道喜。

  常乐瞧了眼周围的人,或笑盈盈的,或眼酸嗤之以鼻的,摆手将樊谷接下来的话给压了下去。听多了,也就有些没劲了。

  “樊学士,你知道这向学士如何了吗?”

  “哟,还知道问向学士呢,也不知道有人是不是为了出风头,专门给我们向学士下了药。害得我们向学士上不了场,自己好冒头。”

  这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酸味儿,常乐偏头就瞧见了阴阳怪气的江大河。

  就是那位时常跟在向楣跟前儿的狗腿子,也是跟常乐一样的三等学士。

  “江学士,可莫要随意污蔑,常学士那可是临危受命。”

  樊谷双手朝着天一拱,表示着对司伯言的敬意。

  江大河嗤笑了一声:“临危受命,她一个三等学士凭什么在场,若说没有诡计,谁信?谁不知道,她整天儿的在陛下跟前吹耳边风?在场的那么多阁老一等学士,偏偏让她一个三等学士临危受命?可笑!”

  樊谷眉头一皱:“江大河,你说话可要小心点!”

  “怎么了?她既然敢做,还怕我说了?”江大河伸手指着常乐的鼻梁,看了一圈儿围过来的学士,道,“大家都看着呢,你们就说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樊谷刚要再开口反驳,常乐已经先一步将樊谷的肩头按下,阻拦他的话,双手抱臂与江大河对峙。

  “江学士,你就说说你哪里说的有道理?”

  “呵,你此次能与西德国的画师打个平手,定是提前用了些肮脏的手段,提前知道了比试的题目。谁不知道,最近你一直和西德国的使者在一起,知道这些题目,也不是什么难事!”

  江大河继续理直气壮地编瞎话,周围竟是传来细碎的赞同的声音。

  常乐咬了咬牙,冷笑道:“你知道什么是键盘侠吗?就是你这种人!”

  “你说什么?”江大河拧眉盯着她。

  “你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做的事,妄自揣测圣意?”常乐冷着脸道,“你亲自在现场了吗?什么都没看到,全靠一张嘴,红口白牙就定了我的恶行,就斥责陛下识人不清,甚至与我同流合污?”

  “你!常乐,我告诉你,你别在这里曲解我的意思!”江大河有些慌张地后退了一步,指着常乐的手都有些发颤,“我是在说你给陛下吹耳边风,你在混淆视听!”

  “这有什么区别吗?”常乐不以为意开口,往前逼近一步,“你还不是在说陛下连判断好赖话的能力都没有,连辨别忠奸的能力都不足?如此侮辱陛下,简直胆大包天,你是何居心?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在常乐最后一句话冒出来,江大河双腿有一瞬间的发软,惶恐地看了看左右,急得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反驳。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他们可都听着呢,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哦?是吗?”

  常乐的目光左右一扫,围观的人立马后退了半步,明摆地不想掺和这件事。见状,江大河更是又急又气,暗暗咬着后槽牙。

  “怎么,怕了?”常乐戏谑地瞧着他,“这回知道什么是键盘侠了吗?说话无凭无据,全靠凭空臆想来满足自己的阴谋论,一张嘴,胡说八道,只管将我打压下去就完事儿了,丝毫不考虑良心!”

  “你……”

  江大河被怼的说不出话了,又往后退了半步。

  常乐紧跟而上,丝毫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陛下信我,是因着知道我能耐有几分。此次事出有急,陛下临时用我,是因着陛下明察善断,知晓我对西大陆有些了解,他们便是依着西德国的国情来出题刁难,我没准儿能有应对之法。我对西大陆有些了解,这才陪着使者,这才有资格临危受命,你有何不服?”

  江大河眼看着围观的众人也都慢慢站到了常乐这边,立刻指着她就质问。

  “我们大氏这几年才和西大陆的人有接触,你是怎么了解那么多的?你是不是和西大陆有过什么勾结?”

  “你这话也太过语无伦次了。”

  常乐嗤笑一声,抬眼就里出来,眼珠子微转,又问。

  “反正,我常乐行的端坐的正。你怀疑我和西大陆的人勾结,又怀疑陛下包庇我,那是不是也怀疑三位评审也在徇私偏袒我?”

