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泼脏水的来了

  百里大爷眉头一挑,皱巴巴的脸皮一下子松了下来,一个跃身就到了司伯言身边,拍了拍司伯言的手臂。

  “哎,这说的才像是人话。你这小子,还是有些良心的,目光也长远。你们以后有的是需要本大爷的地方,现在把本大爷害死了,惨的也是你们!”

  常乐和不为道长相视一眼,没有什么话可说,毕竟司伯言都开口了。

  司伯言侧身俯视百里大爷,瞧着才到自己肩膀的小老头,语气充满了敬意。

  “大爷,那能否说一下,这水患该怎么解除?这以后会有的法子,是什么法子?”

  百里大爷仰了下脑袋,和司伯言来了个照面,面容微苦,双手负背,摇头惋惜。

  “这个法子在签文上有,那个小屁孩儿肯定已经算出来了。本大爷只能给你最后一句忠告,不管你想干什么,最好等到半月之后,这半个月本大爷要闭关修炼。”

  不光是司伯言,常乐和不为道长也脸色微讶,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百里大爷这是要掺和这件事的,他是到时候会出手相助?

  司伯言欣喜道:“这江南水患,大爷你是会出手相助吗?可是这水患中有妖精作祟?”

  “说了,这个法子不在我,让你等等是想着……”百里大爷瞧了常乐一眼,将话给收了回去,摆了摆手道,“你自己安排罢,记得把我放在三清殿,就放在这儿罢,这儿香火盛。”

  话落,百里大爷又化成了一道光回到了常乐佩戴的红宝石中。

  这话说半截儿,让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常乐揉了两下红宝石,嘟囔着:“大爷,你这要么不说,要么全说完,这说一半留一半是什么意思?”

  司伯言深深地看了红宝石两眼,心情无比沉重,念着百里大爷刚刚说的话,扭头就问不为道长。

  “道长,大爷说这法子在签文之中,想必道长已经知道了罢?”

  不为道长盯着司伯言,脸上的皱纹都堆到了一块,表情十分为难。几番欲言又止,侧过身子不敢去看司伯言,却对上了常乐质问的目光。

  无奈之下又转回身,又看见了司伯言,在他目光的严肃下,支支吾吾开口。

  “陛下,这,……”

  司伯言严肃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罢。”

  不为道长捏紧了拂尘,咬咬牙一跺脚,这才道:“陛下,这签文什么都模糊不清,和百里大爷刚刚回答的差不多,贫道算过这签文的解决方法,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

  司伯言眸光闪了闪,不知情绪地重复了下:“听百里大爷所言,这系铃人就是朕。”

  正处于蒙的状态的常乐猛然清醒,见着司伯言情绪有些低沉,连忙安慰。

  “陛下您别听大爷的,怎么可能跟你有关?这水患是因为连绵大雨,就是纯粹的自然灾害,咱们得相信科学!”

  司伯言望向常乐,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常乐坚定点头。

  “没错的,咱们得相信科学!这大洪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还有地震啊什么的,都是自然灾害。”

  “这解决的法

  子,无非就是疏散百姓,加固河堤,尽一切能力去救然后做好灾后恢复。”

  “百里大爷说的神神叨叨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诳人?他一向不靠谱,您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儿,常乐也快把自己说服了,心下的紧张不安也减少了许多。

  司伯言眸光柔和了许多,很是感激这时候常乐的劝慰,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

  “你说的科学理论,在百里大爷面前,还能立足吗?”

  常乐愣了下,情绪也一下子低沉了下去,望着司伯言那张脸,忽然间觉得鼻子发酸。

  那这什么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是要把司伯言丢进江河里祭奠河神吗?

  为什么这个世界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们只是一些凡人,怎么跟天斗,跟妖怪斗?

  跟天斗,跟妖怪斗的,怎么着也应该是道士一类的。

  忽然间,灵光一现,常乐又恢复神采道:“我们找长春道长啊,长春道长怎么着也比百里大爷靠谱些罢?”

  不为道长愁眉苦脸道:“可这长春道长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就在……”

  红宝石猛然一烫,话说到一半的常乐捂着胸口,疼的躬下腰。司伯言忙上去将她扶住。

  等灼烧感褪去,常乐这才伸手将红宝石链子给扯了下来,揉了两下胸口,这才觉得舒服了些,耳边响起百里大爷的警告。

  “本大仙住的灵山,一般凡人去不得,你别想着泄露天机。”

  常乐拧眉道:“长春道长没准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让人去接一下不行?”

