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守仁舔了舔嘴唇,趄着身子,“揭去你的面纱!”
“是,大爷……”声音娇柔酥骨,配上那轻柔地揭面纱动作,瞬时撩拨起了众人的好奇yu望。房中突然只剩下了清晰可闻的吞津咽液之声,每个人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淡红色的薄纱缓缓落下,一张娇媚四溢、似嗔还喜的容颜,映入了在众人的眼中。
“姑娘这等花容月貌为何飘落在这风尘之中?不若由老夫代你赎身,届时做老夫的一房妾室,总好过混迹于烟花之地!”黄守仁痴望着清幽。
“多谢大爷错爱!小女子乃是南疆人士,家传之宝不幸为奸贼所得,辗转流落于大秦境内!如今虽已寻访到至宝,奈何得宝之人却是开出天价,小女子惟有指身为业,以期早日能筹得白银三十万两!”清幽缓缓而述,隐含中淡淡地无奈和苍凉,令人心生同情之意。
“三十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不知道那人是谁,竟然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黄守仁听到三十万马上打消了用银子赎身得人的想法。
“清幽小姐,不妨说来听听,黄掌柜或许能替你做主也不一定!”蒋忠义原本对黄守仁想吃独食的举动,十分不满,当听到三十万之后,却是由不满转变成了得意,如今更是想要落井下石。
“此人乃是当今朝廷三品大员,甚得德文皇帝宠信,还是不提也罢!不若由奴家好生伺候几位爷,几位爷只需多打赏点散银亦或他日多来几趟,便是对奴家的宠爱了!”清幽说着便将身体缠到了蒋文忠身上。
“好,好……”幽香入怀,蒋忠义早已忘却先前种种,双手业已顺势探进了薄纱衣裙之中。
“啊……”一声低喘婉转的娇呼在蒋忠义耳边相起,却令场中无端添了几分火yao味。
“哼……”黄守仁低哼一声,脸现嫉恨之色。
“你这小妖精太会迷惑人,需知道这里你才一个,而我们却有五人!”姜子其对蒋忠义使了个眼色,示意温饱在场,别痴迷到得罪了人。
“呦,这位爷……敢请怕奴家服侍不好么?”曼妙的身资轻盈一转,双峰无巧不巧的贴在了姜子其胸前,螓首顺势往姜子其耳边一贴,“爷,你说奴家究竟服侍的好不好嘛……”
饶是姜子其长期驻留于烟花之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而长吁了一口气,“你这妖精……真是……一个妙人儿……”
温饱先前还对清幽抱有些许好感,可如今见到她那层出不穷的发嗲讨欢手段,惟有暗叹一声,“哎……这人完全是个中好手,看来又不知要有多少白痴被骗了!”
冯千里见温饱眉头微皱,忙道“清幽小姐,可惜你只有一人,服侍哪个都是麻烦!不若我等商量商量,你且先回避一下,如何?”
黄守仁、蒋忠义、姜子其三人正欲出言相驳,却见冯千里的嘴角向温饱处轻轻一撇,遂转念附和道“极是,极是!”
烟花女子最擅察言观色之道,怎会不解其义,“可别让奴家久等了哦!”走前,那望向众人媚意横生,楚楚动人的眼神,差点又令众人出声留住她。
不等温饱开口,冯千里抢先道“温大人,您的来意,草民已然知了七八分!一句话,从今以后大人凡是存于我冯记钱庄的银两,按每年三层的利息结算,你觉得如何?”
温饱停下手中酒杯,闻着四溢地酒香,缓缓点头道“冯掌柜有心了!”
“只要温大人肯赏脸来飘香万里酒楼,勿需多说,草民自当竭尽全力犒劳大人!”姜子其言下之意,只要你温饱来吃喝,一切全免。
“只要大人不嫌弃,以后府上每月所需上好丝绸,就由草民命人送去!”董守仁之意与姜子其无二。
“草民惟有学董掌柜之法,希望温大人不要却辞才是!”蒋忠义道。
听着四人向自己拼命献殷勤,温饱脸上已由开始的淡淡笑意直至笑容满面,“各位掌柜真是有心了!以后凡是有需要本官的地方,只需差人通知一声便成!”
“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来,来,我们一起敬大人一杯!”冯千里拿起酒杯招呼道。
觥筹交错,杯酒尽欢,席间气氛融融,无宾主之别。
酒罢,温饱遂起身与众人告别。今趟收获颇为丰富,且先不说得知了那些官员与奸商勾结的方式,光是那些个奸商间接给与自己的好处已是不小!
冯千里等人忙重新唤进清幽。
温言软语,娇声嗲气,秽语调笑缓缓萦绕在众人之间,久久不散。一女四男,尚且自顾有余,足见清幽功底深厚。
翌日,早朝之上,朱天武居然搬出三桩数年前的大冤案,作为奏禀之用,案中牵涉朝中大员三人。德文皇帝假意雷霆震怒“此三案重新查实,定要还受害者一个清白!”
百官皆惊,德文皇帝素来仁德,鲜有龙颜大怒之事。如今这般,皆暗叹一声“兵部左侍郎查良、礼部右侍郎岳启山、工部右侍郎丁衡碰上杀神朱天武,实在是命数那!”
见到朱天武爬满血丝的眼珠,温饱只得暗中苦叹“哎……这家伙真是有够卖命的!还好我没死在这一条线上,要不然这一次可真是栽到家了!”
早朝过后,德文皇帝传温饱到了养心殿。
“温宝,人家朱天武办事,可是比你尽心多了,你怎么就没一点动静呢?”德文皇帝的语言不温不火,听不出任何端倪。
“回皇上,微臣要做好人,自然要先看别人进狱才行,要不然这个好人也实在做不起来!”温饱搬出了早就已经想好的台词。
最近写得慢些,还请大家见谅!承诺两章总是会完成的!。。