  冯之韵远远的听见,发现好像有自己的事儿,立刻顿下了脚步,仔细听着这边的情况。

  江大河完全没注意到冯之韵就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立刻顺着常乐的话就骂。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你向来和德・爱华交好,谁不知道那个洋小姐也是你的好友?还有一个,就会胡说八道,肯定就是被你给收买了!”

  常乐余光发现冯之韵周遭的气氛有些低沉,对方正沉着步子过来,狡黠一笑。

  “你这说的也未免太可笑了,就是说今日的比试,所有人都在配合我演一出戏?那请问,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呢?比试最后我也没赢,只是和巴赫伦画师打了平手,我自己还觉心中有愧。”

  “谁知道你……啊!”

  江大河还没说完,就被大步过来的冯之韵踹了屁股,整个人往前一趴,正正好趴在常乐的脚边。

  众人惊诧地看着冯之韵,没想到他报仇报的这么干脆利落。常乐也是没想到,冯之韵会这么痛快。

  冯之韵在江大河要爬起来的时候,又是一脚踢在他身上,嘴里还大声骂着。

  “你才胡说八道,你们

  全家都胡说八道,你祖宗十八代都胡说八道!本公子堂堂正正的做出的评价,谁徇私偏袒了?你这张嘴要是不会好好说,就别要了!让你在这儿胡说八道,造谣生事!看本公子不踹死你……”

  “冯公子,冯公子,别动怒!”

  常乐着急忙慌地上去拦冯之韵,“不小心”地一脚踩在江大河正挣扎的手上。江大河疼的一声大叫,常乐故作抱歉地抬起脚,在抬脚的瞬间还碾了一下。

  江大河感觉钻心的疼,整个人趴在地上,疼的上半身一弹,脑袋往上挣,脖子伸的老长,活像一只出头的乌龟。

  “抱歉啊江学士,我刚刚没看见。”

  常乐歉意地说了一句,又继续去拦踢得变本加厉的冯之韵,一会儿不小心踢了江大河一脚,一会儿不小心踹在江大河的某个地方。

  江大河就鬼哭狼嚎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冯之韵追着打,常乐追着劝打。

  其他学士宦官只管在旁边看着,毕竟动手的是冯之韵,江大河骂的是常乐,他们也不好拦。眼看着江大河求救地滚过来,众人跟躲蛇蝎一样往后避。

  眼看着江大河也被打的不成样,常乐泄了火,这才正儿八经地拦冯之韵,顺便把看戏的德・爱华和几个内侍招了过来。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赶紧拦拦冯公子啊!这要是出了事儿,谁担着?”

  其他人听见常乐这一番话,赶紧上前拉开冯之韵。常乐及时退居二线,整理了下发髻衣裳还有凌乱的表情,微微喘着气儿。

  瞧着被宦官扶起来,还在哭嚎的江大河,常乐只觉浑身畅快。

  那头,冯之韵还不罢休,挣着还要去打江大河,江大河吓得畏缩着后退。

  “你这孙子,本公子记住你了,本公子要向圣上告你一个造谣生事之罪!你居然敢污蔑本公子,真是活腻歪了!”

  江大河瞧着脸红脖子粗的冯之韵,哆嗦着拍打扶着他的宦官,忙道:“快走,快走,冯家小公子疯了,疯了……”

  冯之韵被人架着手臂,还被德・爱华箍着腰,只能双腿弹跳着,破口大骂。

  “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疯的!”

  眼看着江大河离开了,常乐也恢复了镇定,靠近劝道:“冯公子,人都走了,您消消气儿的,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不行,这仇本公子可是记着了。”

  冯之韵站稳,甩了甩双手,将扯着他的人甩开,又挣了两下腰,发现德・爱华还不松手,立刻仰头往后看,盯着比他高出一个半脑袋的德・爱华。

  “放开我!”

  德・爱华闻言松手,若无其事地走到一边。

  冯之韵愣了他一眼,满是怨念地扶正发冠,又理了下衣裳,扫了眼还在围观的学士们,当即瞪着眼凶狠道:

  “你们谁还有不服,还想造谣的?”

  众人立刻惶然,作鸟兽散去。

  常乐瞧着冯之韵这霸气的模样,忽然间有些看顺眼了,还有些喜欢。面对他时,态度温和热情了许多。

  “看不出来,冯公子还挺在乎自己的名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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