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武取了夏宇恒手上的口供,心中算是完全松了一口气“终于赶在了温宝的前面,这个赌总算是赢了!”
朱天武正带着口供赶去督察院时,却在刑部衙门的大门口碰上了匆忙赶来的温饱。
“温大人,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前去督察院衙门找你!”
“呓,我也正好有事找你,该不会都是那么巧吧!”温饱心底一沉,暗忖“难道他真的将口供全问出来了?如果真是那么快的速度,我岂不是晚了他一截!哎……”
朱天武将夏宇恒的供词递到了温饱眼前,“温大人你看,这是夏詹士的口供,我是不是要比你快上一步呢?”
温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实比我快!我认赌服输,这是从郑刚形那里得来的口供,等一下我会将钱岚峰转交给你!”
朱天武拍拍温饱地肩,安慰道“温大人,无需担心!这中间的功劳我又怎会忘了你呢!等下你我二人一起审问钱岚峰,不知你意下如何?”
“多谢朱大人好意,审问的事还是留给你来处理比较好!至于这功劳,稍稍提提我就行了,也算是我沾了你的光,承你一份情!”温饱微笑着说道,那模样似乎未曾将功劳放于心上。
这些抓人的功劳的温饱也确实未曾放在心上,温饱在乎的是德文皇帝交代的使命没法完成了,这个好人算是没法做了。还有更担心地是万一德文皇帝问起来该怎么办呢?
“这些都是烦啊!一个不留神就要丢官回钱塘咯!哎……也罢,也罢,尽尽最后的人事!成也好,败也好,不枉做这一回官了!”温饱胡乱地在脑海里思索着。
朱天武见温饱在一旁发怔,暗忖“温宝该不会因为这次输给我就斗志全无了吧!这下可真是有点不妙了!”忙道“温大人,这钱岚峰的案子。还是由你亲自处理后再呈给圣上,你看如何?”
温饱闻言心中一暖。笑道“朱大人,你看我温宝是这种人吗?我刚只是想到了其他事情上分心了而已!让您误会,实在是过意不去!这人,我等下就差人给你送来!”
“温大人,我看……”
“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我还懂!”温饱伸手制止,“再说了我温饱岂是那种输不起的人!朱大人,你若再推辞。便是矫情了!”
朱天武叹了口气,“也罢!不过去向圣上交差时,你可不许矫情哦!”
“一定,一定!那我先告辞了!”温饱微笑着点头道。
“温大人慢走!”朱天武拱手作别。
刑部衙门与督察院衙门乃是近邻,同样与礼部衙门相隔甚近,差衙役快步过去通知,一个来回仅需盏茶工夫。那些押解着钱岚峰的衙役收到温饱的命令,就直接将人犯押往了刑部大牢。
钱岚峰本还在心中诅咒漫骂温饱。可是哪想到事情到头来居然会转到刑部衙门,当听到自己还要被交给朱天武时,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哆嗦,暗忖“这下子恐怕有些麻烦了!”
钱岚峰被抓,十王爷李忠君亦是即刻得到通知。在这知之甚少地节骨眼上,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尤其是当李忠君听到由温饱手上转交到朱天武手上时。更是放弃了想办法搭救的念头。
“十弟,少了钱岚峰,我们可是少了一条臂膀,这可如何是好?”八王爷李振道。
“可是眼下地时局根本就不容许我们做其他举动!你们可要知道朋党的传言刚平息下去没多久,眼下无端桶出一档子莫名其妙的事来,实在是不得不妨!”李忠君道。
“朋党……确实比较麻烦!本来可用联名保奏的方法,可是如今这么一来,恐怕也会落得一个朋党的下场!我们只有等摸清父皇的意图之后,再下决断!更何况被抓的还有詹士府地夏宇恒,想来大哥也跟我们一样着急。我们现在还是忍比较合适!”李万兴建议道。
“五哥说得及是!此事等大哥有了决定我们在见机行事。这样我们可以保证自己不吃亏!嘿嘿……”李忠君道。
温饱回到督察院衙门大牢,就直接命人将郑刚形放了。郑刚形不明白其中的缘故。向衙役打听道“这温大人就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让你回去就回去,哪来那么多废话!”衙役不冷不热道。
郑刚形碰了钉子,在心中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不就是一个跑腿的嘛!”可惜他才刚出了督察院衙门大牢,就又被刑部衙门的衙役抓到了刑部大牢,实在是想哭也哭不出来,心底直道“放也衙役,抓也衙役,骂了衙役,却不解气!真他娘的瘟神附身,晦气之及!”
郑刚形见到朱天武后,颤抖着问道“不知朱大人因何事抓小民?”
“本官带你去见一个人!”朱天武微笑道。
郑刚形心中一颤,“该不会又是抓到了哪个官吧?天哪……要是那些个事情传将出去,我那珠宝铺以后可怎么开下去呀!”
进至大牢,郑刚刑见到了披头散发,神情委靡的常礼遇、俞万花以及满身血迹的夏宇恒,再往里走见到了为铁镣所缚地钱岚峰。
朱天武指着钱岚峰,“这礼部尚书钱岚峰,你该不会陌生吧?”
郑刚形见钱岚峰怒瞪着自己,害怕地垂下头,答道“礼部尚书钱大人,小民怎会不认识!”
“那这些东西你认识吗?可都是你交代后画押的?”朱天武将供词递到郑刚形眼皮底下。
“是小人画过押的证供!”郑刚形见那些供词乃是先前自己向温饱交代的,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落到朱天武手里。
“嗯……承认就好!”紧接着朱天武走到郑刚形面前,“钱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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