  百里大爷坚决:“不行!”

  司伯言听着常乐的问话,突然间有些后悔没早料到,常乐居然是知道长春道长在哪儿的,如果早知道,早就派人去把长春道长给接回来了。

  见着常乐面色恼怒,就知道她是又和百里大爷起了争执。

  “好了,百里大爷不让,你便听他的罢。”

  不为道长却是眼睛发亮地凑过来:“你知道长春道长在哪儿?”

  常乐犹豫了下,点头:“去年的时候,斋主已经让何为去接长春道长了,这算起来也有大半年了,怎么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

  “什么?”不为道长有些接受不了,又重复问了一遍,“你是说,八归子早就知道长春道长的所在,还让人去接长春道长了?”

  “嗯,也不算是去接,就是传个信。”常乐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况,道,“不过,就算长春道长不回来,何为也早该回来了罢?”

  不为道长一口气没上来,指着常乐的手都在发颤:“你,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跟贫道说?贫道找个弟子,不比那个小童靠谱?”

  “这,斋主已经安排了,我哪儿什么事儿都跟所有人说?”常乐不悦道,“那斋主什么都跟你说了,就是不说这事,你怎么不问问斋主怎么想的呢?”

  “八归子现在人都不在了,贫道到哪儿去问?”

  “……”

  常乐被不为道长激动地一句话哽住,默默地挪开视线,暗中憋着气。

  不为道长气急败坏地在原地转圈圈。

  “你早知道长春道长的去向,你就该告诉给贫道,贫道派个弟子去接回来!”

  “长春道长回来了,他就能帮八归子渡劫,八归子也不会惨死。怎么着,也比你这个什么贵人靠谱!”

  “只要长春道长在,那现在这水患不管是什么问题,也都能迎刃而解,也不必听这个黄鼠狼精说的不明不白!”

  “现在还让陛下去解决这水患,陛下怎么解决,祭天还是祭河神?”

  “陛下,贫道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打个比方……”

  “陛下是一国之君,现在连个子嗣都没有,陛下要是出事了,又后继无人,这天下不就乱了?”

  “你说说,你这隐瞒耽误了多少大事,害了多少人?”

  “贫道早就跟你说过,这身边不能留精怪,也不知道是精怪影响,还是你本就如此,你这什么贵人,分明就是个祸害嘛!”

  “贫道之前还给你算过命,居然什么都算不出来,你这人命格不明不白,怕是有克人之相。”

  常乐听着不为道长一连串的诋毁,气的满脸通红,满腔的怒气,恨得咬牙切齿,袖子一撸就要冲上去。

  司伯言先将常乐的肩膀揽住,语气冷冽道:“够了!”

  不为道长被吓了一跳,赶紧把话收住。

  司伯言怒视着不为道长:“莫要将所有事都怪罪在常乐身上,她就是普通的女子,什么克人之相,纯粹无稽之谈!”

  常乐肯定地点头,十分赞同司伯言的话,一口怒气勉强压制住。

  不为道长一张脸拉了下来,现在瞧着司伯言护常乐,总有一种司伯言是被常乐迷惑了的感觉。

  常乐这个人,他虽然接触不少,但一直看不透。

  身边莫名其妙地跟着个精怪,平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地从一个小妇人成为现在的典客,居然还懂西大陆的事情。

  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关键她的命格自己还算不出来,关于她的方方面面自己都算不出来,这就有问题了。

  之前因着柳成言和怀王护着,还有“贵人”这个名号在,他就没怎么往坏了想常乐。自从柳成言死后,他就时不时地琢磨,现在是越想越怪。

  难不成她也是精怪变的,来惑乱江山的?

  自己脑子想清楚,不为道长格外警惕地劝告司伯言。

  “陛下,您好好想想,自从遇见她之后,您都遇了什么事儿?”

  “先是您性命垂危,后来又是丞相谋反,然后育国攻打咱们大氏,现在又是江南水患。”

  “这不光是在害陛下您,这江山黎民百姓也不曾安生过。”

  “道长!”司伯言阻止不为道长继续说下去,面容冷峻,道,“朕是给了你什么胆子,让你在这儿说如此蛊惑人心的话?”

  “可是,陛下……”

  “朕性命出了问题,是遭人陷害。这江山出了问题,也是朕治理不当。江山出了问题,便将事情都推到女子身上,简直是可笑!”

  “陛下,您仁德兼爱,为了大氏殚精竭虑,大氏这么多年就没出过问题,这是不是太巧了些?”

  不为道长坚持往常乐身上泼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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